鬼遮眼和鬼打墙有异曲同共之处,传说也是鬼魂侵入气数低的人的体内,而刻意遮住其的视线,有意识的只让人看见一些鬼魂所营造的假像,叫其忽略了明显的危险,比如疾驶中的车辆,悬崖或者深坑等,被遮了眼的人会在不知不觉中踏入到能够致命的危险当中。这类被遮眼死了的人,也涉及到了民间传说中的捉替身。其实我倒觉得这个很好解释,生活中总有些人不是因为疾病身亡,而是因为种种意外,甚至有的意外看上去还是那么不可思议,觉得让人难以置信,出于对死者的伤怀和对巧合的圆理,所以人们便会将其归咎于灵异事件上,觉得是命数使然和天意如此,这样对其心理上也是一种慰藉。
永远别说永远,凡事都有可能,也不一定非得从科学的角度去看待问题,因为很多事情科学是根本解释不来的。鬼遮眼的这个我就曾亲身经历过,那时候我小,在寒暑假的时候老回老家,一次我各胖子还有另一个孩子到沟里去玩,来到了一片一树林中坐下吃零食。本来也没有什么事,但这时候那个孩子打开了一包香脆面取出里面的卡片看了看,便突然兴奋的大叫说自己中奖了,并且说是一等奖,奖金五千块。胖子听了立马抢过来看,也说却实是一等奖,而到我拿过来看的时候却是叁等奖,我当时就觉得他俩在骗我,这明明是参等奖嘛,怎么能说是一等奖呢?我就说:“你们两人演得倒都挺像,但是很可惜,这不是什么一等奖,而是三等奖,我看看奖品是什么,哦,是一箱干脆面,运气确实不错,但是不好意思,离五千块还差的很远。”
但那个中奖的孩子和胖子都立马用看傻。逼的眼神看着我,那表情分明是认为我是羡慕嫉妒恨才说了那样的傻话。我说这明明不是叁吗,怎么会是壹,那纸片上印的数字是繁体字,当时我们都还是小学生,不是很分的清楚,然而我酷爱阅读小说,对文字却是很敏感,绝对不会认错字。他两人觉得我有些不可理喻,就不再多说什么了,而我看他们的样子也根本不像是在耍我,只听他们说拿到钱以后干什么,我们见者有份,每人分多少之类的话。后来回家临分别之际,那个孩子又将卡片拿出来看,这时却脸色大变,连说怪了怪了,怎么不是一而是叁,文字好像改变了。我和胖子一听也赶忙去看,一看之下确实是叁,看他两人的神情我都想笑,心说看看谁是傻。逼。以后聊天的时候我们还都常谈及此事,他们两人都说那时候没开玩笑,他们看到的还真就是一,当时看了很多遍,却不知怎么在回去的时候却变成叁了。这就想那时可能是遇到贪玩鬼被遮了眼了,这种事情后来我也经历过一次,在一次打麻将的时候,我明明看到的是七万,本来手里已经有了三个七万,这样一来,就有了四个七万,如果胡牌,可能翻一番!我很高兴,看了很久,确认的确是七万,的确是四个七万,一模一样的排得整整齐齐的。可是等到我终于胡牌,倒牌的时候,大家却一致说我诈胡!我很吃惊,仔细看桌面上的牌局,就发现那个七万居然并不是七万,而是六万。我确信自己不会看错,自己向来细致谨慎,没有把握的事情都基本不做,在倒牌前是仔细看了很久的,头脑和眼睛都是极其清醒和明亮的,我觉得极不可能,难以理解,当时却实是无法解释,让我丢了个人。后来想来,觉得有可能也是鬼遮眼,那段时间是我当兵归来,十分怀念军旅生涯,在天上人间又见不到芸芸,极度沮丧和失落的时期,可能气不足被脏东西缠上了。
这里多半还是人为建造设计了某种机关,就和我前面提到的一样,用生物做圆周的本能运动来搭建了某种机关,只要静下心来仔细思考对策,总能找到出路的。我将我的想法跟胖子和阿英说了,他们两人同样赞同,于是我就提议咱别像呆头鹅一般再瞎走了,还是坐下来休息休息,想想对策吧。
阿英也正有此意,觉得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而胖子早就巴不得能歇息一会了,也不顾及地上是否干净,直接就一屁股坐到地上不动了,嘴巴里倒是没闲着,恼怒地说道:“我说张司令,你说咱接下来该如何是好,我最担心的就是东西都被那伙土。匪给拿走了,咱啥也捞不着不说,还困在这里进退两难,想想都觉得心疼。还有那娘们儿,我知道你的鬼点子多着呢,最善于耍人了,也赶快给咱想办法,这么耗下去怎么能行。”
我对胖子做个无能为力的姿势,将目光向阿英望去。阿英见我两都将目光投向了她,便耸耸肩蹲了下来,在地上写写画画了一会儿,方才说道:“英国数学物理学家潘洛斯提出过一个有名的几何学悖论,那就是潘洛斯阶梯,指的是一个始终向上或向下但却无限循环的阶梯,可以被视为潘洛斯叁角形的一个变体,在阶梯上永远无法找到最高的一点或者最低的一点。它不可能在3D空间内存在,但只要放入更高阶的空间就可以很容易的实现。总之,这个阶梯是一个无尽的回廊,一个迷宫,四条楼梯,四角相连,而且每条楼梯都是向上的,因此可以无限延伸发展,是三维世界里不可能出现的悖论阶梯。”
胖子忍不住就骂开了,他狠声说:“你这不是逗我呢嘛,我说英子,你说的这是什么咱听不懂,时间有限,捡紧要的说。”
阿英不满的瞪了胖子一眼,又说:“我想告诉你们的是,咱们其实走的并不是直路,而是落差很小的下坡或者是上坡路,难道你们都没有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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