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姐白了洛书红一眼,说:“要是能除,还用得着非得让你爸带人来除?你昨天也看到了,我们四个人,两个阴阳先生,都被那些东西搞的晕头转向,这十几年你以为就咱们几个爱冒险么?去东山探险,找鬼的人也不在少数,若不是这十几年那位高手用镇鬼的风水局镇住了那些鬼,进去的人能出来的恐怕没几个了。就是那位高手,也没敢动不动就说除鬼啊,”
章辉也不屑于洛书红的提议,说:“徐大仙说的对,何况你说的大师究竟是不是高手还另说,要也是一个徒有虚名的家伙,还不如不来,到时给添乱。”
嘿嘿,章辉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知道自己就是个徒有虚名的家伙,所以用“也”。我在一旁不住偷笑。
洛书红满不在乎的说:“哼,我今天晚上要再去东山,非得找到你们说的鬼不可,我奶奶说了她就是被鬼害死的,不找到杀我奶奶的那个鬼,我们全家都不得安宁。”
看着我们在一旁一个劲的说鬼这个,鬼那个的。身为民警的姐夫可有点不自在。警察嘛,一向相信科学,就算发生灵异的案件,也会尽量用科学的方式去解释,就算实在解释不出来,他们也会用“悬案”这个词来公布于众,根本不能承认这是一起灵异案件云云。
姐夫说:“你们动不动就鬼,这世上哪有什么鬼,我带民警上山找你们的时候,就是下了大雾,至于什么鬼,根本没看到。你们也是,出来的时候也不带着指南针,我们都带着装备,即使下了大雾,按照指南针测定方向,找到来时的方向不就回来了吗?真是迷信。”
警察就是警察,一下就说到了点子上,我们之所以会迷路,那根本就是没带指南针啊,下了大雾,辨不清方向,用指南针就可以了嘛。
但话又说回来了,我和老姐看到的建筑物怎么解释,在建筑物里面发生的事难道都是在做梦吗?为什么当时会不觉得冷了呢,要知道当时的气温是零下18度,我和老姐在大雪地的坟头上睡了一宿,别说冷,就是冻死也有可能。
姐夫也不说话了,这个确实是没法解释。洛书红却在旁边说:“那还不简单,你们俩睡在一起的,取暖了,再加上命大,没死很正常。”
我和老姐差点昏倒。我勒个去,好充分的理由啊。我灵机一动,反问洛书红,说:“你和章辉掉队不见了,不会是也是晚上互相‘取暖’睡了一宿吧?”我把取暖这个词说的格外清晰,是故意给章辉听的,我怎么都不放心这小子,昨晚上没对洛书红做什么吧?不过,那么冷的天,或许不太可能啊,难不成他们找到了活动板房去过夜了,留我和老姐在坟头睡一宿,这小子忒不够意思了,也够坏的。
“放屁,我和洛书红什么都没有。”章辉一跃而起,拍着桌子爆了粗口。
洛书红也对我发狠,但还好没有发作。不过洛书红也挑明了说:“哼,你别都把人想的那么恶劣啊,再说了,就算我们互相取暖了,你能怎么地,你是我什么人?”
一听这话,我立马火了,拍着桌子叫道:“是啊,我不是你什么人,从现在开始你爱哪哪去,要不是你老爹委托我过来,我才懒得搭理你,暴躁姐!”
“暴躁姐”是上小学时我们班上几个调皮的男生给她起的外号,那时候洛书红比现在脾气爆多了,连男生都敢打。
“不理就不理,章辉,我们走!我不信没有他们咱们还找不到杀死我奶奶的那只鬼了!”这暴躁姐上来爆脾气八匹马都拉不回来。拉气章辉就走。本来老姐还让我留她,我摆了摆手,表示没有用。
想不到会还没开到一半,就把人整散了。老姐也没心情听姐夫讲一堆大道理,直接把我拉到了她的卧室,关上门我们两个谈算了。
老姐倒是相信我在进入暗格后遇到女鬼的事。我也问老姐我进入暗格后外面的情况。
老姐说,当时她自己守阵,阵缺一角,所以被外面的东西把阵给冲破了,其实就算我在,那个阵也抵挡不了多久。
外面进来的,当然都是那些在外面漂浮的东西,但进到屋里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他们是看着跟我们一样的人,但这时候老姐很清楚,这里是阴宅,她现在能看到的这些“人”,当然都是鬼了。
好在这些鬼战斗力不强,老姐用黄符就能把它们搞定。但这时候一股阴风吹进来,似乎所有的鬼都不见了。老姐也随之晕了过去。之后她醒来,就看见自己和我一样躺在坟头上了。之前的记忆也不是太清晰了,就是很朦胧,像做梦一样。
从老姐的叙述上来看,似乎我们是被一股力量所救。难道真的是那个女鬼救了我们?我记得她当时跟我说谢谢我救了她,我还纳闷呢,我啥时候救的她啊,她现在是在报恩么?
不管老姐怎么想,我和洛书红的想法一样,今天晚上,我也要再探东山。
老姐也觉得昨天的事太多太多的疑点搞不清楚,是很有再探东山的必要,虽然这不关她的事,但我身上已经有鬼气了,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今天还不错,晚上姐夫是夜班,而且据说是有个群殴案,还死了人,姐夫就匆匆赶回派出所了。至于小孩,老姐就给送到她姥姥家了。
就这样,到了晚上6点多,我们便做了充分的准备,这回什么指南针,头灯,应急灯,还有驱鬼用的法器,黄符,再有干粮和水,都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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