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次对待刘紫建之死,程雷挺大度的,他和老威挑了头募捐,虽然没多少人响应,不过自己也掏出了一万块钱,这就算仁至义尽了。
到了程雷的公司,老威和祁睿迈大步往里就闯。前台小姐站起来,瞧这几位来头不小,也不敢阻拦,只是客客气气地问了句:“您和董事长有约了吗?”
“有啊,我们是他同学。”
说起同学,今非昔比。你穷光蛋,拜访有钱的我,秘书挡驾,那是很正常的事。
不过老威不同,他挺有钱,底气也足;至于祁睿,更不用说,衙门口的官人,到哪儿去人家不得恭恭敬敬的!
只有我,跟在后面,没吭声。
我本来跟程雷就不熟,慢吞吞地走在后面,东张西望。
还不到九点,程雷老板自然还没有来,秘书把我们让进董事长门口的接待室,客客气气地端茶倒水。
我感到很无聊,于是就晃晃悠悠地出门逛逛。
整个公司,是个长条的形状,但也不算窄,几个大型的办公区,员工们偷偷抬眼看看我,随后自由自在地聊着天。
这是一家教育公司,这年头教育产品好赚钱,也不足为怪。至于产品到底是些什么玩意儿,我就不清楚了。
我信步游疆地四处乱走,迎面正碰上程雷。
“哟,您好,”他认出了我,“艾先生,您也来了?”
“是啊,我闲着也没事干。给您添麻烦了。”
“哪里的话,快,请到我办公室来吧。”
“那个……我……呵呵,洗手间在哪儿呀?”我就是想转转,因此顺嘴胡说。
“哦,这边这边,我带您去。”
他倒挺客气,把我送到洗手间门口,转身走了。
我没有尿,站了一会儿,装模作样地洗手出来。无意间一歪头,看到休息室的附近,一面墙上满满当当贴了许多的照片。
这是啥?我好奇地走过去看看。
离近了,也就看清楚了。大概是公司的企业文化,让员工们亲如一家人吧?墙上贴着的都是大家的照片。什么技术部的某某啊,人力部的谁谁谁啊,大体如此。
这样挺好,虽然只是小小的二寸照片,不过也方便找人。在墙壁的四周,还围了一圈生活照,聚会照什么的,着实亲切。
很有头脑嘛,我百无聊赖地审视着。
从左往右,从下往上。
忽然,在挺高的位置,董事长的下方,助理的这个位置,有一处空白,似乎是被揭去了一张照片。
这本不至于大惊小怪,公司流动性大,人来人又往的,不过我挺好奇,这个助理的位置一看就是程雷的心腹啊。
我往外走,一直来到入口处,前台小姐马上站了起来:“先生,您有什么事吗?”
“是有点事,你们公司有几个老总助理?”
“您问这个……”小姑娘很茫然。
“哦,没事,我女朋友还没工作呢,我琢磨着,要不托托老同学的关系,来你们这儿上班得啦。”
“哦,是这样啊!”前台当然不愿意得罪老板的朋友,顺嘴答应着,“那肯定没问题,正好,我们这儿最近离职了一位助理。”
“哦,是个女孩吧?”
“对。”
“她是三天前走的,还是四天前走的?”
“哟,这我没注意,您等我看一眼。”她在键盘上按了几下,“周一上午来办的离职手续,下午四点左右离开的。可是……”她疑惑地看着我,“您是怎么知道的?”
“没事,我跟你们老板熟啊!当然就知道了。”
“哦,是这样啊……”
“还有件事,你能不能让我看看那助理的照片?”
“应该还贴在墙上吧?”
“不,已经被你们老总给揭了。”
“啊?”
“是的,别的地方能看到吗?”
“嗯……我这里没有……哦,对了,我带您去储藏室看看吧?有时候,新的生活照换上来,旧的就会放在那里。”
“行。”
跟着前台小姐,用不着再跟谁打招呼,我们去了储藏室。翻找了几个盒子,她找出一摞照片。
用不着她的指点,我翻到第二张,看到照片上笑得收敛,又性感的女孩,笑着对她说:“是这个人吧?左数第三个,挨着你们老板的?”
“对,是她,您认识?”
当然!
我没有过目不忘的本领,不过在那个特定的场合,我是不会忘记的!
我很善意地提醒她:“姑娘,准备找新工作吧,这儿待不长了!”
这话可把她吓坏了,她一时没抓稳,一整盒照片都掉下去,刷地撒了一地。
“我,做错什么了吗?”她手足无措,拿手捂嘴。
“别误会,你什么都没做错!”我拿着照片,扬长而去。
六、原始的娱乐的性
细菌主要是依靠无性繁殖,上过初中的朋友都知道草履虫干过的事儿——细菌的无性繁殖,叫作分裂。
然而,细菌有时候也有与人类类似的有性过程。我们人类交换基因:男性和女性各自将一半的基因给予子代,这就是有性繁殖——而细菌的这种行为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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