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不嫌家贫,更何况人呢?我在这里生活了十八年,这里的一草一木我从来就没有厌倦过,不光是这些,我家最困难的时候,是我才刚刚十岁的姐姐照顾我和书帘,就算我真是他们的儿子,可是这十八年他们又在哪儿呢?
“就算你们说的是真的,那这十多年来你们又在哪儿?”我这么多年来一直就觉得很沉闷,不光是生活的压力,还有许许多多的因素,比如老爸一心就让我学习,学校里老师同学的嘲笑,让我很多时候都在梦想我有一个可以呼风唤雨的爹,这样我就可以不受外人那些嘲弄的目光,尖酸刻薄的话语。
但是真正有这么一天的时候,我却在自欺欺人的认为这不过是一个梦,一个特别逼真的噩梦。我也幸好书帘没有来,如果书帘来的话,指不定会闹出什么乱子来。
“我知道,这么多年来你们受苦了。”男人淡淡的说道:“但是这也是对你们的一种磨练,我很欣慰,我的儿子是成长在这么一个家庭,刚才你带给我的不只是震撼,更多的是骄傲。曾经我也是出生在农民的家庭,后来我还是通过我自己的能力创造了财富,我的这些财富来源于兄弟的支持,来源于不屈信念,所以现在我也放心把这些财富交给你们。”
最后,也就是要我跟他们回家。我自然是不想去的,但是老爸老妈状态很不好,而且我已经被他们从书家的族谱上面划出,在户口册上面也没有我和书帘的名字。我是赖着不走的,他们也没有办法,最后还是老姐说这是权宜之计,因为爸妈知道我和书帘中的毒是赶尸蛊毒,但是在我们家没人能够治好,而且他们能治。
我已经是好了,但是书帘现在还是蛊毒在血管里面呢。我也总不能为了自己一己私欲就让书帘处在危险之中。只要有一点可能,我就一定要把书帘的毒解了。
而且我已经和他们说好了,我可以和他们走,但是我的自由他们绝对不能干涉,当然,他们都知道我干过盗墓的勾当,不过也没说什么。
我们回到镇上,我想去找书帘,可是没人。因为之前我已经去过我们约好而地儿等过他了,但是就是没有这小子的影子。无奈,我只好给堂哥打电话,谁知道堂哥的电话也打不通,我又再次坐车回到我上学的时候住的地方,奇怪了,一个人也没有。
但是现在我又有什么办法呢,就只好先和他们回去再说了,反正照他们的说法,书帘也是他们的儿子,我不找他们也会竭尽全力去找,那么这就好办了。
只是当我问为什么要找我的时候,这男的、姑且说他是男的吧,因为我实在叫不出老爸这个词。他说找我们也不是为了要认祖归宗,就是因为家里面全是姐姐妹妹,就没有一个可以担当一面的男丁,所以这才寻找我和书帘的。
我就愤怒了,这不是因为有需要才找我们的么?这么说起来我们顶多也就是充当一根柱子的角色啊。
我盯着他,拧起眉头,只有这样才能把我的愤怒表现出来。我不能骂,也不能吼,不为什么,长辈还是要尊重的。可是他却不在意,靠在车后排抽着烟,全然不顾我充满敌意的眼睛。
司机看我这样子,也是有些尴尬,说道:“少爷,你别怪老爷了,老爷是不好意思说而已,为了找你,这么多年来他经常……”
“咳咳!”
“阿寅,你就别怪你爸了。”女人说道:“当初把你们弄丢的时候,我还……”
“咳咳咳!”
“我靠,气管炎犯了吧!”我说道:“怎么人家一说到关键的地方你就咳嗽?”
“我知道你还在生气,可是这么多年我们也一直在找你们啊!”女人为了不冷场,赶紧说道:“你大娘知道你们哥俩的消息之后本来是要来接你们的,但是怕你们反感,对你爸的第一印象不好,所以就我和你爸来。”
“咳咳咳咳!”
天,敢情还有几个妈啊。我就知道,豪门都是这样儿的。想我,喜欢一个人,人家就是嫌我穷,而有钱人呢,又是大房又是二房的,所以现在,我还不知道眼前这个生我不养我的妈排行老几呢。
不过,我们驶进滇城这座四季如春的城市之后,我终于知道了他们的名字。男的姓官,也就是以后我和书帘的姓。女的姓龙,是他的第三个妻子,当然了,他们的户口居然不在这里我靠,是在海外,就是可以一夫多妻制的一个小国家。
但是我对这些都不感兴趣,管他呢,反正眼不见心不烦,我来这里就是打酱油来了,只要他们找到书帘,解了毒,妈的我就去出家学道,谁知道这个家会不会有什么财产争夺风波之类的存在,要真有,那我和书帘人生地不熟的卷入这场勾心斗角中还有活路么?
车子一路驶来没有停下过,而且这车子还挺低调的。说他低调,倒不是说这车不值钱,只是,这身外之物对我来说没多大诱惑力,不过是车嘛,等我学会道术,到时候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到处装逼到处飞。
这一路上都是这个富贵的妈在和我说话,我心里还是挺难受的,爸妈养了我这么多年,就这样,我和书帘走了,他们肯定会伤心死。虽然他们给了爸妈一笔钱,说是这么多年来我和书帘的抚养费,但是我想说,亲情是钱买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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