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刚从KTV喝完出来。
随着歌谣声在耳中响起,窗外的声音突然消失了。
难道真的是什么狗屁犬神?歌声能镇住?我连自己都不相信这样的荒诞说法,四周恢复安静之后自己反而有点无所适从,一下子从紧绷的状态散掉,从有目标可以警惕到根本就无声无息,十足的危机感啊,这种感觉让我很快再次警戒。
“轰~~~!!!”
窗户被轰开,连旁边的墙壁一起极具视觉效果地炸开,一头巨狼从进房间,占据了大半个房间,狼头差点就顶到房梁!
巨大的狼牙上透明的口涎滴滴落下,我吓得全身发抖,别说出声,端枪的手要不是出于惯性依赖,老早就抖掉了!
“嗷呜~~~!!!”
巨狼怒吼一声,大口一张,扑向了我!
“啊!!!”
随着惊呼,我闭上了眼睛,手指条件反射地扣动了扳机,子弹还是出自本能发射了出去!
一秒。
两秒。
三秒。
半分钟。
我睁开眼睛,窗户和旁边的墙壁完好无损,除了上次梦见灵女以及这次留下的两个弹孔,哪有巨狼的影子,连根毛都没剩下!
“又是噩梦么?”我全身早已被汗湿透,额头上的汗滑入眼中,涩涩的极不好受。
“对了!”我腾地跳下床,快步打开灯,身子伏到床底,一小块冬瓜赫然出现在眼中!
我在衣服里翻了一下,掏出一个小塑料袋,里面也同样装着一块冬瓜,只是前者是我在已经死去的薛奇玮床底找到的!
床底散发着没有散去的奇异幽香,跟梦中灵女身上的一样,我在薛奇玮房间也有闻到过同样的香味。
这种香味会不会就是引发噩梦的元凶?不得而知。
刚想找个塑料袋将冬瓜和灰烬收集起来的我却发现了更值得收藏的东西,房子中间巨狼站立过的地方,出现了一小滩透明的黏糊口涎!
到底是梦境还是真实?
这个问题让我简直抓狂,我甚至一度怀疑自己是否一直处在梦中,这一切都只是梦,醒来之时自己正在授衔大会上打瞌睡呢!
注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辗转反侧的我希望自己别那么纠结,没那么多的推测自觉冒出脑海,起码能睡着,至于噩梦,反正也只是梦,不过我担忧的是,这些梦说不定哪天会成真...
迷迷糊糊的浅睡状态一直持续到翌日早上八点,这些天身心疲惫的我都没得到好的休息,不曾想这一觉就睡到了下午,睡得腰酸背疼酣畅淋漓!
“老邹你还是不是人!”
“这种禽兽你为什么要护着他!”
“副所长,让我们进去打死他!”
我被吵醒,开门却看到了邹新觉挡住门口的背影,而邹新觉身前是以邵天夫为首的村民,将整个派出所大院站得满满当当!
“发生了什么事?”我开口问道。
“你个禽兽!还假装不知道?邹所长你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邵天夫愤慨万分地指着我骂道。
当初这老头子给我一种很有涵养的感觉,看来是在不应该太相信自己的眼睛。
村民们也纷纷响应,几乎都是指着我的鼻子骂。
“怎么了?”我朝邹新觉问道。
“韩彩琳失踪了,他们说昨晚她来你这之后就没出去过...”邹新觉满脸愁容地说道,不过后半段话却故意提高了声音,让所有人都听到。
“听到没有!姓庚的,你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小琳刚刚丧夫你就做出这种事来,天不打雷不劈就让我们打死你!”邵天夫怒骂道。
“打死他!”
“打死他!”
村民一呼百应,恨不得立即扑上来生撕了我。
“韩彩琳失踪了?!”这消息对我的震撼可比邵天夫的怒骂来得大。
“小韩昨晚确实有来找过我,不过很快就离开了。”我坦诚得答道,身正不怕影子歪,又不是见不得人,虽然孤男孤女,但事到如今实话实说才能解释误会。
“大家听到没有,他已经承认了!老邹你被挡着,让我们打死这个禽兽!”邵天夫再次高喊。村民们纷纷围了上来,我后退一步,开始考虑是不是返屋拿枪了。
“大家冷静一下!”邹新觉一句话就镇住了众人的脚步。
“凡事讲求证据,弄清楚事实真相才是关键的要紧事,有我邹新觉在,镇上每个人都不会蒙受不白之冤!”邹新觉昂首挺胸道,俨然派出所一把手的样子,事到如今,我也不在乎他暗中投来的挑衅眼神,只有这群暴民不攻击我就是好事,袭警可是大罪,我又不是束手就擒的人,擦枪走火在所难免。
“陈叔,昨晚你有看到韩彩琳进来所里吗?”邹新觉一副青天老爷审案的神态,朝老保安陈叔问道。
“韩彩琳确实来过,大概是凌晨一点多钟。”老陈叔一副忠厚老实的样子,给人一种绝对可信的感觉。
“那她什么时候离开的?”邹新觉继续问道,有条不紊,一唱一答,我心底冷笑,这双簧演得太逼真!
“我没看到她离开。”
“你说什么?!”陈叔平淡冷静的回答让我心头一颤,他本以为邹新觉想借此事震慑他一番,利用村民压自己一头,没想到事情超乎了我的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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