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什么重要到能让一个死囚临死前还藏在肛门里?因为爱情?这具白骨的身份到底是什么?骨头上刻着的符文显然跟邵飞宇家中裸体男尸身上的一样,时隔数十年的同一种符文之间又有着什么样的联系?
这些我都没办法短时间得到答案,但有一样东西我却可以肯定。
如果是因为爱情,那就可以证明,一个男人真的爱你,除了把你装在心里能够证明他爱你,还有一种,那就是把你藏在肛门里...这才是真正意义上最深刻的爱...
我还没从震惊中缓过来,却又被自己无聊的爱情观理解逗乐了,周米惠像看着神经病一样看着暗笑的我,真不知道我在笑些什么,眼神告诉我,她估计会怀疑我是不是鬼上身,一堆白骨到底有什么笑点,她实在不懂。
“你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知道什么?”周米惠反问我。
“这个吊坠的秘密啊!”我将吊坠合了起来,学着周米惠又将心形吊坠扭回了蚕豆形状。
“那是我看的一部电影,电影里那个主角魔术师就设计了这么一个吊坠,将自己爱人的相片藏在里面,然后当礼物送给女主角!居然在这里碰到这样的吊坠!”周米惠笑着解释道,像偶尔做了家务想得到家长夸奖的小孩子。
“美国的电影?这算是一种小机关,说到机关,还是我们古代的人物厉害。而且现在的机关和密码就那么几个流派和系统,大同小异,碰到相同的也不是不可能。”我曾经一度沉迷于悬疑探案小说,但周米惠口中的那部电影还真是没看过。
“电影里的主角就是到一个东方国家游历学会厉害神秘的魔术,已经介于魔术和魔法的边缘那种,说不定他来的就是我们国家,哈哈,那电影讲述的是西方中世纪,搞不好就是从我们这里学去的。嘻嘻。”周米惠低笑道。
看着她的笑,我觉得周围的雾气都散去了许多。
相片中与灵女相似的肖像,这让我恨不得马上跑进神庙,哪怕用枪顶着她的头也要让她说出个为什么来。
可接下来出现的情况却再次阻拦了我前往神庙的脚步!
第十八章
山上很静,没有风,我却觉得自己耳后的头发似乎被吹了一下,就像有个透明人在自己耳边吹气低语,心头也是突然揪了一下,那感觉像冬天脱光之后被丝丝冷雨打在身上一样。
“嗷嗷~!!”
尖利高亢的兽吼夹着杂乱的脚步越来越大声,现实中我没见识过野狼,不过电视里倒是经常播放,所以听到这样的嚎叫我就知道,起码有不下一头狼在接近我们!
“是狼!所长,我们快走!”周米惠毕竟是山里的孩子,对这种状况比我要熟悉得多,要知道一群饿狼在山林里足以肆虐行走,哪怕规模很小也让经验最老道的猎人生畏。
顾不上想太多,我跟着周米惠狂奔起来,周围的灌木树枝什么的刮得身上裂口伤痕数不胜数,可逃命就是逃命,哪里还能顾及得上这些。
感觉那些狼一开始就是冲着我们两个人来的,一路狂奔之时,耳边的狼吼和动静却越来越大声。
周米惠一边辨别方向,一边引领着我朝仪式广场方向狂奔,目前为止还未见到真容的狼群就这么不远不近地追击着我们,我甚至有种不好的感觉,这些狼群是想将我们驱赶到仪式广场一般。
可说到底我也不是什么武力值超群绝世的大英雄,没傻到要停下脚步单挑一群饿狼来验证连自己都觉得不是很靠谱的心理感受。
我的体能也还好,不说力拼马拉松或者铁人三项,但绝对不弱,反而周米惠显得游刃有余,让我难以置信。
一路狂奔,到了神庙的路口终于听不到狼吼,就像神庙是这些野生猛兽的禁地一般,我们得到了庇护。
规模不宏伟可气势却磅礴的神庙门口不由让我想起了灵女,也想起了口袋中那个神秘的机关吊坠。
“砰!”
庙门后面突然传来一声枪响,就像往炮竹堆里丢了一个火种,这声枪响像拉开大战的发令枪声,放鞭炮一般的枪声不断从神庙里传来,我赶紧拉着周米惠躲到路边的石头后面,避免遭受无妄之灾,流弹乱飞的场面我可不想亲身体验。
“嘭!”
庙门剧烈地震动了一下,像被一辆巨大的卡车撞上一样,接着庙门轰然打开,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冲了出来。
那人就像被一万多只发怒的豹子撕扯过一样,全身衣物几乎被撕成碎布条,血水沾染,手提一把黑色砍刀,像冷兵器时代浴血奋战,刚从尸体堆中爬出来的孤单英雄!
“砰!”
又一声枪响,“血人”猛然跪地,可一声不哼立马有挣扎着站立,拖着中枪的左腿不断往右边通往仪式广场的路上逃窜。
“是他!”
周米惠失声惊呼,逃窜的人望我们藏匿的方向看了过来,金丝眼镜上满是血滴,年轻的脸庞被痛楚纠结扭曲,表情极度愤怒和狰狞。
我赶紧捂住周米惠的嘴,拔出手枪,调整了一下呼吸,脑海中将逃窜的“血人”脸上的血迹抹除,得到了一副干净的面容,狼狈逃窜之人竟然是庙祝长老楚高歌!
楚高歌匆匆一瞥之后拖着伤腿踏上山路,很快消失在山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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