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窗户往里张望了一下,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看到邹新觉和张屠户等人的身影,我四处走动,想寻找一个合适的观察点。
走到卧房后面的时候,突然脚下被绊了一下,整个人踉跄着差点跌了个狗啃泥。
往下一看,地面上却是一个铁拉环!
我蹲了下来,地上的泥土很松软,拨开泥土之后,发现拉环连接着一块一米见方的木板,犹豫了一番,我还是拉开了木板。
木板下面是一段短短的木梯,我顺着木梯就下到底下,是个菜窖,几个半人高酸菜坛子散发着潮湿酸腐的气味。
正当我以为没什么重大发现,准备爬出地面的时候,却感受到脸上吹来一阵阴风!我整个人都差点跳了起来,密封极好的地窖,怎么会有风动?!
我点燃打火机,根据跳动的火焰,终于找到了风吹来的源头,那几个酸菜坛子旁边竟然留着一条空调管子!
据我所知,整个镇子都没有安装空调,怎么可能会有手腕粗的空调管子?再者,就算装空调,也没必要装在地下啊!
靠近地窖墙上那个通管子的洞口,我隐隐已经知道这管子是干什么用的了,因为管子里残留着一股浓烈的异香!
当我看到酸菜坛子旁边地面上脸盆大小的一个白印子时,我终于能勾勒出一幅大概的画面,而且现在已经十分确定一个事情,那就是,当年左炫明他们成功地将鬼子的生化迷药夺了回来,而且分开储存在了镇子里!
我将那段管子扯了出来,一道灯光透过那个洞口射进了地窖,旁边连通着的是一个熟悉的房间!
那个房间竟然就是我看着左弘圣剥符文尸皮的房间!
只是此时的房间里并没有符文尸体,也没有左弘圣,而是邹新觉几个人,还有张屠户!我飞快地在本子上将这一切记录了下来,连自己的推测也一字不漏地记在本子上,生怕一觉醒来又不记得了。
“老张,你知道规矩的,别让我们为难,只能怪你运气不好了。”邹新觉的声音从洞口那边传了过来。
我眼都不敢眨一下,死死盯着房间里发生的一切,所有的对话和细节我都快速地记了下来。
“邹叔,那死鬼跑出去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我真的一无所知,镇子上哪个不是提心吊胆的,没一天安生,不如大家跟庙里商量一下,将这些死鬼全烧掉得了,我上有老下有小,这时候还真不能出什么事!算我求你们了成不?你们几个都是镇上长大的,就这么忍心对我下手?!”
张屠户哀求道,身子佝偻着,双腿弯曲,随时想跪下的样子。
“老张!你是个明白人,出了这种事,已经不是我们通融得了的了!你还是老实一点吧,我们还真不好对你出手,可你也知道,我们不这样,躺这里的就是我们哥几个了!”邹新觉语气坦诚地劝道。
“哎...我明白...那就不麻烦你们了,我自己来。”张屠户一咬牙,身子就要蹲下来,邹新觉几个也是一副如释重负的神情。
可就在张屠户蹲下之时,突然,他暴跳起来,一把将邹新觉顶撞到地上,然后一拳就将旁边一个青年警员打倒,眨眼之间就只剩下旁边两个随行警员!
“二旺!有财!放叔走!”张屠户朝那两个警员吼道,身子却飞快地奔向了门口!
“砰!”
就在两个警员犹豫的一瞬间,枪声响起,回荡在狭小的房间里,传到地窖这边来,震得我耳膜生疼。
张屠户小腿中枪,鲜血直流,倒地之后却没有一声哀嚎,而是拖着伤腿继续往门口挪动!
“动手!都不想活了吗!”邹新觉站了起来怒吼道。
愣愣站着的两个警员回过神来,面露凶狠,上前把张屠户拖了回来,就像拖一只待宰的羔羊!
张屠户也放弃了挣扎,面无血色,眼中透出一股浓重的死亡气息。那道眼神突然朝我看了过来!
我有所感应般将眼睛移开,生怕他会发现我。
“你们也别得意,迟早会轮到你们的!现在发动大伙将这些东西全烧掉,不然整个镇子全都得死啊!”张屠户咬着牙吼道。
邹新觉摸着自己被撞得闷气的胸口,大步走了过去,一拳打在了张屠户脸上!
张屠户的嘴巴流出鲜血,眼睛却一直看着我这个方向,像在朝我求救。
邹新觉一拳接一拳落在张屠户的脸上。
张屠户口中不断劝说他们,可拳击的声音不绝于耳,残忍之极。
我现在什么都不清楚,可也不能让张屠户就这么被打死,一咬牙,登上了木梯。
那块木板居然打不开!
彻底被封死了!
尝试了几次之后,我还是回到了那个洞口,此时的张屠户已经被邹新觉活生生打晕过去!
“啰嗦!哥几个快点动手!”
我记得没错的话,被张屠户一拳撂倒的警员叫陈有粮,身材高大,这张屠户虽然猝然发狠,可想一下就把他打倒也不是件容易的事,只能说明,要么陈有粮有心放张屠户跑,要么张屠户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陈有粮似乎感觉到邹新觉凶狠的目光,心一横,直接走到张屠户身前,三两下就把肥胖的张屠户脱了个赤条条!
小黑屋,四个大男人将另外一个男人打晕过去然后脱个精光,我猜测剩下的事情应该会很邪恶,当然,事实证明我想错了,接下来的事情比我想的还要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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