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栅栏的焊接点……”没等对方说完,吴荐的双眼便瞪了起来。他飞奔向押运车,猛地打开车门,仔细观察着里面的每一寸细节。
“挤压综合症啊……原来是这样啊!”说罢,“砰”地一声,将拳头重重地敲在车座上。
傍晚,龙泽仕带着血液检测的书面报告来到了茶室包房里。
“在这儿说安全吗?”吴荐小心翼翼地问道。
“放心,这里也算是我们的地盘。”密禾虹抿了口茶,放下茶杯回答道。
“地盘……为什么这么说?”听到这个词语,让吴荐觉得很不舒服。
“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样。”密禾虹无奈地笑了笑。
他看了看手表,抬头对众人说道,“再等一个人,我们就正式开始。”
“再等一个人?人不是到齐了吗?”胡海歌问道。
在场的五人都是今天发生的事件的“知**”,胡海歌与吴荐,包括龙泽仕也没有明白,密禾虹要等的人会是谁。
没等他们的疑问进一步加深,包间门再一次被服务生打开了。
“哟!”进来的男人一脸胡渣,带着几分戏谑的笑容对着一众人打着招呼。
“你迟到了!”密禾虹半闭着眼睛,手托着下巴无奈地对方任之说道。
“不好意思。不过我迟到可是有非常充分的理由的!看看这些吧!”说罢,就从怀里掏出一份档案袋。
吴荐看了看方任之放在桌上的东西,没敢去碰。缪卿拿起了那档案袋,将里面的东西尽数取出后,扫视了一遍,然后分发给在场的每个人。
第十三章、“尸”人的狂嗔(2)
仔细看着手中的文件,吴荐感到体内的血液开始沸腾了起来。大约二十分钟后,房间里才开始再次有了话语声。
“NIL……是这样啊!”胡海歌的嘴从开始阅读文档起就没有合拢过。
吴荐坐正了身子,他放下手里的文件,看了看方任之,又看了看密禾虹,说道:“这位先生还没有引荐过,请问……”
“我是他们俩的师父!”方任之指了指密禾虹与缪卿,边说边点着头,“我叫方任之,幸会了吴队长!”
两人站起身,握了握手。
“师父?怎么你们俩还投了人家门下学本事呢?”龙泽仕带着调侃地问道。
密禾虹也整理了下衣衫,坐直了身子看了看眼前的人,正色着回道:“没办法,当初年幼无知被某人忽悠进去了……”
方任之皱着眉头叹了口气,缪卿则憋着笑意。
“话说……你跑到会所去都说了些什么呀!”方任之对密禾虹问道。
“他说他挑衅去了……具体的连我都没告诉!”缪卿插话道。
方任之收起了脸上的笑意,略带严肃地继续问道:“说说大概的吧,让我心里有个底。”
密禾虹转动着手里的茶杯,看着杯子里那不愿意随着水流而移动的茶叶,回道:“我把他的信仰在理论上彻底推翻了。”他抬起头,再次看着方任之,“而且,当我说完了我的观点之后,他没有任何可以反驳的话存在了。他接受我的观点,但是又无法认同我的观点。所以这就是最大的挑衅。即使我没有和他碰面,或者碰面了也什么都没说,今天事也还是会发生。”
方任之点了点头,“话虽如此……你这样做也太过于草率了吧!毕竟要跟那种家伙拼理论……你是怎么说服他的?我还真挺感兴趣的!”
密禾虹将当日与方啓之的对话复述一遍后,坐在一旁的吴荐也连连点着头。
“没想到,竟然能够从一份‘自主’说到最后的平衡颠覆主宰的地位……还真有你的啊!”
可方任之依旧皱着眉头,他注视着密禾虹,说道:“即使现在理论是被你抢先了一步,但实际的行动还是落后的。这是不争的事实。更何况,在现在这种落后的情况下,挑衅只会加速差距,你有想过这些问题吗?”
密禾虹点头。“当然!今天请吴队来和你见面,不仅仅是要解决眼前的这些事,更包括将来会发生的事。我们唯一能够抢先的行为,就是阻止他们的计划成为现实。而且我们两边的信息与协助相互贯通,相比先前的各自只管各自的事而言,成功率会提高很多。”
“可是这也只是增加了一条应对途径,不是吗?”
“不仅是一条,每次的事件都会为我们增加一条途径。这次另外增加的一条途径,就是金和的妻子。”
听得密禾虹将关于金和的妻子留给自己的信中内容说完,对坐的三人都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气。
“这么说,杀死金和的就是他的妻子……”吴荐越发觉得这件案子的报告书写难度已然超过了自己历来遇到的所有案件。
方任之摸了摸下巴的胡渣,歪着脑袋回忆着,“这个女人……该不会是……”
“怎么样,有印象吗?”密禾虹问。
方任之咬了咬下唇,回答说:“符合这些条件的人……我只知道她的代号是鹞鹰。我和她失去联系已经有一段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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