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的理由很复杂吗?”
“如果要说得详细一些,肯定算得上是复杂的。”
“简单地说呢?”
“简单啊……”阿尔思索了一会儿,“因为金和有病。”
“什么病?一定要到离婚的地步吗?不能互相扶持了吗?还要带着孩子离开?”
密禾虹一口气问了四个问题,阿尔显得很无奈地笑了起来。
“他得的是精神方面的疾病……旁人无法体会得到作为他的家人所经受的折磨吧!”
“那为什么不住院治疗呢?”
“这病还没到需要住院的程度。”
“可是,你不是说,家人都经受不起这种折磨吗?怎么还不算严重呢?”
“我毕竟没得过这种病,身边也没有这样的家人……所以我没有资格去评论些什么。我只能说,我见过金铭良的母亲一次,那个女人一提起自己的丈夫就显得非常怪异。而且,那时虽然我只是询问有关金家的一些人际问题,她竟然会异常激动得跟我说‘求你别在我儿子面前提起他的父亲’……当时我也很惊讶。无论是一个女人作为母亲为自己的孩子而异常激动的那种情绪,或是事后了解到的一些关于这三口人的情况,所有的信息都让我感觉到这个孩子的心虽然很脆弱,但却能够非常理智地处理自己身边发生的大事。”
“那他母亲还担心什么呢?”
“之所以说他很脆弱,其症结就在于他的父亲。可能是金和的某些言行举止给金铭良造成了心理上的伤害吧!但是我觉得,更多的是这个孩子太爱自己的父亲,所以……这里该用什么词语形容呢?哎……”
“乐极会生悲,爱极则生恨……或许就是太在乎自己的父亲了所以更加让自己觉得痛苦吧……”
“嗯,没错,就是这种感觉!”
阿尔在听到这句最为恰当的形容后似乎觉得挺高兴,但转眼看着密禾虹时,密禾虹的神情却与金铭良有着某种神似之处——或许是错觉吧!阿尔心里这么想着。
吧台内侧,店长正握着电话。“不在这儿吗?这么用手机打来呀……”
“我正好有点事,今天不去你那儿喝酒了。之津啊,你那儿这么那么吵呀?”
“这不,两位少爷带着一群同学办生日会呢!”
“哦……好,陪他们好好玩儿吧!就这样,明天再联系。”
“好,会长,再见!”
“哦!还有一件事……”
“什么?”
“不是上周又闹灾了吗?以公司的名义捐一下款吧!”
“好的,捐多少?”
“嗯……一千万吧!”
“这么多?”
“不多啊,就这些,不用再考虑了。明天上午就把手续办一下吧!”
“好的,办完了我再通知你。”
“行,就这样……”
“嗯……”
……
…………
………………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酒吧里的人群逐渐散去。
在那儿留下的只有严之津带着几名店员收拾着残局。
“不好意思啦店长,我们还要在聊一会儿……”缪卿还未说完,就被打断,“没事,忙你们的去吧!今天的收入不错,多亏你们啦!另外跟小蜜说一声,今天表现不错,抵消五天我同意了!哈哈,去忙吧!”
酒吧灯光逐渐远去,推研会七人以及金韵和阿尔一同漫步在宽敞的街道上。
“泽仕,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吧!”密禾虹走在龙泽仕身旁说道。
“尸检报告……”龙泽仕依旧纠结于此,“无论如何我都想看到详细的报告结果……可是刚才金韵说了,警察那边似乎并不想让我们继续介入。或许是吴荐已经注意到问题了,所以觉得我们介入的话太危险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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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朦”懂的限期(2)
“危险……啊……”缪卿听着,喃喃自语起来。“那个……我随便问一句啊!”左余安道,“泽仕,是不是你之前说的,这个死法是职业杀手在执行任务失败的时候自杀才会用的,所以才觉得有什么危险,是吗?”“余安,你说什么?职业?真的吗?”阿尔突然惊呼起来。因为阿尔的惊呼,让密禾虹回想起了关于墨尔本灭门惨案的调查内容。“阿尔,如果真如泽仕所说,你认为两个案子的关联性会有多大?”阿尔摸着下巴,“不用说关联性了,哪怕直接推断两起案件有着非常重要的联系也不为过啊!”“被窃的车、没有目击者、两人或以上作案、杀人动机不明,还有这个可能是职业杀手操作的可能性……哎,说‘职业杀手’这个词实在太别扭了,像说电影台词似的!”甄夫毅说着,“两件案子的类似点,或者说可能成为共同点的关键已经聚集了五种,真不知道再摸索下去还会发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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