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也渐渐有了小时候不一样的感觉。
他喜怒哀乐更加明显,他生气的时候更容易犯下大错,大巫师对打都是责骂。等他长到十八岁的时候,很不幸运的是,他偷偷地喜欢上一个姑娘。
之所以说不幸运。
是因为蛊神他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他样子丑陋,没有一个少女会爱上他的。蛊神有一次和狗神的对话之中,就听到过狗神这样说道:“从本质上,我们不适合和他们人类呆在一起。你赶快离开他们吧。不然他们会伤了你的心的、你看我的狗类对人类那么好,结果那一只狗能够逃得了被杀的命运啊。”
蛊神摇摇头道:“我跟你不一样,我有父亲。村民们也需要我。”
蛊神原本想起最亲切的爱来对待村名,可是受了很重的伤。
十八岁那年,他爱上了一位少女。
少年虽然不美丽,也不漂亮。但蛊神却喜欢。
他去恳求自己的父亲,伟大的大巫师的时候,被父亲骂了一顿。
他取少女家中恳求的时候,少女的父母不肯答应,少女几乎要上吊自杀。蛊神知道一切都不可能,那天晚上,他深情地跑到少女窗前歌唱。
这是茶花峒的习俗,如果少女听到歌声之后答应了。两人就会成为一对。
可是蛊神唱了一个月,一个月后,少女嫁给了别人。蛊神伤心地跑到水边,第一次在水边看到了自己的样子,丑陋的牙齿。当晚的月亮照耀着溪水。蛊神恼羞成怒,一时之间,忽然想起了一把尖刀。那尖刀的血一滴滴地落入了自己的心中。
蛊神在一夜之中忽然充满了杀戮之气。
十八年来的各种冷眼和孤寂一下涌上来。
他在当晚杀死了洞房花烛的心爱的少女。从此再也没有爱过别人。大巫师赶来的时候,少女的鲜血已经流干。蛊神的手中拿着的尖刀,杀死少女的样子跟十八年前杀死自己妻子的样子一模一样。
大巫师勃然大怒,暴喝一声,道:“今日我要杀了你。”
可蛊神的力量太大,大巫师已经无法杀死他。蛊神冲出村子,躲入黑暗森林里面。
他要茶花峒每十年献上一个最美的少女,不然将会降下灾难。
茶花峒的人在头一次没有答应蛊神的要求的时候,就遭受到了蛊神的伤害。他的能力巨大,轻易带走人的性命,至此,每隔十年便有祭祀……
蛊神的形象也被雕刻成神像,受大家烟火的祭拜。
大巫师至此也才明白,蛊神身上有爱的东西,却一直被人给轻视了,于是他身上的“毒、恨”占据了他的心灵。
大巫师懊悔之中也迷迷糊糊,后来也住进了冰冷的山洞里面懊悔,直到祭祀的时候才出来,希望蛊神能够原谅自己,回头是岸。
可这一切都晚了。
一晃过去了两百年了。村里人都渐渐忘记了当初的故事,只记得要祭祀,将最美的少女送给蛊神。
两百年后,年老的大巫师也死去了。蛊神也知道了自己,是如何成为今日这样子。他的身上流着母亲一样的鲜血。一切都是拜他的父亲所赐。
他发誓要杀了自己的父亲。
“是的。大巫师是我杀死的。我像他杀死我父亲那样,用尖刀刺穿了他的心脏,这样子他也就流血而死了。这是他的报应啊。”蛊神说道这里,脸上露出一种难以形容的表情。
谢灵玉听到这里,也是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大巫师是被自己的儿子亲手所杀,而且那种死法,正是一刀刺在心口,血流而死的。
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有因果报应吧。
从漫长的故事之中回到现实。蛊神望了一眼谢灵玉,道:“现在你跟我说说。这个世界上有人对我真心过吗?世界上有真心这个东西吗?”
谢灵玉张大嘴巴,却有些哑然。
这一切的一切太过古怪,有时候甚至有些不可思议的。
而蛊神定是因为自己的容颜,又换上了一个新的皮囊。很帅很英俊,也习惯了孤寂的生活。这一切的一切,都领谢灵玉无语了。
谢灵玉过了一会,道:“我没有答案。你现在会拿我怎么样啊?”
“有人真心对你好。”从洞口传来了脚步声。孟少锟已经到来了,而且还听了一些。
扶着他的是小巫。雪猿也来了。蛊神看了一眼小巫,小巫看了一眼蛊神,也觉得一惊这双眼睛也就是那晚在窗外看自己的眼睛。
蛊神那晚就在自己的窗外。
“是你!”蛊神望着孟少锟,伸手拦住了谢灵玉。
“是我。你可知道当时大巫师最后跟我说了一句什么话吗?”孟少锟说道。
谢灵玉此刻正朝孟少锟望来,眼中是欢喜是开心,也是担忧。开心的是孟少锟能来,担忧的是金蚕蛊。
“什么话?”蛊神微微地有些动容、
“不要为我报仇,我对不起他。在他临死之前,他已经反悔了。他也不愿意让人知道是谁杀了他。”孟少锟道。
蛊神冷冷一笑,竟笑得是那样的凄凉。
“我不相信。”
这一笑声,竟是那样的凄凉。孟少锟道:“你相不相信也好。你的游戏没有人陪你玩了。”孟少锟快步上前,就要去夺谢灵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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