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他把这东西拿出来,把那些人全都吓跑了。
姚万泉说道:“苗教授,我听下人们说,你认为犬子并没有死?”
苗君儒见姚万泉换了一个话题,并未就那两样东西谈下去,心知对方有意回避那个话题,只是不知道那个陌生的女子和姚万泉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要他来找姚万泉。这姚万泉的身上,究竟隐藏着什么秘密呢?
他说道:“我只是怀疑而已,我知道你的儿子已经断气超过八天,这么热的天气,尸体应该早就发臭变味了,而我一路跟上来,并未闻到尸臭,而且我看那个道士所用的,是道家对付僵尸的镇尸阵法。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不仅仅是我认为他没有死,你也认为他没有死。要想对付一具真正的僵尸,最好的方法是将他烧掉,但是你并没有那么做,而是命人将他埋了起来。你这么做的目的,是想利用这里的地气,更好地保住他的身体,等你找到一个可以解开他体内蛊毒的高人,就可以让他起死回生,我说得没有错吧?”
姚万泉的脸上出现一抹敬佩之色,他欣喜地问道:“这么说的话,你有办法救活犬子?”
苗君儒笑道:“我只是一个考古学者,不是施蛊和解蛊的高人,何况我的学生想看一看,传说中的僵尸是什么样子!”
姚万泉顿时失望至极,讷讷道:“如果你没有办法解开他体内的蛊毒,就请你离开这里,我不想他被人开棺,你应该知道,僵尸是不能见阳光的,否则会发生尸变!”
他朝山下挥了一下手,那些士兵得到命令,忙端着枪冲了上来。
苗君儒笑道:“我只说我不是施蛊和解蛊的高人,现在我还不知道令公子中的是什么蛊,不敢贸然说可以解!如果是一具真正的僵尸,见到阳光后确实会发生尸变,但是令公子的这种状况,与真正的僵尸不同。不过呢,为了以防万一,最好还是不让他见阳光。几年前我在云南考古的时候,遇到过一位异人,教给我几种解蛊的方法,不知道能不能用得上!”
那些士兵冲上山后,将苗君儒他们几个人围在中间,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他们。那个管家模样的人问道:“要不要把他们抓起来带回去?”
不料姚万泉却说道:“你找人把棺材给我抬回去!”
管家一愣,不可思议地望了苗君儒和姚万泉几眼,朝旁边的家丁吼道:“你们还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点来抬?”
那些家丁忙放下枪,用现成的绳子绑好棺材,抬起来就往山下走。
姚万泉朝苗君儒一拱手,说道:“苗教授,请!”
苗君儒和姚万泉并肩向山下走去,看到地上滴着一行血迹。那血迹是从棺材内渗出来的,一路滴下山去。他望着那血迹,不禁皱起了眉头,露出凝重之色。
姚万泉一见情形不对,忙问:“你看出什么了吗?”
苗君儒说道:“棺材渗血!”
姚万泉也看到了地上的血迹,脸色顿时大变,忙问:“怎么办?”
苗君儒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尽我的能力了,你马上叫人准备一只黑狗和一只雄鸡,还有一块一丈二尺的白布,一支没有用过的毛笔,一把铁尺,外加一大碗糯米!”
姚万泉忙叫管家吩咐人跑回去准备。
马永玉跟上来说:“老师,看来我们要学的东西实在太多了,怎么这些道家的法术,你都懂呀?”
苗君儒说道:“我只是懂一些皮毛,这些所谓的法术,有时候确实能够救人,一个优秀的考古人,不仅仅要懂得专业知识,更多的是要懂得如何保护自己!”
新寨坐落在扶罗河边的山脚下,村子较大,有数百户人烟,大多是那些用石头奠基脚的木头结构房子,村民都是侗族人,大都姓杨,也有少量吴姓人,姓姚的唯有一家。
村子原来的名字不叫新寨,是因为姚万泉回来之后,建了一栋圆形有城墙的大围屋,才改的名。
大围屋子占地好几亩,里面是石头与砖木结构的房子,房子外面用大石块垒了一道高达七八米的城墙,城墙上面设有瞭望孔和射击孔。
湘西这地方自古土匪多,经常有土匪下山洗劫村民和富户,所以很多富户都养了家丁,不惜花重金从外地买枪回来,目的只是自保。
新寨对面的龙寨,村民大都姓吴,是一个出土匪的村子。两个村子隔着一条河,却很少有来往。
大围屋像古代的城池一样,城墙外边挖了一道两丈宽的沟,沟里有水,也不知道有多深。
城墙上面的家丁早已经放了吊桥下来,并将城门洞内的大木门打开。姚万泉又向苗君儒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苗君儒望着那高大厚实的城墙,说道:“不愧是行伍出身,修建这样的一个寨子,不要说土匪,就是一个连的正规部队,恐怕也难打进来!”
姚万泉笑了一下,不加置否。
苗君儒接着说道:“你最好命人将沿途滴上了血的土给铲掉,集中起来用火烧,还有这吊桥上的,也要铲去。”
姚万泉问:“为什么?”
苗君儒看了看天色,说道:“如果你不想今天晚上寨子里有麻烦的话,最好照我的话去做,必须在天黑之前完成,否则就有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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