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这是很多人用生命换来的,而且都是我最亲的人!”
“你担心会落于他人之手?”
“可以这么说!”
“看来,现在就由你与洪大友的妻女来分割财产了!”
“看吧,你的确怀疑到我了!”
张之谦一愣,有些不知如何是好。
“这很正常!”
张之谦看看车外,道:“再转下去我们就要出城了,我送你回去吧!”
“看来,今晚得由你来保护我了!”
张之谦没有说话,他突然觉得,自己很有必要跟白灵好好谈谈了!
返回的途中,恰好路过一家24小时餐厅,张之谦提议进去吃点东西,洪夕儿没有推辞。张之谦确实饿了,而洪夕儿看起来没什么胃口,吃东西的速度很慢,而且心事很重的样子。
就在饭吃到一半的时候,白灵打来了电话。
“你们还在一起吗?”
张之谦应了一声。他看了一眼洪夕儿,而洪夕儿则一直低着头,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正在接电话。
“看来,今晚上我只要在家休息就行了!”白灵的语气里带着一种怪怪的味道,张之谦无奈地摇摇头,装作不知。
“嗯!你这几天也挺累的,就好好休息一晚吧!”
“不过,队长!”
“什么?”
“你可得小心着点,别让洪夕儿在你眼皮底下溜走了,她可是狡猾得很!”
张之谦看了洪夕儿一眼,洪夕儿还是浑然不觉。
“我知道了!”
张之谦挂断电话,洪夕儿抬起头来,道:“是白灵?”
张之谦愣了愣,点了点头。
“我们之间的误会挺深的!”
张之谦并不避讳:“你今天偷着跑出来,可把她吓坏了!”
洪夕儿点点头:“我知道!”
张之谦站起身:“回去吧!”
回来的路上包括回到洪夕儿家里,两人都显得心事重重,也没怎么再说话,很有点心有灵犀的意思。跟那天晚上的情景一样,洪夕儿睡卧室,张之谦在客厅里的沙发上和衣而卧。
和上次一样,张之谦一直处于半醒半睡之中,这是一种极为混沌的状态——脑海里迷迷糊糊但神经却紧绷着。半夜里他突然惊醒过来,头脑也一下变得异常的清晰,因为他感觉到门外出了一些变化,尽管这很像是心灵感应,但他断定并非是受上次的影响。
他轻轻地坐起身,侧耳听了下洪夕儿卧室里的动静,确定她正处于呼吸均匀的熟睡状态,然后悄悄地打开房门,走进了漆黑的楼道里。
过不出他所料,楼道里果真另有他人!他一出门就在漆黑的夜色里捕捉到了那个白色的影子——影影绰绰但的确存在着!不过与上次不同,夜哭女并没有哭,只是静静地飘立于与张之谦对立的楼道尽头,像一团捉摸不定的白雾。
当然,张之谦已经没有了丝毫的紧张感,相反他却有话要问。
“这应该是我们今天第二次见面了吧?”张之谦想极力营造一个轻松的氛围,以便能够起到一定的挽留作用,免得对方不发一言而突然“烟消云散”了。
“你今天约我去凤凰公墓应该是让我看到洪大友的墓碑吧?这的确很意外,现在洪大友也死了,不过我还是谢谢你!”
说到“谢谢”两个字时张之谦不禁心下一惊,按照洪夕儿的说法,夜哭女明明是“调虎离山”之计,现在看起来他的潜意识里并不赞成洪夕儿的看法。
“薄雾”继续飘动,发不出一丝声响。
“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那里有洪大友的墓的?你早就料到洪大友会死吗?那你知道是谁杀了他吗?”
还是没有回音。
“看你当时哭得挺伤心,你不会是仅仅出于同情心吧?难道洪大友是你的亲人?别怪我瞎猜,我认为也只有亲人才会有那种惨烈的哭声……”
“张——队——长!”
张之谦一个趔趄,他猛地回过头,看到洪夕儿正站在门口,门缝里射出的昏暗的灯光把她的身影拉得老长。她穿着一身白色的睡袍,披散着头发,样子极为恐怖。
第四章(10)
“你在跟谁说话?”
“啊?”张之谦再次回过头,“薄雾”不见了,他满怀失落地转回头,低声道,“回屋里说吧!”
洪夕儿关上门,打了个长长的呵欠,好像在她看来,刚才张之谦是在梦游。而坐在沙发里的张之谦则眉头紧锁,作沉思状。
“你刚才跟谁说话?夜哭女?”
“嗯!”
“你不觉得奇怪吗?”
“什么?”洪夕儿也坐进沙发里,而她刚才显然是要返回卧室。
“她总是阴魂不散地跟着我,我在明处,她在暗处!”
“有点!”
“可她却什么也不说!”
“嗯!”
“那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洪夕儿摇摇头:“不知道!”
“你……感觉呢?”张之谦盯着洪夕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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