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各种族,各界风云变化,主宰看到一股危机的乌云笼罩在头顶,虫族的能够用于积蓄反抗力量的时间不断被异族的良好发展态势压缩……如果一直把希望寄托在虫族自身的生物进化上,显然不足以应对这场危机。主宰还需要进行多方面的充足准备,信仰者的力量无疑是庞大的。
“那群互相争斗,对峙一个多月的索克族和人类已经停止了争端,开始尝试互相的沟通和交流。”
“他们会建立合作吗?”身旁的女王问他。
“谁也无法保证,但——”主宰回头看着她,“你知道的,虫族的形象在异族的心目中永远代表着极端的黑暗和邪恶。”
“这只是一套让他们民众不至于永久消沉下去的方法。”女王轻蔑的说,“俗套至极的政客常用手段——抹黑对手。”
“但我们无法终止事态的发展,终会有一天,被我们逼急了的异族会抄起家伙,往我们头上砍来。”
“既然如此,我们就制造更多让他们恐惧到无以复加,无法反抗的地步!用我们最最强大的武器,最无法摧毁的精神把这群在优胜劣汰法则下输掉的异族永远的成为银河系里尘封的历史,让虫族在他们的尸体上书写荣耀!”她睁大墨绿双眼,如同被侵犯后露出锋利獠牙猛兽,身上燃烧着的浓厚的战意几乎能把身边的空气点燃。
“我们的准备非常急促,事实很残酷:正面作战,我们无法在两族联合的攻势下保持一如既往的悠然。这次的危机会超乎想象的波及到每一个我们认为安全的,可以置身事外的角落。战争的结果再也不像我们以前的主动出击,虫族也很难再心安理得的站于异族的背后,在意想不到的过程中捅出一刀。”
“你难道因为这些而害怕?”女王突然挑衅的对他说。她昂着头,望着她面前感慨未来的主宰。两位执掌者对视着。
“如果我害怕了,那虫族就不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了!”主宰摇着头说,他走到窗前,“Maxine,我知道最近异族的发展事态让你很烦躁,但听我说,责任和重担并不完全放在你的肩膀上。”
她撅着嘴,表示一定程度上的反驳。
主宰笑着,他知道她完全明白这点,但耍小脾气的心性仍没有改变——这只是特定场合的针锋相对……最近这段时日来,他在各种谋求未来的道路上走得太远,走得太累,Maxine却也一直看在眼里。但她无法表达出像人类一样复杂感情生物的关怀和温情,也难以让矛盾的主宰停止下来。
“如果一昧的拼搏勇气,换取胜利能够长久成为等式的话,我愿意祭献我的生命去完成这一伟大的事业!”主宰说,“没有任何人的勇气能够比我更强。但事实是,我们一昧的乱闯,只会陷入对手制造的死亡陷阱中,狡诈的对手已经在处处设立引诱狂躁的我们一脚踩上去!我们的四处游荡就是如此。他们已经准备好火把,准备欢欣鼓舞的观赏我们掉落陷阱后的狼狈姿态,然后他们会把仇恨点燃的火把朝我们身上扔过来,让复仇的火焰把我们淹没在一片火海当中!”
“但你能证明自己的方法一定会赢吗?”女王冷静的问他。
主宰突然呆住了。也许他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结果——最严重的后果。“也许会发生这种事情,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Maxine,我想说,可能我们真的不适合在这个星际舞台上驰骋。”
“真的?”对于危机,她反而笑了。
主宰没有回答,但他想说,自己已经倾其所有了。
“你不会有事的,我保证!”他抓起Maxine的手。如果这会是最惨烈的结果,她就是他最坚决,永远不会犹豫的决定。
……
虫族的胃口非常大,它们需要数不清的星球,四通八达的意识网络,数量更多的利维坦,更强大的星际战舰,数量更多虔诚的信仰者;它们需要不断去挖掘的每一颗值得利用的矿物星球,不断储存的任何能够把石头轰成渣的有效武器,它们需要更加精良的装备,更有效的屠杀工具。
核心虫族沉默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边界区域已经遭遇过数次战争,但真正的中心却仍不为所动……它们在不分昼夜的赶制着任何能够被利用的武器装备,区区几百万的信仰者很难改变整体停滞的现状。但事实无法阻挡它们,主宰清点出十几亿承载体,它们轮班替换,代替了信仰者的大部分工作岗位。
但尽管如此,在某些精密技术要求高的技术仍不是承载体能够单独胜任的,主宰也不可能完全专注这些事情。这时候,脑虫毅然站了出来,关键时刻,执掌者赋予它们的智慧被完全利用。脑虫确实善于学习,在它弄清楚如何操作机械后,当晚就有数以百万计的承载体学会如何使用,接替了信仰者的工作。
如此庞大数量的虫族“技术工人”,呈现出来的效率是极端的恐怖。然而这仅仅是虫族为做足战争准备的前奏。
在更广阔,更偏僻,条件更恶劣的矿物星球上。到处稀薄的有毒空气,地壳的频繁活动,能够烤熟一只异形的白昼,冻僵巨兽的零下两百摄氏度黑夜……这种环境就如同地狱一般,别说是生物,就算是一台完整的机器想要生活在这里都会面临意想不到的麻烦,但就是这么一个荒凉之地,每隔半个月都会一次运输飞船船队往返运输货物……就在这种足够令人发疯绝望环境里,生存的是一群数量难以想象的虫族大军。它们在一个脑虫的指挥下,不辞劳苦的,如同机械一般,完成了所有需要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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