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解决麻烦也简单。”阿布霍斯说。
所有人都一致看着他。
“我们必须要以一场漂亮的胜利去证明联盟的能力,一次的失败并不代表着了联盟完全不是塞伯特的对手,相反,在这场战争中,我们必须要让更多人知道,塞伯特最后也不过是山穷水尽拼死一搏罢了。”
虫族的观点依旧明确,毫无畏惧的发动战争。
“你想要继续来一场战区外的战争?”一名洛斯族智者问道。
“当然,战区内的战争根本无法重新树立起联盟的军事形象,不断的抵抗和失败已经成为事实,但异族现在最需要看到的就是联盟赢取胜利,把那群机器咋种打得屁滚尿流,毫无反抗之力的。”
阿布霍斯极力想要继续战争,因为虫族现在就需要不断的发动战争,尽管他们的力量在这一次也遭受到等同其他种族的损失,但与异族不同,主宰已经找到了门路,或许还能够更快的迈向终点。
但其他异族的可就没有那么坚定了。他们也知道立马打一场胜仗能够重新为联盟的部队塑造信心——自信在战争中的作用与力量一样关键,精神的强弱也是衡量战力的其中一项,特别是在持续的战争中。
如果只是几年的短促战斗,精神战力的衰弱仍然能够用物质上的强大弥补过来,但这是一场遥遥无期的战争,打了将近千年,对精神的要求恐怕比装备上的强弱更为迫切。装备没了,仍然可以日夜赶制出来,继续与敌人拼杀,但信心没了,纵使有再好的装备,也无法发挥出该有的效果。
阿布霍斯能够观察出来,除了洛斯族有些不甘愿外,异族想要继续战斗的愿望并不强烈。虫族一昧主张的反击,也在多次会议中成为了争议的焦点,不过最难以决定下来的是战与不战的巨大分歧。
另一方面,虫族追求持续作战的原因就在归顺者身上。
与以往转换归顺者的一幕不同,在脑虫大胆的举动俘虏了洛斯族的旗舰后,虫族找了一个地方控制了这三十几名洛斯族。随后,它们秘密返回虫族控制的星系,韦兰德调集了上千只高级脑虫,参与到这场漫长的研究中。
主要就是在转化意志坚定的洛斯族身上遇到了问题。
以往的转化在其他异族身上难度不大,但那种方式是普遍性的,没有特例的存在,不过现在,洛斯族就是一种特例,根本意识形态的不同,令虫族难以在关键的地方攻克洛斯族的弱点,自然也就无法俘获他们。
脑虫为此连续进行了持续一个月的研究,不幸弄死了十五名洛斯族后,一套完善的方案被拿了出来,在它们的配合下,高级母虫完成了对一名武者的转化,但在随后的两例中又遭到了失败。
其中的差异令脑虫百思不得其解。也许转化归顺者就必定要存在一定的失败率,世上没有绝对的事情,就算是即将转化的信仰者,在最后一步仍然有“背叛”的可能,只不过几率被大大降低了。
虫族最终还是冒险转化了最重要的一名智者——格赫罗斯。
事情在小心翼翼中一点点进行着,不久后,成功控制的消息终于传了出来,包括主宰在内的一众智慧虫族生命大大松了一口气。几名智者里,就只有一名成功转化,至于武者,也有两例成功的。
失败的尸体被虫族用等离子技术彻底气化。
然后,新的归顺者——格赫罗斯从今天开始,正式成为虫族的一员。作为一名拥有极大智慧的生命,他的价值非常之高,甚至能够在某种程度上帮助脑虫完成又一次的进化。尽管格赫罗斯是一名军事指挥官,但并不表示智者在洛斯族科技上的认识不够高——他们只是不擅长处理社会关系,以及没有武者的体魄。
洛斯族的三种形态,都各有各的天赋。
不过虫族最需要的就是智慧。主宰也需要这点,他希望能够让虫族完成更强大的进化,让信仰者更为无可匹敌,甚至,针对塞伯特智慧单位的研究虽然失败了,但主宰却从中看到了一点曙光。
格赫罗斯坚定着这一点,他说:“对通过执行者入侵塞伯特机器网络的方法是正确的,但问题就出现在塞伯特及时发现了这点——如果上次我们不进行一次次的试探,而是直接追寻更高一级的星系指挥的话,或许它现在已经被控制下来了。”
“也就是说,这种方法所走的路线是正确的?”主宰问他。
“基本是正确的,在这条路上,智者已经走了两百多年,我们也一直在研究塞伯特,特别是执行者的运作方式。”格赫罗斯说,“这条路虽然已经走不下去,但这件事情证明塞伯特也是存在漏洞的。”
“你能够抓住它?”主宰问。
“如果我们有更多的智者……”格赫罗斯想了一下,“或者更多高级脑虫的协助,我想在这方面也不存在太大的难度。并且,我族拥有一个他人无法比拟的优点——整体的存在能够让我们高速的运作,这就连洛斯族的智者也无法统一的。”
统一的意识确实能够做到作为单体意识存在的异族许多无法达到的方面,特别是在集中精神思考上,一群聪明的家伙聚在一起讨论,但脑袋里的想法总是千差万别的,甚至在考虑一个问题上会存在许许多多的重复。但虫族就不一样,它们能够精确的让每一个单位在不同的路线上走,而且不会存在思维的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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