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这人戳人直接戳到骨子里,苏柏觉得骨头都疼了,奈何人家得是实话呀,苏柏一张脸拉下去:“我不和你扯,一会儿就知道是不是金香玉了。”
台阶终于到头了,四人变得谨慎小心起来,面具男那货这回牵着他们的鼻子在走,知道自己身上阳气不多,阴气重,对付不了这墓室里的阴邪之物,索性就让他们跟着,舀他们当枪使,这口气他们实在憋不住,白墨轩更是在心里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定要让这个面具男吃点苦头,若不然,他自己都不能原谅自己!
四人的身子紧贴着岩壁,却不妨岩壁突然变得滚烫,几个人若是离得慢一点,恐怕背上的皮都要没有了,苏柏吓得直挠头,跟猴子似的:“这是怎么回事?”
丝毫声音也无,这岩壁突然变烫,苏柏认为这是有违物理原理的,他闻了一下,空间里弥漫着一股火药的味道:“难道是发生爆炸了?”
“一点声音也没有。”岳青道:“爆炸的话,不可能一点动静也没有的。”
四人有些迷惑,再看这里,从台阶上一下来,就是一堵严实的石壁,从这石壁与地面的接合处来看,是后天挪过来的,费了不少的功夫,再向前走,就到头了,他们若是要过去一定要突破这块石壁,岳青与白墨轩在上面一番摸索,并没有找到机关,苏柏看到这岩壁上的石刻像是一幅五子登科图。
石像上刻着的五子登科,在不同年代也有不同的解读,是为人熟知的是三字经中的那一句“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从中衍生出了五子登科的成语,不过,五子登科并不止这窦燕山家的事儿,这地方若是李闯王的墓室,苏柏觉得就得往姓李的人身上靠,这么一靠,果然就可以靠上了——汾源李氏!
从南宋至今八百余年来,汾源李氏族人在静乐县、娄烦县、岚县、宁武县等四县七十余个村繁衍生息,目前已发展到一万余户,五万余人,是李姓一个庞大的支系。始祖李元章,生于南宋嘉定年间,赐封中宪大夫,其后半生是在静乐县水洞庄度过的。始祖李元章所生五子,曰:裕、彬、珪、佐、润。五子皆有功名,族人称之为五子登科。
石刻像上,一父五子,父居上,子居下,又按兄长辈份区别开来,位居最后的自然是最小的儿子了,苏柏抹了一下眼睛,唯独最下面的那个儿子头上没有佩戴礼冠!
苏柏的手抬了起来,他觉得自己抓住了重点,可是却又在脑子里一闪即逝,这五子登科图明显不对劲,可是不对劲在哪里,苏柏烦躁地“啊”了一声,一巴掌拍到那个没戴帽子的:“你要是会话,就告诉我,为毛就你不戴帽子?”
他这一巴掌下去,诡异的事情发生了,崔颖已经在吞口水了:“帽子……”
第五子头上的帽子就这么出现了……
苏柏一愣,马上眉开眼笑,原来这一块是可以翻转的,翻转过去,头上的帽子自然没有了,刚才自己这一拍,将其拍过来,有帽子的一面转了过来,第五子头上的帽子由此有了!
那一小块活动的岩壁完全闭合在一起,这块石壁上的入口总算是出来了,入口一开,里面一股灼热迎而扑来,和着刚才的那股巧克力香味,还有爆炸过后的那种独有的味道,空气中还有一些烟尘,苏柏挥了挥手,就看到地上挺着几个人,他大着胆子过去踢了几脚,他们一动不动,苏柏将他们的身子一番,身下有血,鼻下没有气息,已经挂了。
白墨轩过去一看,这些人是被炸伤的,身上还有被碎石击打后造成的伤,难道刚才引爆的不是他们?
石壁的后面依然是狭小的空间,而左手边已经被爆开了一个大洞,除去地上的三个人,其他人都不见踪影,苏柏的腿被人扯住了,他低头一看,这家伙居然还挺着一口气,他嘴里 发出两个字来:“救我……”
这家伙血流了不少,白墨轩的手放在这人的胸口处,略一运气,这家伙以为自己有救了,因为这瞬间气也顺了,身子居然可以动弹了,殊不知,他也只能撑得了这一刻,白墨轩低声问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炸药自己飞了出来……”这人瞪大了眼睛,仍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情,因为找不到机关所在,这一回他们动用了炸药,打石壁下面的缝隙里寒了进去,之所以会这么干,主要是因为这边的空间太小,以防伤到自己,没想到,那炸药在炸开的同时,居然自己从向后一滑,重新回到了这里,幸好面具男眼疾手快,一脚踢出,炸药被踢回去了一点,可惜这三人没有及时躲过去,这个家伙更是倒霉,是被面具男拉过去挡在身前才受重伤的,这人仍渴望生存下去:“救我,救我……”
“回天乏术。”白墨轩讲完这句,松开了自己的手,那人没有了白墨轩真气的支持,马上就喘上了,最终一口气没有挺过去,头歪向一边,再也无法开口讲话。
苏柏打了一个寒蝉:“炸药怎么会自己飞过来,那边难道还有人?”
“可以是活人,也可以是死人。”岳青道:“如果是活人,恐怕是同行,如果是死人,能够这么干的只能是开了灵智的粽子,不好对付。”
如果是活人,崔颖道:“这等于是得罪了面具男,这人还有好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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