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颖毫不客气地收起来:“多谢了。”
申谊就一幅如释重负的样子,苏柏见他们不说正题,有些着急了:“你们不赶紧对质?”
白墨轩瞟了苏柏一眼,缓缓看向申谊:“申先生在国内的朋友很得力,照片拍得也很不错,爆出来的机会很合适,照片的事情就像一例催化剂,间接导致了现在的结果,你的情敌死了,方怡现在正焦头烂额,她的父亲很愤怒,公司的股东们也不再信任她,她想接方氏集团的班短期内不可能。”
申谊苦笑一下:“孩子没有了,我没有怪过她一句,可是当我知道失去孩子的原因后,我心里有怨恨,如果是因为一个男人我也忍了,可能是我不够优秀,可对方是一个女人,这样的理由我无法接受,我和方怡有没有爱过,我现在没有办法判断了,我想小小的报复她一下,照片是我请人拍的,拍几张照片交给小报杂志是很容易的事情,这也是我能做的最大报复,你们想骂我,就尽管骂吧。”
婴宁小声说道:“其实应该表扬吧。”
崔颖踢了婴宁一下,她轻咳一声:“本质上是这么回事。”
申谊说道:“做完这件事情,我会与过去彻底断绝关系,过自己的生活,谢谢你们没有拒绝我赎罪的支票,我现在心安了不少。”
他说完这番话,便转身离去,婴宁说道:“我觉得我们以后再也不会和他打交道了。”
“一个要和过去划清界限的人。”岳青说道:“梅妃的现世也算是善终了。”
苏柏将幽冥对楚影的审讯结果一一说来,大家的精神终于振奋了一些,苏柏说道:“玉管的用处终于知道了,但是钥匙只有一把,从恶罚司那里找到的又怎么解释?”
“是假的吧。”婴宁天真地说道:“外公是那么狡猾的人,怎么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在其他人的手里,他根本不相信任何人啊。”
“丫头,你真相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苏柏说道:“恶罚司是被这个举动收买了,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信任,或者,两人在那一世有过牵绊,本来就有交情,这一下子更甘愿为外公所利用,这才有了后面的事情。”
“两只玉管真还是假,拿去检验一下就知道了。”白墨轩说道:“不是有地图吗?”
“契丹宝藏弄不好也藏在其中。”苏柏说道:“你们先行,我即刻就过去。”
崔颖说道:“也好,被这次的事情弄得头晕脑胀,就当是休假了。”
“我还是想问一句,方怡现在怎么样?”苏柏问道。
岳青立刻狐疑地看着苏柏:“你又提前知道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关心一下啊。”苏柏说道:“她掏了钱,又出了力,结果自己什么也没有得到,她是最憋屈的一个人啊。”
没有人吭声,还是婴宁说道:“方怡的姑姑现在成了通缉犯,警方已经定性为谋杀,方怡没有在面包店露面,听说天天躲在家里不见人,可能只会在楚影的葬礼上出现。”
苏柏若有所失:“葬礼……”
“你小子想说什么就说,不能讲的话就不要讲,为什么每次都要故意戏弄我们?”崔颖气得去打苏柏,却忘记苏柏是灵态,扑了一个空,还险些摔在地上,苏柏赶紧实化了去扶她:“好了,让你打,再和你爆个料,事情还没有结束,你们乖乖地去找楚影所说的宝藏,回来后就能见分晓。”
崔颖果然就打了他好几下,还要嫌弃手感不好:“一点也不舒服。”
苏柏嬉皮笑脸地说道:“那就让岳青替我受几下好了,打他,你心里总该舒服了吧?”
岳青果然拉着崔颖的手打在自己身上,崔颖无奈了:“是我心情不好,不应该拿你们出气,好了,我去订机票,幸好婴宁和白墨轩都有合法的证件,明天就走,离这里远远的,落个清净。”
第二天飞离帝都的一刻,崔颖的心情果断好了不少,坐在飞机上与婴宁有说有笑,岳青则与白墨轩研究那张地图,并在最新的地图上标注目的地,那地方离长安城不远,因为不是什么急事,所以打算先在长安城里游玩一下,再往山里走。
白墨轩虽然退出娱乐圈,可是知名度不减,认出他的人都热情地涌过来,要不是司乘人员解围,白墨轩就要控制不住情绪了,为了自己的自由度着想,临下飞机前,他从箱子里翻出帽子和墨镜,把自己的脸遮得严严实实。
四人在长安城里一番晃悠,崔颖的心情指数直线上升,一番美食轰炸以后,她终于决定奔入主题:“好了,事不宜迟,进山。”
四人连夜进山,送他们的司机都不解了:“现在是秋天了,晚上山里凉得很,山里的脏东西又多,你们几个年轻人不怕?”
“脏东西?”岳青笑道:“不怕。”
“唉哟,真是年轻后生呀。”出租车司机把他们送到山的入口,便急忙调头走人,车子走了没有几步,突然退了回来,车窗落下:“要是听到有人说奇怪的话,你们千万不要应,最近这些驴友啊,在山里走丢的太多了。”
“驴友是对户外运动,自助自主旅行爱好者的称呼,也是爱好者自称、尊称对方的一个名词,因为驴子能驮能背,吃苦耐劳,所以,也常被爱好者作为自豪的资本之一。更多地是指背包客,就是那种背着背包,带着帐篷、睡袋,穿越、宿营的户外爱好者,就和我们现在的打扮一样。”崔颖说道:“他这是告诉我们,不少背包客在山里走丢,甚至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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