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泽细细思考着,“是什么样的诅咒?”
“不清楚。他们家人似乎不愿提起诅咒的事,只知道这孩子每次发病浑身就会出现瘀青。”
黑泽用手托着下巴,“如果是诅咒的事,那怎么会报警?我想探长你根本就结不了这案子。”
“不!他们家一个仆人死于非命,经过验尸报告足以证明这是他杀。我怀疑凶手就是施诅咒的人!”
“的确有这种肯能!”黑泽抬头看着窗外,此时外面一片漆黑,“那我们就过去拜访一段时间。”
“如果这样那就太好了,我相信黑泽先生出面一定能处理好事情。”尼卡探长高兴地看着他,并从口袋掏出三根金条,“这是相应的报酬。”
零拿起一根金条看着尼卡先生,“咦?探长,你藏有私房钱?小心被你太太知道!”
顿时尼卡表情变得有些尴尬,急忙从口袋掏出手帕擦拭着,“这位先生真会说笑,这是委托人支付的酬金。”
“出手可真大方,看来又是大户人家。这次他们想处理什么事?难道是解开诅咒?”
尼卡探长摇摇头,“他们只希望能处理命案,能够尽早还清他们的名誉。”
“名誉?”黑泽走到莉维雅身边,“这些酬金足以办很多事。你觉得为什么他们只要求处理命案?”
莉维雅看着他,“一定是名门望族。命案出现自然会引起很多记者关于此事,或许他们担心那些记者挖出诅咒这件事!”
“和我想得一样。”黑泽拖着下巴思考着,“没有谁会轻易下诅咒,除非有深仇大恨。雷恩,准备车!”黑泽拉住将要离开的莉维雅,“你要去哪?”
“回房休息!”
差点没将黑泽吓倒,“今天晚上跟我一道过去。”看到莉维雅再次要走的意思急忙叫住她,“不是说了我们一道过去?”
“回房间换衣服!”莉维雅惊愕的看着他,并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还给他,“谢谢!”
当莉维雅离开办公室后,零终于忍不住大笑,“没有想到理事长也有不知所措的时候!”
“或许吧!”黑泽冷冷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安娜,刚才一直就没有看到她,也不清楚她干什么去了,“安娜,一会儿你和零一道过去。我和莉维雅先到那边打探情况。”
“为什么?我想和理事长……”没等她把话说完,黑泽就和尼卡探长一道离开,“一道过去。”
“看来你被讨厌了。”零躺在布椅上,“我看还是乘早死了这条心吧!你和理事长不属于一个世界。”
“什么意思?”
“难道还看不出来?尼卡探长年轻时就认识理事长,可理事长现在年龄顶多才十八岁,难道他还没出生的时候就认识了尼卡探长?再想想上次克里斯亚岛,那封信寄出都有十几年,难道说一个只有几岁的小男孩能处理幽灵事件?而且那时黑泽事务所似乎很出名。一个经历几十年的人,怎么能一直保持着年轻?再回想一下,尼卡探长刚到这里时说过的话,‘这么多年一点都没有变!瞧我,都已经变成老人家了’,似乎他知道理事长真实身份。当他走进办公室时都没有一丝惊讶,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理事长不是人类!”
安娜连连向后退,不愿接受他的话,“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哦?莫非你早就开始怀疑他?还是说你听到了什么?”
“没有!”
零起身走到她的面前,将她逼到墙角,“我可不喜欢口是心非的人,说吧!反正他们都走了。”
“我只是知道雷恩先生是异世界的人,因为契约的关系才会留在理事长身边。”
“哦?看来这两个人身上都充满了谜团!如果我是你的话,我一定会和他们保持一定的距离。”零离开房间,只留下站在原地的安娜。
一位年纪偏大的管家将黑泽三人引到一间房内,“这是客房,三居室。请稍等一下,女主人一会儿就过来。”
“有劳了!”莉维雅看着离开的管家,“是个善良的老人。”
“这都能看的出来?”黑泽将头凑到她的耳边。
“可以不要靠那么近?”莉维雅很不高兴的坐在沙发,“能说说诅咒吗?”
黑泽坐到她的身边,“诅咒是一种很古老的术术,在亚洲国家比较盛行。诅咒有很多种方式,主要有巫蛊和召邪。召邪你应该了解,就是用仪式召唤含有怨气的孤魂游鬼,并利用他们达到自己心愿,而巫蛊却是非常邪恶的行为,据说有一个国家是用虫子做蛊,将各种有毒性的虫子装在密封的罐子里,并将埋到地下三个月,最后一只能存活的毒虫就能作为诅咒用的道具,期间要用主人的血来饲养这只毒虫,这样放出来的毒虫会以主人希望的形态出现。”
“这么厉害!”莉维雅惊讶的看着黑泽,“那岂不是没有对付它的方法?”
黑泽清清嗓子,“所以说巫蛊是一种邪恶的行为,不过作为饲养者,也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代价?”
“邪恶越大,付出的代价也大,甚至威胁到生命。我想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是不会轻易用巫蛊下咒。设想一下谁会用自己的命来实现愿望,就算达到自己的心愿,却不能拥有,还是等于愿望没有实现。不过除非想置人于死地的话,那我们也只能另当其论。”黑泽起身看着窗外一抹黑色的身影,似乎这个人对他们的到来很感兴趣,“莉维雅,有样东西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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