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费清将个上勾拳狠狠砸在了矮男人张开一半的下颌上。
矮男人捂着嘴巴,脸上的肌肉抽搐,看样子受到了很大的痛苦。
“本来我不想打你。这么大的男人了竟然还把自己的老子拿出来压事儿,简直是一个窝囊废;窝囊废也就罢了,偏偏你老爸还姓李;姓李也没什么,天底下姓李的人多了,可你老爸是个当官的,还是城管所的头儿。所以么——”
费清说到这里冷冷一笑,一脚直接把那家伙给踹飞了出去。
“所以你就该打。”费清对不远处躺在地上**的矮男人道。
周围的人都看到了这里发生的事情,又听到费清说的话,非但没有感到害怕,大多数人竟然拍手叫好起来。
“小兄弟,你是好样的,可算是给我们出了一口恶气啊!”河边一个卖糖葫芦的六十多岁的老头激动地朝费清喊。
就在几天前,老头驮着一车刚做好的糖葫芦在路边卖,迎头碰上了城管,不光把他的糖葫芦都给扔到了地上,连破自行车都给收走了。
现在老头看到城管的儿子受了欺负,比他看到自己孙子考试得了第一还高兴。
那些年轻的女孩子看到费清的举动,也都觉得眼前一亮。在这种地方谈情说爱的人多半都是文艺小青年,这些男孩子相比费清来说,缺乏的就是一种阳刚之气。
“你看看人家,刚才打人的动作多么帅气,再看你——”一个女孩儿眼睛看着费清,低声对旁边的男朋友抱怨,“一点儿男子汉气概都没有。”
她身边的男人听到这话,一下子就急了,漂亮地一甩头:“哎呦呦,不就是会打架嘛,有什么了不起的?哼!平日在家里我还会洗碗拖地呢,不比他好一百倍?”
“你!”女孩儿恨铁不成钢,也一气之下甩手走了。
费清只不过才小试牛刀了一把,就已经直接拆散了一对儿,还有许多对儿已经貌合神离。
“妈的,你…你要是个男人,就在这儿等着。”
刚才趴在地上那矮男人突然挣扎着站了起来,说了一句话后踉踉跄跄地跑了。
费清在后面做了一个鄙视的手势。
“费清!”一个声音在他身后不远处响起,不用看也知道身后的人是欧阳丹红。
想到今天她让自己来这里的原因,费清既兴奋又紧张地转过头去。
欧阳丹红每次都会以不同的装束出现,但无论怎样,给费清的感觉永远都是无比的惊艳。
今天欧阳丹红穿的是紫色长裙,倒是和杨紫韵的那一套有些相像。可是两个女人的美却是不同的,穿在身上的效果也不同——在欧阳丹红的身上显一种成熟的魅力。
虽然把女人比作鲜花实在是烂俗的招数,但费清当时确实觉得欧阳丹红的装束和旁边那些开得正艳的玫瑰和牡丹有得一拼。
“好漂亮啊!”费清忍不住赞叹道。
“谢谢。”欧阳丹红微微笑了一下。
刚才看到费清打架英姿的那些女孩子们本来还对费清抱着很大的幻想,期待着能够上去搭个讪,却不料突然间来了这样一个美女找他。
“咱们没戏了。”一个女孩儿嘟着小嘴,对身边的闺蜜道,“唉,人家名花有主了。”
不过她们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无论从容貌还是从气质上来讲都是祸国殃民的哪一类。败在这样一个女人手下,她们心服口服。
费清看欧阳丹红心事重重的样子,便更相信这女人要对自己示爱了。女人嘛,有些羞涩总是难免的,哪里会像男人那样说起情话来脸不红心不跳 。
不过,可是她如果真的把话说出了口,自己该怎么反应呢?费清承认自己对欧阳丹红的感觉蛮好的,可是他可是对所有的女人感觉都蛮好的啊!
在华夏这块儿大地上可是没有一夫多妻的法律,如果接受了欧阳丹红,那就相当于放弃了整片大森林;不接受,让这样漂亮的女人伤心可是太不好了。
想到这里,费清又觉得郁闷了。
“呃——咱们换个人少些的地方说话好不好?”欧阳丹红想了想,对费清道。
“哦。”
费清觉得自己的心“砰砰”地跳着,仿佛随时会从肚子里面蹦出来一样。
两人默默无言地朝河边走过去。
太平河是滹沱河的一个支流,河水从太行山上源源不断地灌入,以极快的水速进入干流。所以河水看起来十分清澈,仿佛河面与河底之间仅仅隔了一块儿透明玻璃。
清风拂面,很是惬意。
欧阳丹红并不看他,而是面对着河水与朝霞,把目光投到了很远的地方。
“费清,我们也认识一段时间了,应该算是朋友了吧——你觉得我这个人怎么样?”
“挺…好啊。”费清勉强忍住了自己要跳起来的冲动,回答道。
欧阳丹红听费清回答得吞吞吐吐,微微皱了皱眉。她转过头来,紧紧盯住费清的眼睛。
“既然你觉得我还不错,那我问你什么,你能不能如实地告诉我。”
费清想了想:“其实你挺漂亮的,我……也挺喜欢你的,不过我还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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