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颜啊,这次就委屈你当一次坏人了吧。
那女人依旧只是看着费清,随即将伞折好递给了费清,伸出纤纤玉手指了指身后的别墅道:“谢谢你妹妹的雨伞,我家就在这里。”
费清这才明白了刚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刚才他并没有看门洞里面的情况,所以才会误以为这女人消失了,实际上或许她只是在开门而已。
费清好不容易追上了她,当然不允许就这么毫无收获地放过她,于是赶忙捂着肚子,装作一脸痛苦地样子道:“啊呀,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肚子痛得难受。这位小姐,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厕所啊?”
“跟我来吧。”
那女人突然转身朝着屋子里面走去了。
费清不由一愣。他本来以为女人会以万般理由进行推脱,可是她竟然就这么毫无防备的接受了。按照他的分析,出现这种情况要么就是这女人太过单纯,要么就是——里面有诈。
想到这里,费清不由得停下了脚步。
女人已经走到了门洞里面,回过头看向费清,眉毛似乎微微皱起。
费清看着这不知道是鄙视还是不耐的神态,顿时觉得自己有些窝囊了。自己怎么说也是一个大男人,连进一个女孩子的房间都害怕不成?就算里面有什么东西,自己会功夫又会法术,又会有什么事?
费清这样想着,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大踏步地朝别墅里面走去。
“啪!”门被重重地关上了。
屋子里面的摆设说不上什么华丽,但是却显得很别致。白色的墙壁,黑色的茶几,白色的地板……虽然颜色不甚明艳,却也别有一番简约之美。
费清住屋子里面扫视了一圈儿之后,便觉得自己这次注定是什么收获都没有了。屋子里的陈设着实太过简单,完全看不出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来。
女人从旁边的茶几上面接了一杯水,优雅地放在唇边喝了一口,随即转过身来看向费清:“你不是要用厕所吗?在那里。”
费清含糊地答应了一声,讪讪地又朝旁边看了几眼,泱泱地朝厕所里面走去。
女人坐到沙发上,嘴角露出一抹不经意的笑容。
等到费清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不知道何时换上了另外一套干衣服,白色的衬衫,下面配上牛仔短裤,跟刚才完全不是一种风格。
“坐下喝杯茶吧。”女人做了一个请坐的手势。
费清听到她的话,倒也丝毫没有客气,远远地沙发的另一头,双眼紧紧盯着女人。
“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费清。”费清笑眯眯地说。
“贺巧凝。”女人道。
凭费清的直觉上看,这个女人一定很不简单。因为她虽然知道有人在看她,却丝毫没有任何的羞涩或是不自然,甚至还有一些自傲的态度。
“那个……你就这么让我进来了,难道就不怕我是一个坏人?”费清忍不住道。
贺巧凝眉毛一挑,轻笑了一下:“你不像。”
费清一时语塞。什么叫不像?难道这女人还会看面相不成?
他又重新朝旁边打量了几眼,问道:“你就自己住在这里吗?”
“嗯,父母都在别的地方。”贺巧凝道。虽然这个女人看起来一副不可亲近的样子,但是经过这么一接触,费清发现她倒并不像外表那么的冷若冰霜。
“刚才我见过你一次,在小区外面的停车位那里。”费清一边说着,一边暗暗观察贺巧凝的神态,却发现对方依旧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似乎对他的话没有任何感觉。
“是吗?”
“你还跟了我好长时间。”费清继续毫不掩饰地说道。
“我跟着你?”贺巧凝冷冷地一笑,“我只不过是下班要回家而已。”
正常人如果要是被人这样误解,表现出的情绪应该是愤怒惊讶疑惑委屈的。就凭着贺巧凝这种平淡的语气和态度,费清断定这女人是在赤.裸裸的说谎。
费清不知道该怎么继续说下去,只好紧紧盯住对方的眼睛。让他感到惊讶地事情是,贺巧凝竟然也抬起头,两眼朝着费清看过去,两双眼睛的眼神互相碰撞到一起。
费清虽然强装镇定,但是对方的眼神一直空灵如同一湾潭水一般,竟然给人带来另外一种心理上的压力,最后竟然迫使费清低下了头。
“不好意思,可能是我有些神经过敏。”费清赶忙假意道歉。他想,如果自己要是再问下去,实在太像是那些自己感觉良好实际上很不良好的SB们了。
费清站起了身:“谢谢你借我卫生间用,我走了。”说罢打开门走了出去。
“等一下!”身后贺巧凝突然叫住费清,“你的伞。”
她说着,手心朝上猛地将雨伞抛出去。“嗖”的一声过后,花雨伞竟然不偏不倚地钻进了费清插着裤兜的臂弯里。
费清一愣,对方却微微一笑,把大门关上了。
回味起刚才贺巧凝扔雨伞的手法,如果不是练家子,没有一定的臂力是绝对不会扔出这样的效果的。费清在惊诧之余,总是觉得这种扔东西的手法似乎在那里见过一般。
费清仍旧相信这女人刚才是有意跟踪自己的,而从她那不小心暴露出来的功夫上看,这人的水平绝对和黛玉有得一拼。让费清感到不解的是,她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而跟踪自己呢?幕后主使她的人又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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