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动!你还想跑吗?”
帆村刚说完,虎十就挣脱了帆村的臂膀往马路上跑去。
厄夜怪客
“糟糕!虎十跑了!”
“帆村先生,您没事吧?”
黑川和房枝两人只能扯着嗓子大喊,没办法上前帮助帆村捉拿虎十。因为他们的手脚都被结实的绳子捆住了,虽然能勉强走上两步,却无法迈开腿狂奔。好不容易有个机会能够帮帆村出力,但只能干瞪着眼旁观。两人心里是说不出的懊恼。他们奋力向阶梯下移动。
“啊,危险!”
“哎?”
脚被困住,两人走得格外吃力。但因帮忙心切,走楼梯难免匆忙,一不当心,两个人的身子“咣”的一下子撞在了一起,一眨眼的工夫,双双踩空,黑川和房枝从石阶上滚了下来。
“呜……啊。”
耳边是黑川的呻吟,房枝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脑袋就重重地撞在石阶上。不光是脑袋,房枝感觉侧腹在滚落的时候也受到了撞击,现在是疼得要命。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等房枝清醒过来,发觉面前不知什么时候开来了一辆汽车。
“小姐,您没事吧!”
房枝闻到了一股高级香水的气味,这是从抱起她的女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这个女人不是日本人。
“谢谢你。”房枝说。黑川的身子抽搐了一下,皱着眉头,感觉十分痛苦地对房枝说:“房枝,快下车。”听起来就像是梦呓。“哎?下车?”房枝不明白黑川的意思,便反问他为什么要下车。这时刚才那个外国女人坐进车内,关上车门。大个子的外国男人也钻进驾驶席,“咣当”一声关上车的前门,并且发动引擎。“房枝,快下车!”“这位先生不要这么兴奋,请你冷静下来。”房枝不知所措,那个外国女人趁势哄起黑川,让他安静。
“我现在就开车送你去医院。你一定要挺住啊!”
之后那个女人就用英语噼里啪啦地说了一通。
“没事,让我一个人来好了。”
说这话的是一个大个子外国男人,他轻轻地抱起房枝送进车内。
车内的装饰非常豪华,看来这是一辆高级汽车。房枝看见黑川坐在车座上,脑袋向后仰着,他的头上包着一块手帕。手帕上有一块已经被血水染红。
“啊!黑川先生。你受伤了吗?振作一点,黑川先生!”房枝摇着黑川的身体喊道。
黑川的身子抽搐了一下,皱着眉头,感觉十分痛苦地对房枝说:
“房枝,快下车。”听起来就像是梦呓。
“哎?下车?”
房枝不明白黑川的意思,便反问他为什么要下车。这时刚才那个外国女人坐进车内,关上车门。大个子的外国男人也钻进驾驶席,“咣当”一声关上车的前门,并且发动引擎。
“房枝,快下车!”
“这位先生不要这么兴奋,请你冷静下来。”
房枝不知所措,那个外国女人趁势哄起黑川,让他安静。
要说这两个外国人……怎么看怎么可疑啊!正在开车的那个大个子男人,怎么看都像是那个在雷洋丸上身穿圣袍的神父塔内夫,而那个年轻的女人就是神父塔内夫的侄女妮娜。
不过此时重伤在身的黑川没发觉两人是谁。房枝也在雷洋丸上见过塔内夫和妮娜,但在这种危急时刻,她压根儿没想到会在路旁碰见这两人。房枝把心思都放在受伤的黑川身上,根本没多余的心思去打量救自己的外国人。
神父塔内夫打开车头灯,准备驾驶汽车朝大厦街行驶。
汽车待发之时,房枝突然想起了帆村侦探和虎十。
那两人怎么样了?会不会现在又打得难分难解?
房枝抬起腰去看车头灯照亮路面的灯光。她在想,说不定在那灯光中会突然出现帆村和虎十的身影。
但汽车开了一段路也没有遇到两人。神父塔内夫转动方向盘,汽车转入一栋大厦的右角。
“啊,危险!”
塔内夫突然大喊一声,他连忙打了一个弯,车身就像路遇地震那样不停地颤抖,眼看就要撞向左面的那栋大楼。塔内夫急忙向右转,汽车滑上人行道,漂亮地甩了一下尾巴,又重新开回马路。
但这一系列的惊险车技并未让房枝大惊失色,因为她将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那两个正在打架的男人身上。刚才汽车险些撞到的就是他们。
在道路中间大打出手的正是帆村和虎十。房枝清楚看见虎十面对汽车露出惊恐的神色。他好像在喊叫,但喊的是什么房枝当然没听见。
“是他们?他们明明动不了。怎么会?”
虎十大喊的正是这几句话。而被虎十压着的帆村趁机蓄力,一脚将虎十的身体踢开。房枝看到的就只有这些,汽车往前行驶,两人的身影也随之没入黑暗之中。之后虎十与帆村谁占上风?虎十有没有逃脱?帆村有没有将其制伏。很可惜,这些房枝都没有看见。
塔内夫的住所
汽车停在一栋气派的洋房前。此时黑川不停地叫喊,但他口齿不清,根本听不清他到底在喊些什么。
看样子黑川先生好像伤得很重。房枝担心黑川的伤势,如果黑川有什么闪失,那好不容易恢复元气的新三松马戏团又会受到重创,无处安身的团员们只能流落街头。房枝想要尽可能地帮助黑川,她比谁都希望黑川能够早一刻得到医生的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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