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 我问道。
老王点点头道: “看起来是这样。”
“可是你不感觉奇怪吗? 这里他娘的怎么会忽然有顶帐篷? 而且你看里面的东西,怎么可以这么新? 像是最近留下的,难道有人在我们之前就来过这里?” 老王皱眉道。
秦培跟莫言这时候也环顾了四周之后进入了帐篷, 急切的道: “四周也没有人! 现在先不要管这个, 莫言跟三两的腿再不搞一下,就没救了!”
我这才想起我的腿上还吸附着一层令人作呕的水蛭,拉起裤管一看,那本来细小的水蛭,竟然在这一路上吸成了圆球状,“这吸的都是老子的血!” 我怒骂道!
秦培拿出匕首,对我道: “坐下来, 我把他们割掉!“
莫言道: 别,被它们这样一吸,表皮会非常脆弱,不能拉也不能割,不然更加麻烦!“
秦培看着我的腿,道: “那怎么办?”
莫言拿出匕首,在帐篷里翻找了一起, 不一会儿,他竟然笑道: 其实这个帐篷,可以说是上帝给我们的馈赠, 我们缺少的东西,里面全有。“
他拿出一个酒精灯和一个行军医药箱, 点上酒精灯,拿匕首在上面烤一下, 对秦培道: 就这样,这种冷水动物,绝对怕火。
秦培就依样画葫芦的,烤热匕首,然后把吸附在我腿上的水蛭烧掉, 我心里恼火,对着掉在地上的水蛭就踩爆,溅了满地的血, 老王点着烟,看着地面上的血迹道:“ 我知道那些村民是怎么死的了, 如果我们动作慢一点, 你的死法,会跟他们一样。“
说完,他站起身,开始去翻帐篷里的东西, 而我跟莫言在包扎之后,也换上了一身专业的探险服,这个帐篷,真的像是为我们准备的一样,里面还有两套衣服,刚好四套,而我们这个小队,也刚好四个人。
“这倒像是专门给我们做的补给站一样了,难道老天爷也看我们几个可怜?“ 我笑道,毕竟在这里面有了顶帐篷,还平白多了这么多的物资, 我心里轻松了不少。
“ 不是像, 我估计就是, 你看这些罐头,还有其他的东西,全部都是崭新的, 也就是说, 这顶帐篷原来的主人,就搭建了帐篷就离开了!“ 老王道, 说完这些,饶是他,眉头也皱的更深了。
“ 会不会是他们也是刚来,搭好帐篷之后, 去前面了? 也就是说,他们总会回来的?“ 我这么问道。
莫言这时候插嘴道:“ 如果是这样的话, 我们要整理一下东西,赶紧出发, 一定要赶在他们前面,不然我们所谓的抢占先机, 就全废了!“
老王继续抽烟, 也不说话,后来他道: “ 我们去暗处潜伏起来, 我感觉他们既然在这里搭了一顶帐篷,肯定是做好了驻扎的准备, 走的不会太远,现在,搞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人比啥都重要, 赶紧带东西, 带的越多越好!“
我们四个,一人整理了一个包裹,装上我们认为需要的装备, 不得不说,这批人准备的也相当周全,照明弹炸药应有尽有, 出了帐篷, 我们才有空观察着一块陆地, 地下溶洞到了这里,忽然变得宽敞起来,而前面, 我用手电扫了一下,长满了各种各样的灌木,不过早已经干枯,像是在沙漠中一样。
“怎么到了现在, 还找不到有用的线索? 在地下走了这么久, 我们现在走到哪里了? 我们的上面会是什么?“ 我纳闷儿道。
秦培捏了捏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多说,这时候,士气比什么都重要,尽管在四个人的心中,都已经茫然了起来。
我们继续向前行,却不是为了前行而走, 我们需要的是找一个地方,潜伏下来,观察这个忽如其来的帐篷,到底是什么人。
虽然看一切的军工设施,倒是像军方的人, 妈的,难道除了我们之外,还有一支类似龙组的队伍? 他们已经潜了进来? 由不得我们这样想,因为普通的队伍,哪怕是野战特种兵,都不会被派来执行这种超自然的任务。
事实的真相还有待我们去揭晓,而我们在进入这个地下之后,时间就彻底的乱掉了, 我打了一个哈欠,问道: 谁有手表? 现在是几点来着?
莫言逃出一块怀表,看了下,嘿嘿一笑,道: 十一点三十七分,中午。
我道: 真的是困的不行了, 可能是失血过多, 我说我们能不能找个地方休整一下,别没被害死,自己却累死了。
有时候,并不是我真的这么怂,而是他们都在超越于本能的坚持,需要我这一个“怂包“给一个台阶, 比如他们都累了,别人不说累,他们就不好说休息,我这么一叫,他们就可以说好吧,那就休息一会儿。 我一直认为,这就是我在这个队伍中唯一的利用价值。
我们找了一个灌木相对密集的地方,因为都换上了衣服,不会感觉冷,身上探险服的质量那是相当不错, 就决定一个人轮岗,其他三个人休息,毕竟监视这种活,难度不是很大。
我枕着秦培的胳膊,只感觉幸福来的太突然,哥们儿完全都没有准备好,这个队伍并不是没给我带来一丁点的好处,就这么胡思乱想着,沉沉的睡去。
这一觉就是一个昏天暗地,直到我被叫醒, 睁开眼一片的漆黑, 让我差点以为自己失明了,“我睡了多久?“ 我迷迷糊糊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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