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那干尸又是低吼一声,身体一闪,嗖的一声,化成了一道黑影,向着镇中飞去了。
“刚才怎么回事儿?大晴天的怎么还打雷了?”一个家丁端着酒杯,醉醺醺的说道。另一个家丁回答:“管他呢!咱们喝咱们的!来,咱们和二少爷干一杯!”说着,两个家丁和已经喝得满脸通红的龙天豹喝了一杯。
第二天早上,上了祖坟,见那水眼爆开,里面只有一张人皮。随即把水眼填上了。几人装作无事,回到了龙府。龙天豹正和龙老爷说道:“爹,祖坟没有任何事儿发生!”
正说着,忽然龙天虎跑了进来,急急忙忙的说道:“爹!爹!不好了!那个洋庙门口死人了!”
龙天豹不说话。龙老爷站起身,焦急的问道:“怎么回事儿?”
龙天虎回答:“今天早上,打更的发现洋庙门口躺着两个人,以为他俩是喝酒喝多了睡在那,想要叫两人起来,谁知一扒拉,两人全都变成了干尸模样。那肉啊,都缩到一起了。身上一点水都没有了!那两人脖子上都有两个大洞。不知道怎么来的!还有啊,那教堂的门也被撞出了一个大窟窿。好像有谁进去过。”
龙老爷,想了想,连忙说道:“快快,你赶紧带人找到那两人的家,给他们一笔安家费。然后再把那那两具尸体烧了。”
“为什么这么做啊爹?”龙天虎问道。
龙老爷严厉的说道:“叫你去就快去,哪来的废话?”
龙天虎一缩脖子,跑出了龙府大厅。
“天豹,快备马车,我要去瓦克山一趟,去找那大巫师呼拉卓问问此事怎么回事儿。那两人死的蹊跷。”龙老爷焦急的说道。
龙天豹说了声是,便下去准备了。
中午,龙老爷回来,决口不提呼拉卓和他说了什么。只是吩咐几个家丁,取了几块桃木。又在厨房拿了十挂大蒜。带人去了教堂。用桃木板把那教堂的门钉了个严实。又把大蒜挂在门上。吩咐下人一星期换一次大蒜。此事就过去了。
一年之后,又是七月十四。镇子里面的乡亲一切照旧。那桥边的戏台一直就没有拆了。就搭在那。又是另一个戏班的人来为游魂野鬼唱戏。一切仿佛很正常。但是龙府后院,幽幽的鬼哭传出。上着一把大铜锁的后院大门好像有人狠敲一般。桄榔桄榔。管家拿着两道黑色的符咒跑了过来。X型的贴在了门上,随即,那动作再也没有了。管家随后就跑了出去。
龙老爷坐在马车上,管家上了马车,与龙老爷奔着县里去了。县长今天宴请龙老爷。龙老爷去赴宴了。吩咐了龙天虎龙天豹看着家门。
就在这一如平常的一天,枫树林中竟然响起了幽幽的唱戏声音。因为街上太热闹,没人能听见。那幽幽的戏声飘啊飘啊!飘过了戏台,听着戏台上与那声音一模一样的唱戏声。《贵妃醉酒》
没一会那声音又飘走了。飘到了教堂边停留了一会。随后径直的向着龙府飘了进去。龙府中人以为那声音是在后院传出的。都不闻不问。直到那声音飘到柴房前,嘎然而止。
“龙......天......虎......!还......我......命......来......!”一声幽怨而幽怨,凄厉而又哀怨的声音响了起来。没一会,那龙家大少爷,龙天虎竟然如同疯了一样,在自己的屋里跌跌撞撞趴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喊道:“不是我!不是我!求你放了我!”
直到龙天虎跑进了柴房,之后发出了呃的一声惨叫。一切便静了下来。
咚咚咚,三声敲门声响了起来。龙天豹披上外衣,打开了门,抬头一看,脸上露出了温暖的笑容。
“兰玉!你回来了!”龙天豹说道。之后,龙天豹拉着一位沉鱼落雁,闭月羞花般的美娇娘进了自己的屋中。关上了门,蜡烛登时被吹灭了。里面的状况已经完全看不见了。
第二天早上。
“不好啦!不好啦!大少爷死啦!”管家悲惨的嚎叫传出,龙府上下的人聚在了柴房。龙天虎的尸体被一根染了血的绳子吊在房梁之上。脸色酱紫。舌头吐出老长。眼仁只剩下了白色。他那胯下三寸之物,死沉沉的扔在地上。地上是一滩血泊。龙天虎的胯下自是一片血污。死的悲惨至极。
经过仵作鉴定,龙家大少爷死于自杀。跑进柴房,拌在了门槛之上,随即胯下摔在了镰刀之上。胯下之物掉落。由于疼痛,大少爷跳起,没想到把脑袋套进了吊在房梁之上,捆柴火用的绳子之上。一时吊死于梁上。
龙天豹面上虽是悲哀的表情,但是心中却是在冷笑。不光是他,全镇的人心中都在冷笑。龙天虎仗着自家财大气粗,经常欺扰乡里。调戏妇女。揍老人,欺负小孩。坏事儿做尽。镇子里的人都恨透他了。
要不是他是龙家大少爷,早就死于镇民的乱棍之下了。
龙老爷听了仵作的报告。闭上眼,流出了两滴老泪。小声说道:“唉......作孽啊!”
中午又去了瓦克山,去找呼拉卓那个大巫师问龙天虎怎么死的。但是呼拉卓只说一句:“缘来便知,缘尽不知。缘未到想知也不能知。”
龙老爷听不出个所以然,起身要走,呼拉卓忽然说道:“龙老爷,切记,十年之内,每个七月十四日,都不要呆在镇子里面。十年之后,自会有人替你解开这场怨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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