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横酒量很好,没有喝多。在自己那间客房闲的蛋疼,躺在床上想那些没用的事儿。可能是觉得太没劲了,也睡不着,索性就一溜烟钻进了杨真的屋里。
杨真坐在桌子旁,桌子上面两个茶碗还有一尊茶壶,茶壶中冒着热气。显然是杨真刚刚泡好的。石天横一进屋,杨真就神神秘秘的说道:“你来了!我正等你呢!”
石天横一惊,笑着说道:“不是吧!老杨你连我来找你都提前知道了?”
杨真笑着说道:“我咋不知道?就你那性格?我肯定知道你精神着呢,睡不着觉,肯定会来找我。我就在这等你了!”
“敢情不是你算出来的啊?”石天横问道。杨真回答道:“我闲的疯了?没事儿算那个干什么?”
石天横说道:“打在那虫谷回来,你都神神忽忽的,好像啥都知道。现在给我弄的都是神神忽忽的。你没说一件事儿,我都以为是你算出来的呢!”
“你好像有病!”杨真说了一句。石天横笑着坐到了桌子边,和杨真面对面。杨真把其中一个茶碗放到了石天横面前,端起茶壶,说了一声:“来!石爷!小的给您倒上!”说着,便把那热乎乎的茶水倒在了石天横的茶碗之中。
石天横倚老卖老的说道:“好好好!孺子可教也!”杨真把自己的茶碗也倒上了茶,然后说道:“你别倚老卖老。”
两人扯了一会淡,便慢慢的切入了正题。石天横这时候神秘的问杨真道:“你有没有觉得这龙府的人有些不对吗?”
杨真说道:“此话怎讲?”石天横回答道:“我老是隐隐约约的觉得这龙府之中有什么东西他们瞒着咱们。”
杨真笑笑说道:“你就别多想了,谁家能没点秘密啊!就算人家有些秘密,但是人家为什么要告诉你啊?你又不是他们家的人。听我的,还是该干嘛干嘛。咱们查查你岳父的行踪还有那八臂凌云宫的所在。我在了了龙府的几场劫难,咱们就功德圆满了。”
石天横点头,若有所思的说道:“你说的也是。人家的事儿,凭什么告诉我啊!可是有一点我弄不明白。这龙府真的有什么劫难吗?他们不都是过的好好的吗?”
杨真摇头,小声的说道:“老石,那你可就错了。不但这龙府有劫,就是这整个平安镇都有一场大劫啊!能了去这场劫难,只有咱们四人。如果咱们能把这场劫给了了,那可是积了一大功德啊!要是咱们袖手旁观,日后咱们到了驾鹤西去的那会儿,自会有责罚等着呢!”
“这也太扯了吧?这整个镇子有什么大劫啊?还得硬逼着咱们把那劫难了了。”石天横难以置信的说道。
杨真回答道:“什么劫难我就不知道了。这劫难本和咱们没有半点关系,可是天道变幻莫测,咱们来了这个镇子里,就也成了应劫之人了。要是咱们不把这劫难化了,恐怕整个镇上的人都活不过那七月二十日!”
“啥?那他们不是没有几天活头了吗?”石天横又是惊讶的说道。
杨真摇头道:“非也!这还得看看咱们有多大的道行。”石天横点点头,自言自语道:“这真是捡了个粘尿的山药,没吃着不说,还惹了一身的骚。也不知道那场劫难到底是什么。能有这么大的威力。能害死全镇的人。”
杨真说道:“我不知道。我推测的都是模模糊糊的。不过还是不用担心了。咱们走一步看一步。等到那劫难来了的一天,自然知道是什么了。”
石天横点点头,也就不再去想了。随即无事。
且说在杨真和石天横闲聊的时候,家丁拿着杨真给龙老爷的那块金牌来到了柴房,把那金牌挂到了柴房的门上方之后,转身便走了。孰料,那家丁刚走,柴房之中就传来了一阵粗狂深沉的叹息声。“唉......”的一声,随即阴风乍起,在那柴房周围来回旋转。
那家丁没走多远,忽然后背一凉,好像是被人往脖子上吹了一口气一般。回身一个哆嗦,随后把那丝绒的褂子紧了紧,抱着膀子说了一句:“大夏天的,怎么这么冷呢?”之后也没管别的,径直的走了。
那龙念兰此时在龙天豹和如烟的屋中,那龙天豹早就睡去了,天色已晚,如烟也是脱去了外衣,穿着一身雪白的内衣,披散着乌黑的秀发。发出了一股茉莉花的香气。配着那闭月羞花的面貌,虽说已为人母,但也是如同大姑娘一般漂亮。
躺在龙天豹的身边,怀里面搂着龙念兰。那龙念兰胸前挂着大金锁,腰间挂着玉佩,也是脱去了外衣。但是那张五雷符也是在龙念兰的内衣兜中装着。如烟一边若有所思的躺着,一边拍着龙念兰的后背想把他哄睡着了。但是龙念兰精神的很,一边把玩这石天横送的大金锁,闲来无事,便问如烟道:“娘!去年这个时候我看见的大娘,怎么到了现在我都看不见了?”
如烟声音甜美的说道:“你大娘很忙。常年在外面,你当然见不到他了。”
龙念兰哦了一声,说道:“我都有些想大娘了。也不知道大娘做什么去了!”
如烟不耐烦了,一边拍着龙念兰的后背,一边说道:“小孩子家家的,不该问的东西不要问了!”
龙念兰不说这个,随后又说道:“娘,我睡不着!我想找石叔叔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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