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还是老样子啊!什么都没变。一切一切还都是那么的熟悉,与我记忆中的一模一样。”杨真感叹的说道。
杨顺明呵呵一笑,说道:“是啊,自打你走了之后,我们也没有改变家具的位置。我们也怕你回来之后要是看变了样子会生气。毕竟在小的时候,这些家具就是这个样子的。”
杨真点点头说:“好啊,还是回家的感觉好。哦,对了,大家也别在这里磨蹭了。赶快去后院吧,宴席不就在那吗?我想大家也饿了。”
杨顺明点了点头,打头带着杨真等人向后院走了去。
杨真刚进后院,见到的第一眼就是所有人全到齐了,什么七大姑,八大姨,外甥媳妇儿,小弟弟。都坐在各自的酒席上。酒席足足有二十几桌。只剩下其中间的一个酒桌是空的。
杨真看了看所有人,什么也没说,便与随其等人坐到了中间的酒桌上。只听浑厚的一声呐喊:“上酒菜”响起又落下后,一群群的丫鬟举着酒菜便走了进来。待菜上齐了,杨真拿起杯,站了起来,对着大家说道:“各位亲戚,各位兄弟,我杨真不负大家所望,将天狼令带回来了。有了这面令牌,我们就可以集结所有门斗的弟兄,与小日本抗争到底了。今天的第一杯酒,我们就为了这件大事干杯。”话落,杨真举起酒杯便一口干了。其他人一看,也随着杨真干了手中的酒。
接着,杨真又倒上了一杯酒。
“除了找到了天狼令,我还有一个好消息告诉大家。我和老石这次去苗疆也没有白去。结实了不少好兄弟。其中一个叫喀颜桑巴,虽然他在和我们入阴都的时候死在了里面,可是他是西藏喇嘛头头,是有转世活佛的。我们现在已经找到了他的转世。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带人来北平与我们并肩作战,把鬼子赶出北平。
还有,就是红月,她是我和老石在苗疆云南认识的第一个朋友。打今天起,她就是我们门斗中的一员,就是我们摸金门斗中的大小姐。谁也不能怠慢了她。因为她就是我的亲妹妹。”杨真说道。红月听了,脸上微微的有些红了。腼腆的站起身,朝大家拱手一拜,便坐下了。
杨真看了看大家,又说道:“所谓不打不相识,这句话果然不错。下面的这两位朋友,可是英雄好汉。”他伸手指了指吕刀疤说道:“这位早些年打过洋鬼子,打过八国联军。他脸上的刀疤,就是洋鬼子用刺刀砍得。还有这位刘天寿。是吕刀疤的拜把弟弟。一身的虎胆。我决定,打今天起,吕刀疤就是我们摸金门的青龙堂堂主。宴席过后,我就会当着大家的面,将青龙坐堂玺传给他。”
这是石天横也站起身说道:“还有这位刘天寿刘兄弟。我们发丘门斗就缺他这样的彪汉。我也决定将泰山堂堂主的职位给他。饭后与吕兄弟一起将泰山坐堂玺传给他。”
在座的所有人听了,没有一个人反对。杨真石天横二人看了,举起酒杯,同时喊道:“那么,就让我们为这些朋友,干杯。”吕刀疤和刘天寿看到这幕,就更认定没有跟错人了。也站了起来举起酒,随着杨真石天横二人一同干了杯中的酒。
饭后,摸金门举行了传玺仪式。从现在起,吕刀疤和刘天寿就是门中的一员了。
第二天,杨真和石天横履行了在去罗刹阴都之前对红月的承诺。带她逛遍了大街小巷。新衣服买了不少,胭脂水粉之类的就更别说了。晚上红月在自己的屋子里打扮了一番,待她走出屋子之后,把在场的所有人惊呆了。眼前的红月穿上了中原的旗袍后竟样子大变。都可以用美若天仙来形容了。
杨真看了这样的红月,更是打心眼里喜欢眼前的这位姑娘了。石天横在云南回北平的一路上已经盯了杨真很长时间了。在他的行为举止间,石天横已经观察到杨真也喜欢红月了。他思前想后了好几天,还是感觉红月跟着杨真会幸福些。毕竟自己是个大老粗。所以,喜欢红月的这个感觉,已经在他心中压下去了。现在他只把红月当妹妹看待。
接连几天,杨真只是带着红月四处去玩。直到把整个北平城逛了一遍。
直到今天,杨真接到了门内的探子回报。
日本的盗墓军已经到了北平城内。藏在了一处隐蔽的地方。上海的斧头帮也与他们接头会和。估计用不了几天,就会踏入四门斗。民国政府腐败无能,知道他们有关东军撑腰,也不敢管。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发丘,搬山,卸岭。三大门斗的所有弟兄,全集结到了摸金门内。门内的妇女孩子老老少少早已藏到了摸金门的地下宫殿中避难。现在摸金门中只有大老爷们。算一算上上下下已经有了三四万人。全部都隐藏了起来。只剩下了西藏的喀颜桑巴和吕刀疤的弟兄共计五千多人还没到。不过,石天横也已经接到在西藏和云南分别来的飞鸽传书。明天下午所有人就都会到了。
一场正邪之战即将展开。
第二天下午,吕刀疤的三百多兄弟全部到了门内。各自都给分配了工作。又过了两个多时辰,喀颜桑巴带着五千喇嘛也到了摸金门。二人刚看见喀颜桑巴便惊呆了。几个月不见,喀颜桑巴的转世,竟然变得与前世长得一模一样。没几个月长得便跟大人一样。
说话也变回了原来的声音。可以说是一个活脱脱得喀颜桑巴站在他们眼前。一阵问好后,杨真也给西藏喇嘛们分配了各自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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