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男人都是坏蛋,羽姐姐,我要工作了!拜拜!”依依离开邵羽的怀抱,然后警惕防备凌溢对她做那种事情的环住前胸颤颤巍巍的小跑离开,在邵羽目送下!
待到依依不见了,邵羽才扭了一下凌溢:“你干嘛吓她呀!她还小,等会就可能失去父亲,你让她怎么承受打击啊?”
凌溢不温不火:“她不简单!你该不会是不想报仇了吧?”
“不是!我只是觉得她有点可伶!我们这样杀了她的父亲,这和她的父亲杀我的父母有何区别?冤冤相报何时了?我们那样不就成坏人了吗?”邵羽注视着依依离开时的背影,那种欢愉,即将会被“坏人”摧毁!
“是啊!坏了吗?因果循环!事出有因!我们只不过逞凶奸恶罢了!你难道要看那些人无辜的死去吗?”凌溢突然狠下心来!他哥哥的死虽然是邵羽造成的,但幽灵也有一定的元素在里面!也可以那样说,如果没有幽灵,人们就不会害怕,邵羽也就不会执行灭幽计划,他的哥哥也就不会死了!因此,他可以放弃杀国家的人,但绝对不会给幽灵任何喘气的机会!
“不能!”邵羽坚定的回答!无论如何,幽灵都是需要死的!不能让它们留在人间祸及人类!
没有人的接送!邵羽和凌溢迈着熟悉的步伐,观察敌情,太安静了反而有点沉重。
缓缓靠近那扇门,推开了进入馆长的门~
然而,事情并不是一帆风顺的!
第十四章 师父回来了 [本章字数:2105 最新更新时间:2014-03-24 07:58:44.0]
馆长在邵羽刚推开门就喝下一瓶墨色瓶子中的液体,忽然,馆长感受漫无边际的冷,那是一丝一丝拼命往里钻的冷,仿佛冷到骨头里去。每一块骨头都好像被冻得脆了。每动一下都好似骨头碎掉的疼,疼的钻心。阴寒的冷,冷得入骨。不一会儿,却又变成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疼痛,更可怕的是自己的手脚都不能动,剧烈的疼痛好像是要把她碾断拉碎,无论什么地方都痛。每一分钟,每一秒都无比漫长。他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疼痛,只愿赶快死去,也不要承受这样的疼痛。
树叶只有在枯竭的时候才能被风吹起,在空中轻舞飞扬;花瓣只有在凋零的时候才能显示出它的脆弱和单薄;老树只有在枯死的时候才会有凄美的沧桑感;星星只有在泯灭的时候才会变得光彩夺目;荆棘鸟只有在死的时候,才会唱出最动人的歌……
他的身体开始腐烂,溃烂的正在一点点蒸发,那种死亡般的疼痛,邵羽都不忍心看了!或许,这是对于馆长来说是最好的解脱,这样邵羽就省去一道工序,但他没必要服用鹤顶红而死!
邵羽扑在凌溢的怀中,眼睛的泪水哗啦啦的顺着凌溢的衣服滑落,没错!馆长死了!基本跟邵羽有关系的好像都要死一样!
“没事!”凌溢是个男子汉,为了确定馆长是真的是死了!他必须镇定的目睹馆长死的全过程!但那实在是太恶心了!馆长有必要那么轰轰烈烈的死吗?唉!没办法!一边要压抑呕吐,一边又要安慰邵羽不要害怕,有他在呢!可是,他也差点熬不住。
幸亏馆长灰飞烟灭了,只留下地上一滩浅绿色的血迹,散发着腐臭的味道!为了进一步确认,邵羽和凌溢向前一探究竟,顺便打探一下这里的环境和馆长的一些文件!
“爸爸!”依依不知道何时站在门口,哭丧着喉咙。她觉得她的心像是被一把钝了的锉刀残忍地割开,悲痛从伤口流出,撒落一地忧伤。她才离开那么一会儿,就被惨绝人寰的邵羽他们杀了自己的父亲。
她心里好像有种说不出的滋味,好像全世界的蛇胆都在自己肚子中翻腾,他受不了,想把这种苦吐掉,但是这东西刚倒嘴边,又硬生生地咽了回去,空留他一口苦涩。
恨!满怀的恨意,她的内脏也会跟着我的眼泪抽搐,以至于忘了怎么哭,只是在不停的笑,不停的笑,不知在笑什么,为什么而笑。
邵羽兀自站在冷风和无尽的恨意里,像泥塑木雕一样,一动也不动,仿佛死神在她的心肠上面系了一条绳索,走一步,牵扯一下,牵得心肠阵阵作痛。因为是她害了依依这样完整的家庭!
整个世界突然变暗,视线模糊了,心脏也变得异常沉了。脑子里一片迷蒙,身体开始失重,似乎要飘起来。一种掉入黑洞般的感觉变化成泪水从眼中夺眶而出。她猛然发觉,父亲已经不见了!那她何去何从?
她不觉得悲,但心中又不知是什么滋味,然而她忽而明白了:她现在心里早就麻木了!她嚼着口中的血液,却觉得那血似是泥做的,但要真是泥血做的,也应该有些血滋味吧!曾经厌恶血的味道,现在变得那么喜欢!
搅拌机在混交她的心脏,吐出一口血在口中,然后舔舔,意犹未尽的神色!她发疯了!那么,就有必要贪婪的吸取人类肮脏的灵魂了吧!
“哼!又一个幽灵!”凌溢闷哼一声!正好,刚才没有杀幽灵,难以发泄怒火,恰好又来了一个幽灵!只是邵羽阻止了他!
“凌溢,放了她好吗?她已经很痛苦了!”邵羽哀求在旁的花朵看了凋残,在旁的小草听了枯萎,它们都在哭泣啊。眼泪在我的眼眶里打转转、我躲在世界的阴暗角落,好像世界上只有这一个墙角:“ 天哪!她好像那么多天没吃饭,看她饿了吧!看你骨瘦如柴、脸色苍白的样子,那么娇弱的身姿。你忍心杀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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