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剑华和高若雪?两块冰到一起能做些什么,相互冷却?你弄错了吧?!”
“也许吧。人家也没说就一定是啊!”
“那高若雪呢?她也没结过婚?”
“这个不是很清楚。一般人可不敢和高姐说话。而高姐也很少主动和别人打招呼。”
“司徒雅雯有没有诸如此类的事情?”于公于私,我都想知道。
“就她,土里土气的,哪个男人会看上她?!还总是自我感觉良好,试图勾引黄鹤飞。”
岂有此理!
“说说男人吧。从高越谈起。”我都觉得自己有点八卦了。
“高越?呵呵。如果说我们不了解高姐,是因为她的冷漠。那不了解高越,则是由于很少看到他。”
“你们一个剧团的,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他还是你的隔壁邻居。怎么会很少看到?”
“他可能有什么毛病。走路很轻,你根本听不到他的脚步声。人多时还总是往角落里靠。可能是这里有毛病。”蒙娜说着,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傻?”
“不是傻,但又说不好是什么。他的音乐天赋可是异于常人。”
“怎么个异常法?”
“你看啊。我二十五岁。啊!我不小心泄露了自己的年龄。你就当没听见吧。”
“忘了忘了!不过,我们还是同岁呢。”
“属鼠的?我是双子座,你呢?”
“我是三星人头马。”
“原来是射手座啊。闹了半天,你还是小弟呢!射手座的人都是思想敏锐,反应快速的,你怎么这么迟钝呢?从星座上看,你的优点是机智幽默、独立自信、交游广泛,缺点是冲动自负、愤世嫉俗、我行我素。给你一句忠告,要多多留心身边是金牛座、巨蟹座和天蝎座的人。我是双子座,你是射手座,我们在天上可是对立星座呢!”她说着,还仰头看了看天花板,就好像能够透视到天空一样。害得我也像傻瓜一样仰天长叹。“虽然说我们在天上是绝配!不过,在地上,你没戏!”
“快别说了,我听得心都碎了!你快说说剧团里的事吧。”似乎年轻的女子都喜好这一口。整天不是星座血型,就是求签问卜。我要是那些闲得无事的编者,一定要在双子座的性格里填上八卦这两个字。
蒙娜得意地说,“好,我接着说。我们几个是同一年进入剧团的。高越比我小五岁,所以他那时候应该是六岁。好像是龙大伯从孤儿院带回来的。那个时候,他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乡巴佬,什么都不懂,就知道往龙大伯的身后躲,一副可怜虫的样子。”
“你们几个?还包括谁?”“蛋蛋和‘空中飞人四人组’那四个。其中蛋蛋与我同岁,剩下那四个与高越同岁。”“蛋蛋是谁?”“是司徒雅雯。”“哦?蛋蛋,呵呵,挺可爱的昵称。为什么要叫蛋蛋?是网名吗?”“让你蒙着了,她的QQ昵称就是蛋蛋。你是不是看上蛋蛋了?”“怎么可能?!”“就算你现在预定也晚了,蛋蛋早已是名花有主了!”“为什么叫蛋蛋?”我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真拿你没办法!这是因为她小时候是个小胖墩,胖子是不适合玩杂技的,大家都不看好她。可长大后,嘿,你也看到了,就数她最苗条。”说到这里,蒙娜一副嫉妒的样子,“我说话时你别打岔!”“是,是。服务生,请再给这位小姐来杯拿铁。……谢谢!这下满意了吧,蒙小姐,不,蒙大姐。”“马马虎虎吧。之前说到哪儿了?”“可怜虫。”“是呀。我们一块儿练习杂技基本功,可他的小脑实在不够发达,总是练不会,一天到晚只对乐器着迷。有一天,他站在剧团的一架旧钢琴前,弹出了一首曲子。为此,龙大伯就命令当时剧团里懂音乐的人教高越音乐理论知识和弹钢琴。后来,高越的音乐水平远远超过了他的启蒙老师。他可能就属于那种自学成材的人吧。拜托,警察大哥,别这样盯着我看!”
“挺有意思,继续!”
“高越现在在北京的DJ圈里也是小有名气,没有演出的时候经常到一些迪吧去赚点儿零花钱。”蒙娜喝了口咖啡,“他好像有点喜欢蛋蛋。”
“是吗?也能理解,你们可以算是从小一块长大,难免日久生情啊。”我要是有个青梅竹马的女伴多好!
“可是蛋蛋不喜欢他!”
“这么肯定?”我还有戏!
“因为蛋蛋暗恋着黄鹤飞!”
“这年纪也差得多了点吧?我不信!”
“这点绝对错不了!可她不过是痴心妄想罢了。”蒙娜得意地一笑。“你们这些二十出头的女孩莫非都喜欢老人?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缺乏父爱?”这里的人际关系怎么这么乱!果然是应了那句老话: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什么呀!你才是老人呢!二十多的男生最靠不住了。没钱没名没地位!”“我二爷是个八十多的钻石王老五,不知你是否有兴趣做我二奶?这事儿我可以吃点亏。”
“你想死啊!”
“呵呵!我这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行了吧。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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