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趁她洗菜的时间,上网查到了很多有关遵义和遵义二中的信息。
快到11点钟时,高保国夫妇来了。高保国已听妻子说了昨天的详细经过,知道叶娉左脑受伤的事后,非常气愤,本想去找那四个女生的家长算帐,但贾春泥认为暂时不算这笔帐为好,一来那四个女生只是打了叶娉,是叶娉自己跳楼才摔伤脑子的,那四家人肯定不肯轻易承担这个严重的后果,事必要闹到法院去解决。而法院也多半不会支持他们的全部诉求。二来叶娉现在好好的,说她现在脑子有问题,弄不好反会将有鬼附身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大家商量一会后,最后听取了高朋多的意见:先别闹这事,只把医疗的相关证据保存好,如果以后叶娉没有事,便算了,如有什么事,再拿出这些医疗证据找那四家人算帐不迟。
说完这事后,高学琴又与哥哥商量去遵义的事情,她本想哥哥一起去,但高保国听后,觉得应该双管齐下:既要调查梅芳华和她那个走失的孩子的事情,又要顺滕摸瓜,继续通过那家凶宅的主人,调查那个女孩和她的“表哥”的线索。
这两件事情相较起来,高保国认为调查凶手具有一定的危险性,不放心让儿子去调查这件事,因此决定自己去查这件事,而让儿子陪她们母女去贵州调查另一件事。
高学琴觉得哥哥说的有理,虽然知道哥哥是个不怕事的人,但也有点担心,提醒他要注意安全。
高保国嗯了一声,说道:“没事,那个狗东西要是让我查出是谁,先痛打他一顿,再送他进公安局!”
※※※
接下来的三天里,叶娉和高朋多都各自回校上课。高学琴也照样做自己的小吃生意。只有高保国一人在忙这忙那,既要代妹妹预订机票,又要抽空调查那个凶手的线索,同时还得兼顾自己的洗车店的生意。
高保国是个胆大心细的人,他并没有象儿子和叶娉那样,直接去凶宅调查,而是向这家人的邻居们侧面打听了一些情况。
他分析,梅芳华带回来的那张老照片上的八个女生,其中一个可能是凶宅主人的女儿。因此他重点打听了老婆婆的女儿的情况,结果查到了老婆婆的女儿名叫高雅,在西门街买了一个小门面,做一些复印、打字和广告的业务。于是他便去找高雅,发现她确实是相片上的女生之一。
高雅已经听说了家里相片不见以及母亲遇邪的事情,知道高保国一定与前几天到母亲家去“看房子”的两个学生有关系,虽然怀疑他们的目的并非象高朋多说的那样,是在调查所谓的舅舅失踪的事情,但也隐隐猜到他们调查的对象不是自己的家人,而是二十年前的那个房客以及她的“表哥”。
尽管不明白对方到底想调查什么事,但既然与家人无关,为了省去麻烦,她爽快地将自己知道的一些情况告诉了高保国:
二十年前那个租住于凶屋的女人名叫祝莉,老家在贵州省什么县乡下(那个县的名字,她也想不起来了)。
梅芳华带回来的那张老照片上,脸上有一颗黑痣的女学生名字叫楚方舟,是她的初中同学。因为她曾今是高雅的最好的朋友之一,因此高雅对她的家庭情况比较了解。
楚方舟的妈妈是贵州人,爸爸是X省人,她的爸爸在贵州省做了很多年的酱油生意,并因此认识了她的妈妈。结婚后生育了两个女儿,楚方舟是小女儿。
楚方舟读初二时,父母因感情破裂离婚了。法院将已经参加工作了的大女儿判给了母亲,而将还在读书的小女儿楚方舟判给了父亲。
离婚后,她的爸爸便离开了贵州,楚方舟也随父亲回到了父亲的老家X省,并转学到高雅所读的XX中学,因此她们实际上只是初三同学了一年。
刚毕业时,高雅和楚方舟还有一些联系,但后来因为她的表姐祝莉到高雅家租房子,并跟高雅的哥哥高梁发生了一段不愉快的故事,因此高雅和楚方舟也反目成仇。
祝莉敲诈了高家5000元“青春损失费”后,便搬了出去,之后没有再来找过高家的麻烦,也未再见过面,因此高雅也不知祝莉现在是否还在这个城市生活。
高雅已有很多年没跟楚方舟联系了,对她的现况也不清楚。但她还是向高保国提供了另外几名可能与楚方舟还有来往的女同学的信息。并叫高保国自己去找这些人打听。
星期四上午,也就是国庆节那天,高学琴、叶娉、高朋多三人乘上了X市飞往贵阳的飞机。高保国到机场送别了三人后,立即又去找高雅的另外几名女同学,终于从其中一名女同学那儿打听到了楚方舟的消息,她现在XX工商局上班,是一名中层管理人员。
虽然时间已是傍晚,但高保国还是不辞辛苦,立即找上门去,终于在楚方舟的家里见到了楚方舟本人。
楚方舟跟高学琴的年纪相若,也快到不惑之年了,虽然很注重打扮,远看还颇有些姿色,但也只能远看,近距离交谈的话,就会发现她的汝化得太浓了,脸上的粉也太厚了。
但化再浓的汝,施再厚的粉,也不能掩盖青春不再的事实,甚至反而有点欲盖弥张的味道。
皮肤虽然还是很白,但脖颈上已看得见几圈纹路,笑的时候,眼角的鱼尾纹也很明显。
高保国现在就跟她坐得很近,因此看得很清楚。
52书库推荐浏览: 成九龙谢绝假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