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白三爷说话,柳雨婷便拿出针弩,一针给白三爷射了过去。这一茬,是我们事先就设计好的,白三爷没来得及反应,便被我们给定住了。
“你们干什么?”白三爷问。他在问这话的时候,试着动了一下,可却悲剧地发现,自己动不了了。
“请你跟我们回局里一趟,接受我们的调查。”我说。
“要调查就调查,干吗把我给定住?”白三爷对于自己被定住了这一点很不满。
“我们这不是怕你撒丫子跑了吗?只要把手铐给你戴上了,我立马就可以把你身上的银针给拔了。”我说。
“去给他把手铐戴上吧!”柳雨婷对着吕涛说了一句。
“我没有手铐,你们有吗?”吕涛很无辜地看向了我。
“当警察不带手铐,你怎么混的啊?”我说了吕涛一句,然后把手铐给他递了过去。
“我不是没撤职了吗?以前配给我的手铐,在离职的时候就已经被收上去了。”吕涛解释了一句,然后走向了白三爷。
吕涛在给白三爷上手铐的时候,那动作很熟练,看来他最基本的工作技能还没有丢掉。
在戴上手铐之后,我让柳雨婷去把白三爷中的那银针给拔了。恢复了自由的白三爷,并没有进行任何的抵抗,而是乖乖地跟着我们回了镇派出所。
我们刚一走进派出所的大门,王大娘便急匆匆地赶来了。
“两位警官,我儿子回来了,没事了。他是有急事去县城去了,当时我没在家,家里又没个电话,所以我不知道。现在没事了,给你们添麻烦了啊!”王大娘说。
王大娘这话,好像是背课文背出来似的,我感觉这里面有隐情。
“下次别这么胡乱报案!”柳雨婷很无语地说了王大娘一句。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我的不对,下次不会了。”王大娘一边鞠着躬,一边说。
“那你先回去吧!我们这边还有事要处理。”柳雨婷说。
徐大刚回来了,这也算是一件好事。现在我们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审审白三爷,争取审点有用的东西出来。
见我们把白三爷拷回来了,钱帆那家伙很识趣地给我们安排了一个审讯室,供我们审案用。
“说吧!你养的尸体在哪儿?”我懒得跟白三爷绕圈子了,抓他来的目的,就是为了搞清楚那些尸体的下落。虽然我不奢望能从白三爷这里把吴局长给扳倒,但是能多弄点有利的证据,那就多弄一点,积少成多嘛!
“什么尸体?我不知道。”白三爷依旧在那里装无辜,好像他真的很无辜似的。
对于白三爷这种皮糙肉厚的人,语言攻势是没用的,要想让他招,还是得直接给点肉体上的折磨。
“动手吧!”我给柳雨婷使了一个眼神,示意她可以动手了。以前这种脏活,都是我去做,不过,今天只能让柳雨婷代劳了。
该怎么扎针,我已经跟柳雨婷讲过了,因此她轻车熟路地给白三爷来了一针。
这一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怎么样,这痒痒的滋味,还行吧?”我问白三爷。
之前白三爷可是让我痒够了,虽然我不是个瑕疵必报的人,但也不是一个以德报怨的人。对于白三爷这种不是好人的人,他怎么收拾过我,我再怎么也得连本带利地还回去。
据书上记载,这一针下去,白三爷的全身会像淋了一层糖水一样,然后有无数只小蚂蚁爬上去。那些小蚂蚁只会在他的身上爬来爬去,绝不会咬,因此他不会有一丁点的痛感,但是,会奇痒无比。
“哈哈哈哈哈……”
白三爷的手是被拷着的,因此他没办法用手去挠痒痒。大家应该都有这个经历,在痒的时候,要想减轻痒的感觉,一是挠,二就是笑。
像白三爷这样哈哈大笑,虽然不能完全把那痒给抵消了,但还是可以让他好受不少。
“再给他来一针吧!”我这可是要刑讯逼供,要是白三爷好受了,他就不会招了,那我还怎么玩啊?
“扎哪儿?”柳雨婷问我。
我之前跟柳雨婷讲过,第二针应该扎在哪里,她可能是忘了。
“志室穴。”我指了指自己的腰。
经过我这么一提醒,柳雨婷立马就想起了,她点了点头,给白三爷又补了一针。
这一下,白三爷可就是想挠也不能挠,想笑也不能笑了,只能憋着了。
“白三爷,招吗?”我问。
别的那些警察,在刑讯逼供的时候都是用棒子啊棍子什么的,那玩意儿,只要稍稍逼一下,就会留下明显的伤痕。
哥这种刑讯逼供的手法,最多只会留下一个小针眼,要是扎得好,连针眼都不会留下。可以说,哥独创的这方法,绝对算得上是最安全,最有效的刑讯逼供法了。
“我没有养尸,你们这是刑讯逼供,我招不出来!”白三爷摆出了一副死了的鸭子嘴壳子硬的姿态。
“看来只是痒痒还不够味!”我说。
“上吧!再给他加点味儿。”白三爷非要自讨苦吃,我要是不成全他,那可就太不近人情了。
“扎哪儿?”柳雨婷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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