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既然放开了,她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对修,她也难得地撒了一回娇。
看着安微红的脸颊和眼底闪耀的期待的光,一副“我饿了快点喂我”的馋相。修脸上的肌肉不觉也放松了许多,又舀了一个丸子,放在唇边吹凉了。又用自己的嘴唇轻碰了一下丸子的边缘,确定不烫了之后,才小心地喂到了安的嘴里。
但是这次还是没成功,勺子里的汤汁撒在了安的被子上,修急忙拿纸巾去擦。
看着修认真擦拭着溅到被子上的汤汁。还有他微红的耳朵,安淡淡地笑了起来。眼底渐渐亮起了微光。
这是许久都没在她脸上出现过的表情了。
……
江瓷得意洋洋地走着,刚才他们溜了,但是不代表他们就离开了医院,江瓷和龙炽藏了起来,后来又折回了房间门口,亲眼看到了修给安喂饭后,她的心情简直是大好,在回家的路上,她哼着歌走在前面,龙炽则跟在她后面,盯着她还裹着纱布的胳膊,看了一会儿后,不自觉地伸手去戳了一下她的伤口。
江瓷正高兴呢,胳膊上就是一阵刺痛,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想抬手去敲龙炽这个不长眼的家伙的脑袋,可是她一下子忘了自己抬起来的是受伤了的手臂,顿时疼得捂着伤处不吭声了。
龙炽发现自己惹祸了,急忙凑上去,连声道歉:
“小瓷,疼吗?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江瓷疼得直想抬脚踹他,可是看到龙炽急得额角都冒冷汗了,想想还是作了罢,她怒瞪了龙炽一眼,算是对他的惩罚。
龙炽心疼地摸着江瓷裹着纱布的手臂,问:
“小瓷,爸妈又出差了,我回去给你做吃的吧?好好养养,伤能早点好。”
“得了吧,我们在外面订外卖吧,你做的东西能吃吗?”
“那小瓷你想吃什么?”
“叫我江瓷。”
“不。你要是叫我一声哥哥,我就叫你江瓷怎么样?”
“你想得美。”
“那我就还叫你小瓷~小瓷,我抱着你走怎么样?你有伤,走起来会不会不舒服?”
“我哪有那么娇弱,都过了一周了,我又不是没长腿!”
“……”
“滚!把你的爪子给我拿开!”
兄妹俩在打闹中慢慢地走远了。
……的家里刚刚回到家里,就有一个菲佣上前来,脱下了的小外套,并恭敬道:
“少爷,您回来了?”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楼上钟小茹的卧房里就传来了女人高亢的呻吟声,一听这动静就知道里面在发生着某些极度香艳的事情皱了皱眉,问那个一脸平静像是什么都没听到的菲佣:
“她这是干什么呢?”
那菲佣被钟小茹调教得很好,低眉顺眼地说:
“夫人她的事情,我们这些佣人不好过问的。”冲半掩着的房间门翻了个白眼,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摔上了房门本来阳光明媚的心情被这一件事搞得极度不爽,她躺在床上生了一会儿闷气,就翻身爬了起来,打电话给高国瑞。
自己不好过。就去骚扰这个家伙,让他和自己一起不好过。
……
钟小茹的卧房里。
床上一片狼藉,钟小茹和那男人已经完事了,男人站起来,镇定地穿好衣服,并对着镜子整理自己的领带。
钟小茹斜倚在床上,额角香汗淋漓,鬓角的发丝被汗水打湿了,她眼含媚态地看着男人整理领带的背影,媚笑着说:
“好久没见。这一来就这么激烈?说吧,有什么事情求我?”
男人吹了一下口哨,把脸扭过来。对钟小茹说:
“我有个手下,犯了点儿事,杀了个把人,现在关在精神病院里。我知道你在那个精神病院里有人脉,我要你照顾好他。”
钟小茹一愣。继而媚眼如丝地笑开了:
“果然像是你的性格,单刀直入。不过我喜欢。”
说着,钟小茹再次仰面躺在了柔软的大床上,把赤裸姣好的身材完全暴露出来,她微歪着头,对那男人笑道:
“来吧。我需要的可不是口头上的承诺,如果真的要我去做的话,你就诚心诚意地拿出点儿什么来。”
那男人也不含糊。一转身就扑到了钟小茹雪白的胴体上,两个人激烈地吻了一阵后,钟小茹意乱情迷地抬起眼来,声音略带喘息地问:
“你的计划……进行得怎么样了呢?”
那男人唇角勾起一抹笑,道:
“我已经准备好接替她的人了。你完全不用担心。”
钟小茹一笑,两个人又陷入了一番激烈的云雨之中。
……
在一所夜总会里。
在巨大的重金属喧嚣声里。人总会产生某种错觉。
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弥漫着浓郁的大麻气味,刺伤了人的嗅觉,让人血管爆裂的电子摇滚乐震得人耳朵发痛,开到极致像是腐烂芍药一样的鲜红霓虹灯反复闪耀着,涂着蓝色妖姬玫瑰一样妖冶闪亮嘴唇的DJ在舞台上恣意狂舞,下面是跟着她的节拍摇头晃脑,热闹疯癫的人群。
这是个不为人知的地下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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