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的毫不在意的踱步到树下,弯下腰从地上捡起几块白天修补房顶时从上面扔下来的碎瓦片。我站起身来,故意在石桌这里看了看,然后突然把自己手里的的瓦片迅速的扔到树上,我倒看看,是谁在上面,我就不信,好几块瓦片还打不中你一个人。我将瓦片扔向树叶最为茂密的几条枝干上,这几个地方能够担住人也能将身形隐藏的很好。太爷爷,你干嘛栽下这么大的皂荚树,要是栽棵刺槐树,我看谁敢在上面站着。
果不其然,有一块瓦片击中了上面的人,听得出上面的人受到了很好的训练,虽然被击中但是只是轻轻的啊了一声。上面的人估计没有想到我会用这种手段对付她,甚至认为我没有发现她。既然被我发现了,上面的人很是干脆,直接从上面跳了下来,而且是冲着我来的。我赶忙向旁边一躲,树上的人看着我躲开了,连忙蜷起身向旁边一滚,一方面是为了减轻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来的冲击力,另一方面是要防止我马上对他出手,形成一个合适的距离。这一跳干净利落,好身手,换做一般人早就摔得趴在地上起不来了,甚至要断手断脚的。
她站起身来并没有要和我交手的意思,而是冲向墙角,看她的意思是想要准备蹬着墙角跳出抢去逃走。想跑,你先回来给说清楚为什么来我家,另外把我的损失费给我留下。我急忙冲了上去,就在她往墙上窜的是时候,我一把抓住她的一只脚踝,喊了一声“你给我下来吧”往后使劲一摔。
这个时候哪里还管什么怜香惜玉,上一次就是因为怜香惜玉就吃了大亏。把那个女人甩身后的地上,但是她并没有我想象的那样被直接摔趴在地上,而是用手一撑地就跳了起来。行啊,高手,没有一个系统的训练个**年出不来这么漂亮的功夫。
那个女人看这个样子估计是明白一时半会也逃不走了,转过身来看到我手中的那把奇形怪状的剑,意思是想要抢过来然后再走。因为这下一动手就到了院子的南边,农村的院子都是比较大的,灯光照到这里并不是多么亮,我看不清她的模样。管她呢,先打趴下再说,这会手下不能再留情。我冲了上去,只能一只手和她打,另一支手中握着那把奇怪的剑,这东西又不能砍人又不能刺人的就是个累赘。
那边也是瞅准了目标,只是朝着我手中的东西下手,其他招并不是多没有多大的杀伤力。但是一来二往的交手了几个回事,估计她知道我这边也是练过的,于是便认真起来。看她原先的架势,认为我就是一个二把手的练家子,意思是拿到东西顺便把我给打晕了走人了事。
这下子那个女人使的都是杀招了,我看的出来还是用的博物馆那套军队里面特有的擒拿手。看来没错了,的确是她了,那天晚上博物馆里也是用的这路的擒拿手。因为是一只手,所以总是显得相形见绌,结果一不小心被她卡住自己的肩膀缝了,自己动不了了。她认为这下子制住了我,从我的身后伸过一只手想要拿我手中的那个东西。
如果被她拿到了,估计下一步就是在我的后脑壳上来一下把我给打晕然后走人了。没法子,我还是只能运上上自己的内劲使劲一震,把她的手从我的身上震开。我恢复了自由,还真狠,快要把我的胳膊给拿下来了,抓得我真疼。我活动了一下肩膀,那边的人显然很吃惊,才一两天的时间怎么碰上了两个功夫造诣上的高手了。
只见她站在那里并没有再进攻,我有点诧异,你不打我还打呢,我准备上去抓住她。但是只见她快速的拍了三下手,马上从墙那边跳下来了两个人。很好,那天博物馆里面的人都到齐了,这次你们除非拿出枪来打死我,不然一个也别想跑,非给我留下说个明白。三个人迅速站在我的三个方位把我给包围了,另外两个人还是带着那个反恐头罩。
我知道军队里面一般都是三人为一个战斗小组,这可不是一加一等于儿的问题,如果磨合的好,三个人对付一个没有纪律性的一个连都绰绰有余。三个人把我包围起来,这些都是高手,如果再拿一只手跟人家斗就是找死。我把那把剑掖到腰间,还好自己没换衣服,今晚上非要有人给我一个解释不行,为什么会来我们家,这把剑和这群人有什么关系,你们是从那里知道老宅子有这个东西的,连博物馆的事情一并解决。
我拿出自己的本事跟三个人周旋,你来我往的三四分钟,这样说得轻巧,我差点被这三个人给打趴下,但是他们也好受不到哪里去,普通人挨上我的一拳,得让他疼上十天半个月,打巧了住院静养都有可能。四个人都停下了,都静静等待着对方的先出手。我知道这样耗下去对我没什么好处,自己迟早让这三个人给收拾了。还不如我先来问问他们博物馆的事情,看看他们是什么反应。
“你们是谁,那天晚上去博物馆的是不是你们?为什么到我家里来,为什么在我家里偷东西?”我厉声的问他们。
显然对方很是吃惊,尤其是那个女的,我看他们的反应,完全能确定下来就是他们了。其中那两个戴着头罩的两个人立马摆好姿势要冲过来放倒我,那个女的似乎是听出我的声音,因为在文物管理局刘叔叔的办公室有一面之缘,就是这娘们给我了这么好的“休假”。她一摆手,另外两个人停了下来,看不见面部表情,只能感觉出他们对这名女子的命令很不解。看来这个女的是他们的上司,一切行动要听她的。
52书库推荐浏览: 冰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