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久津隆男………………………………机车骑士
大槻茉莉子………………………………阿久津隆男之女友
细野晋………………………………阿久津的好友
伊坂警视………………………………本厅的刑事
加治木警部………………………………本厅的刑事
毛利警部………………………………目白署的搜查课课长
大迫警部补………………………………目白署的刑事
室生刑事………………………………目白署的刑事
桥爪………………………………暴力集团(清和会)的干部
相良………………………………桥爪的保镖
渡边………………………………泽崎的旧搭档,酒精中毒的流浪汉
锦织………………………………新宿署的警部
1
初夏的午后,新绿树叶的刺激性气味充满在这个几乎丧失大自然的都市里。我开着青鸟【注1】从位于西新宿的事务所出发,前往位于丰岛区的目白。上午接到的委托人电话并没什么特别可疑的地方。一个声音像男人一样低沉的女人,因为想和我谈谈行踪不明的家人的事,于是请我到她位于目白的真壁修宅邸。我和她约了下午两点碰面,为了避免迟到,就从靖国大道左转向明治大道。一路上很顺畅、空气清爽,青鸟一反常态地跑得很顺利。但我的好运也就到此为止。简直就像路上拾获的彩券居然中了奖般倒霉【注2】的这一天,以一通电话展开了序幕。
目白地区是所谓的高级住宅区,沿路上我看到许多高级房子、庭园、车子、宠物狗,不过除了这些以外就没有其他的了。一边看着学习院大学的校园出现在我左侧,一边穿越过目白大道下。在确认完委托人曾告诉我的两、三个路标后,我马上找到真壁宅邸。那是栋在昭和三〇年代后期高度经济发展时建造的房子。淡茶色西式的木造两层楼建筑在这附近并不特别显眼,但的确是相当豪华的样子。周围还种植高度约一公尺的灌木作为篱笆环绕着房子。在和隔壁房屋相接处垂吊的“请饲主自行处理狗屎”的贴纸前我停下了青鸟。车子应该不会被当成狗屎扫去丢掉吧?在车子前方约隔着三、四间房子距离的一栋时髦钢筋水泥三层楼建筑的入口附近,停着一辆车前保险杆已扭曲成“へ”字型的“大和”宅急便小货车。我从驾驶座旁的位子上拿了件对这个季节来说稍嫌厚重的黑色哔叽布上衣外套,从车子里走出来。
真壁宅邸面向道路入口处是一扇像“宝冢歌剧团”【注3】的道具布景般艳丽,且带有童话风格的崭新白色大门。这和越过庭院就能看见的俐落风格建筑物非常不相称,仿佛是他家里的某个人突然打算变成灰姑娘似的感觉。门柱的侧边水泥墙上有个名牌,三个名字排列在“真壁修”的名字下面。看起来,四人家族里有一半是女性。名牌下有个浅驼色对讲机,我按着上面的红色按钮约五秒钟左右,有个男人的声音简短地回应了。
“我是泽崎。”我立刻说道:“在上午的电话里约好两点过来拜访的……”
“咦?泽崎先生?不是……渡边先生吗?”男人用惊讶的声音问道。
“哦!是‘渡边侦探事务所’的泽崎。”我勉强忍耐着,再一次耐心地复诵这七年来至少重复过七百次以上的更正句子。委托人不记得侦探的名字是很普通、无所谓的小事,如果连这种小麻烦都嫌厌烦的话,是无法胜任侦探这个工作的。
“啊!明白了……请稍等一下。”他好像在和谁商量一样,对讲机暂时中断了。“那个……马上就会打开门锁,请直接进来玄关【注4】。”因为对讲机的缘故,听起来好像是呻吟般的声音。没多久,“咔答”的金属声音响起。就算安置这种最新装置好像也无法防止家人的行踪不明。我推开门之后进入了宅邸内部。
走上长约十公尺且铺着石头的上坡步道,来到了有着装饰的榉木大门玄关。就像是算准了我会到达的时间般,大门从内侧被打开了。一名蓄着颓废胡须、眼睛充血的男人从门链后方探出脸来。他大约比我年长五岁,约四十几岁的年纪。他用像是在看即将灭绝的爬虫类般目不转睛地注视我的脸。
“是‘渡边侦探事务所’的人没错吧?”他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问道。
我回答是。大门关闭了一下,接着听见取下门链的声音,再次稍微打开了大门。听见男人的声音说:“请进。”于是我把大门打开到可容纳我身体通过的程度进入玄关,并背着手把门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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