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年3月,李依依的前男友岳川和她分手了。他们在一起4年多了本是打算结婚的。岳川走后,李依依根本无法振作起来面对生活。之后她变得无精打采萎靡不振。直到3月底她觉得没有岳川她便再也不能活下去,于是她选择自杀来结束生命。那天她随便找了条路,在一辆车正常行驶的过程中冲上前被那辆车撞开。可是李依依并没有死,她捡回了一条命。为此她的父母砸了很多钱花在李依依的手术费用与康复治疗上。可祸不单行,送进医院检查后才发现,李依依的脑部有一块肿瘤,虽然肿瘤的存在对于生命没有威胁,但是却足以让李依依失聪,从此听不见任何声音。摘除肿瘤的手术最后还是失败了,李依依注定要一辈子戴着助听器与外界交流。2010年出院后,一蹶不振的李依依最后还是坚强的站了起来。她认识了她现在的男友。因为那座城市带给了她太多不堪回首的噩梦,无奈之下她丢下了父母亲和弟弟,陪伴男友来到了一个新的城市打拼。
男友和同事口中的李依依待人和善,是个难得的好姑娘......而这么一个坚强的女孩如今却得到如此残忍的收场。
李依依的男友显得非常憔悴,他哭着跪在地上求楚樊和志邦一定要为依依讨回公道。楚樊连忙将他扶起来,并答应他,不惜一切代价定要缉拿那个变态杀人狂归案!!
根据法医陈童对第二名死者李依依的死因鉴定报告,证实了李依依与陈欣一样都是被掐住颈项导致窒息死亡,再被割掉双乳,破坏阴部。犯罪手法一模一样,就连死者颈项处的掐痕直径都非常接近,足以说明这两名女性是死于同一人之手。
经过孟言和于浩二人的调查,李依依和陈欣生前几乎没有交集。交际圈也有所不同,没有直接或间接的朋友关系。
两名死者的死亡现场和死者的惨状原本都让刑侦二中队的队员们认为是谋杀,但却不知原因为何,如今的一切都将此案本质推向了劫杀。
会议室内,众人正分析着案情。
许闫:“李依依死亡现场的附近没有安装监控设备,只有在10几公里处有一个监控点。我们调查了CCTV内出现的所有车辆。没有发现任何可疑车牌。监控点前方有两条路,一条通往机场,设有收费站。另一条是通往县城的,没有上高速也没有设收费点。”
志邦:“凶手随时有再犯案的可能,我们要尽快通知交警部门那边对黑车进行严打。以免再让凶手有机可乘。”
于浩:“可是,如果严打黑车,这个凶手岂不是再也不会出现了?那我们行动的意义何在?”
楚樊:“我看不会,离第一名死者死亡时间不到7天凶手再次犯案。他明知道这段时间是我们警方严查时期却没有选择隐藏起来,足见他有多猖狂。”
张谋:“不管那么多了,不是一定要他犯案我们才有机会逮住他的!我相信一定还有别的线索。志邦,你去和交管局方面交涉一下,告诉他们我们的情况。这段时间必须严打N市黑的;许闫,这几天你多跑几趟交警大队,给我好好盯紧在CCTV里出现的那些车!即便他们的车牌没有可疑,但他们始终出现在了监控画面上。他们当中一定有一辆车的车主就是凶手;至于孟言,你要承担的风险会比较大。虽然这么做有可能是大海捞针,但无论什么方法我们都要尝试。你愿意做吗?”
孟言点了点头,义正言辞:“当然!”
“受害人为长发女性,而凶手借用黑车诱骗受害人。过程中没有对受害人性侵很可能是因为凶手曾经有过犯案前科怕我们警方在刑事DNA资料库中找到他的DNA以锁定其身份。孟言,你戴上监听装置和安全设备假扮乘客去吸引凶手的注意。尽管这看起来不是个好办法。”张谋最后的一句话虽然道破自己心中所想,但凶手一天不被缉捕,就会有更多受害者要卷入一起又一起的谋杀案中。与交管局交涉,去交警大队调查近二十多辆车的车牌和车主,这无疑是要耗费许多时间的。而这段时间,警队只有期盼凶手有可能再次犯案好将他逮捕。
楚樊和于浩还有其他两位同事将作为此次行动的支援务必保护好孟言的安全。
行动在当晚开始执行,为此,孟言似乎是要把她平生最为暴露的冬装穿出街。她将平日扎起来的头发打了下去,身穿一件米灰色风衣。腿上只套了双很薄的黑丝袜。挎着包,伫立在风中冷得瑟瑟发抖。
楚樊和于浩守在监控点A的车辆内,其他两名同事则停靠在对街马路边监控点B。
于浩在车里开着玩笑:“还真别说,言姐穿成这样,还真有点样!”
“哦?什么样?”座在主驾驶位的楚樊问。
“哎哟,就是你想的那样啊!非要我说那么直白。”
楚樊笑着推了于浩的脑袋:“你小子,要是让孟言知道你那样想她你看她不揍死你!”
于浩吐了吐舌头:“嘿嘿,我开玩笑的嘛。”
孟言杵在寒风中不禁打了个喷嚏,接着赶紧从包里拿出纸巾擦了鼻子。然后骂了一声:“于浩,这账我改天再给你算!”
原来于浩在调侃时竟忘记关闭对话用的耳麦导致这一切都传入孟言耳中。
他赶紧解释道:“言姐!言姐我错了!我就是开个玩笑嘛,我又没有恶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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