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此时限还有4天。
此案不破,刑侦队便极有可能遭遇重新编制!
他们可以等到案件侦破的那天,但张谋却不行。如果到时张谋被撤职或是面对其他惩处,他们的良心也过意不去。
其实这并非一起高智商犯罪,但难就难在案发现场没有留下可疑的痕迹加之死者尸体和脸部被破坏也没有在案发地点附近找到死者与凶手共同出现的身影。
所以全部刑侦队成员只有寄希望于楚樊于浩二人。所有与本案有关的证据,极有可能就藏在那个诅咒之村的某个不起眼的角落。
第二天上午,楚樊打了电话给张队,并告诉张队已经找到足够指正胡治祥胡左方二人谋杀的证据。他们现在就从化田乡赶过来。
张队立即召集所有同事,并宣布针对胡治祥和胡左方的审讯继续!
法网恢恢,疏而不漏。
没有人能逃过命运的审判,即便有多少冠冕堂皇的借口亦是如此。
第十五节 解咒之人(3)
“胡治祥,昨晚我的同事对你的住所展开搜查,在搜查中我们发现了你家中藏有疑似毒鼠强的粉状药物。现在我们的同事已经将粉状药物送去化验部门进行辨认,你最好尽早交待实情。”
胡治祥听罢,大惊失色。
“很吃惊吗?还不止如此,在胡左方的家中我们还发现了一把榔头。榔头的头部和柄部发现了部分的血迹。这些已经同时被我们同事送去化验部进行取样鉴定。如果鉴定结果出来证明了榔头上的血迹来自四名死者,那我想你们还要尽快构思一下要如何逃避解释?不过,我们不会让你们提前知会彼此。在关押的这几天,你们休想见到对方!”
另一间审讯室中,孟言和许闫对胡左方的盘问正在继续。
“拐带儿童,非法处理尸体,再加上人偶藏尸和掏肠烂肚。你们这辈子过得也挺灿烂吗?”孟言讽刺道。
“我听不懂你说的话,我还是那句。有证据......”
“有证据就控告你,没证据就别胡诌对吧?”许闫继续说道:“那就称了你的意,我们确实在你和胡治祥家找到了足够指正你们参与多起谋杀案的证据。你应该知道是什么吧?”
“......”
“行,你不用说话。我们说,在胡治祥家我们找到一包疑似毒鼠强的药粉。而在你家我们找到了一把榔头,沾满血的榔头!怎么样?听完这些,想不想说话?”
“......”
“还不肯说?”许闫冷笑一声:“你的妻子曾经受到性侵犯,对其进行侵犯的就是本案的四名被掏肠烂肚的死者。你现在有了杀人的动机,还被我们找到了很有可能就是凶器的沾血榔头。你认为你还能躲到什么时候,沉默有时候也正是一种默认。你既然说我们没有证据可以指证你杀人,那么现在,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呢?”
“刚才我们同事发来消息,胡治祥那边已经交待了你们犯案的经过并且转为污点证人。你们原本是同林之鸟,现在大难临头了。各自逃生也不奇怪。”
胡左方听闻孟言这话,立刻怒发冲冠。他站起身来,捶着桌子,情绪失控的吼道:“不!不会的!他不会背叛我的!!!不会!!!”
这其实不过是孟言耍的诈,胡治祥那边其实没有任何消息。哪怕他听到审讯人员讲出那些对他们不利的证据。他还是没有说话。
真相的最终面貌还是被揭发了,不过是上天下了一步出人意料的棋。不过是种种巧合在那一天被凝聚。却铸成了谁都无法改变无法还原的残破景象。
那个传言并非虚假,胡氏夫妇被杀后。胡姓男子的父亲将错手被自己杀害的儿子与儿媳趁夜色昏暗转移到了百坡村后山的树林里。
真凶是否逍遥法外,不得而知。但是我们只知道,这桩惨案的最后一名受害者还遗留在这人世间。
那个孩子被年轻时的胡治祥救了,胡治祥去过胡姓男子的家中。房间里空荡荡的,卧室内传来了婴孩的哭声。
胡氏夫妇被杀,他们的孩子还苟活在世上。
胡治祥将这个孩子交给不能生育的村长抚养,村长将这孩子视如珍宝。村长生前非常的迷信,对于胡治祥爷爷所说的话是坚信不疑的。
诅咒爆发的那一年,百坡村,这个被百年封建迷信缠绕的村庄顿时陷入一阵恐慌。
村长与胡治祥的爷爷也曾想过无数的办法来抵挡诅咒给这村庄带来的灾难。他们在山林里的那棵槐树下设了祭坛以祭奠惨死的胡氏夫妇。甚至还立下了不成文的规定——本村的男丁一律不能迎娶外来妇女。
但即使是这样,因为村子的人口本来就不多。所以总是有些不怕死的人意图破坏这则规条。
直到胡治祥的爷爷病逝,胡治祥继承了爷爷算命卜卦的衣钵。直到老村长年纪老迈,那个苦命的孩子渐渐长大成人。
这个孩子一直被蒙在鼓里,他什么也不知道,他只知道从小到大,他都一直跟在老村长身后。他以为自己就是那老村长的儿子。
直到老村长将一切坦白,他才知道,原来自己是个从小死了爹妈的孤儿。
这个孤儿叫胡左方。
老村长将毕生所学的知识一一传授给了他。而胡左方长大之后也深受村民爱戴。老村长告诉他,自己该退下了。希望他能够在下一届村长评选中拔得头筹,秉承老村长的遗志,继续与那股邪恶的诅咒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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