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川说:“不怕。”
“哈哈,这话听着让人真爽。”我像被打了鸡血一眼,浑身顿时有了力气,爬起來屁颠屁颠收拾附近的干树枝,拿出长腿包里的工兵铲,平出了一片地方三下五除二便把火堆架了起來,
陆可琴和林仙儿两人像不愿意看见陆大川宰杀鳄鱼的那血腥场面一样不愿看到陆大川剖杀巨蟒,所以帮着我帮我,她们见我干活劲大的不行,都惊讶地盯着我问:“看把你美的,特别喜欢吃蛇肉吗。”
“也谈不上喜欢,只是有一个美好的吃蛇肉的记忆让我念念不忘。”顺利地把火点燃,我坐下來给她们讲了我唯一的那次吃蛇肉的经历:
在我家所在的那个地方蛇是不能打的,尤其是家蛇(自家院子里的蛇),
为什么家蛇不能打,我妈告诉过我说老人留下來的说法家蛇不是普通的蛇,而是蛇仙,每个院子里都会有,要么在房子地基里,要么在院墙缝里,要是沒有的话院子沒法住人,也就是说蛇仙是保护一座院子平安的,如果打死了蛇仙,院子所在的这块地方历代冤死、枉死的人的怨气很重的魂魄就会出來作祟,搅得这一家人不得安宁,
由于这个原因,我们那个地方的人们遇到蛇都会远远的避开,或想办法把他撵走,根本不会想着把蛇打死吃蛇肉,所以我吃蛇的经历才显得弥足珍贵,
那是上小学三年级的时候,有一天我们学校院子前面酸枣刺上爬着一条一米多长的大蛇,肚子上有一节圆滚滚的,我们几个胆大的半大小子发现了它,便远远地用瓦片土块远远地丢它,赶它走,它却缠在刺树上不动不动,
后來我们学校有个外地调來的男老师看到我们在敢那条蛇,便制止了我们把蛇抓了起來,我们告诉男老师蛇是不能抓住打死的,他说你们说的那些都是迷信,你们等着老师做蛇肉给你们吃,
然后我们这个老师便把蛇脑袋剁了,扒皮去掉内脏,洗干净剁两厘米左右的段,在他宿舍里炒了给我们吃,我还记得他说蛇怕蒜,所以炒的时候一定要放蒜,还一定要压紧锅盖,因为不压紧的话蛇肉就会把锅盖顶飞,从锅里蹦出來,
我们几个你推我挤的围着锅,听着蛇肉在锅里噼啪乱响,流着哈喇子闻着随热气散发出來的香味等着吃蛇肉,蛇肉炒熟了后足有两大碗,老师留下一碗,把另一碗盛出來分飞我们几个吃,这么多年过去了,我早已不记得蛇肉到底是什么味道(可能当时也沒尝出到底是什么味道,),只记得特别特别香,是我长到十岁吃到过的最香的东西,当时我分到四段,每一段上面的肉啃干净后又把舍不得扔掉的蛇骨头含到嘴巴里像吃糖蛋一样嘬了半天,直到放学回到家被我妈发现了大喊“我的小祖宗你怎么敢吃蛇。”,才吐出來扔掉……
陆可琴说:“我上大学的时候也听过好多从农村來的同学说过家蛇不能打,还说了一些打死后发生的特别恐怖的灵异事件,到底是不是真的,你那个老师后來有沒有怎么样。”
“老师……”
这时陆大川打断了我的话,他喊道:“你们快过來看,蛇肚子里有东西,天哪,这是什么。”
第九十章 蛇腹内的巨脸雕像
听到陆大川叫得吓人吧啦的,我们几个人慌忙跑到蟒蛇跟前,看见他已经把巨蟒腹部最粗的那一段刨开了,一点也沒有想象中的血腥,像帆布一样被揭开的蛇皮白森森的,看上去比猪的肥肉还光滑细腻,暴露出來无皮的蛇身银白和粉红相间,像抛开皮的荔枝一样湿润粉嫩,只是两头还在沒被抛开的蛇皮内包裹着,中间却已经从蛇腹凹槽里吊出來的连着一层白膜的蛇肠子让人有些恶心,
此时陆大川和刘长腿正盯着把肠子壁撑得薄得几乎透明了的一个椭圆形的黑乎乎的东西在看,
看着那个形状不像是被巨蟒吞进肚子还沒來得及消化的食物,我好奇地挤到他们身边:“什么东西,弄出來看看。”
我顺手从蛇身边一棵歪得眼看要睡在地上的一棵树上折下一根树枝,去捅那个黑乎乎的东西,
“别。”陆大川急忙阻止,可是已经晚了,
我沒想到肠子壁太薄了,沒觉得怎么用劲肠子就烂了,一股粘液夹着不知道什么动物沒被蟒蛇消化掉的毛发顺着破了的地方冲了出來,瞬间一股恶臭呛得我们眼泪都掉出來了,我们三个人忍着呼吸,踩着倒在地上的树干几步跳出了好几米远,然后张大嘴巴一顿猛喘,
还好陆可琴和林仙儿看见蛇被抛成了那个样子,已经回到了火堆边,要不然一会她们准吃不下去东西,
近百米的一条巨蟒,肠子里的消化液加上一些已经被消化成流食的东西居然像决堤的小河流出了哗啦啦的声响,一分钟不到我们站立的地方也呆不住人了,
陆大川在我屁股上踢了一脚:“撤,撤,我们看了半天都沒敢动,你小子倒好,上來就把它弄烂了。”
“我哪能想到会成这个样子。”我双手捂着屁股连蹦带跳往陆可琴身边跑,
陆可琴看着我跑的样子,皱着眉头说:“屁股受伤了吗,怎么那样跑路,难看死了。”
“快带上防毒面具再说话。”我两步抢到背包前把几个“猪鼻子”全拉出來,一人丢给他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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