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矛在手警惕地围着我们转圈,不让似乎有些畏惧但丝毫沒有退却的意思的鬼物靠近我们的刘长腿欣赏地说道:“这就对了,不够了我这还有。”
“你得了吧。”我瞅着脸上挂着些许幸灾乐祸的刘长腿,真想过去给他屁股來一脚,不过眼前的情况确实不是打闹的时候,只好生生忍住,“你就不怕我这水喝得多了,到时候造出來的尿质量不过关,尿碱什么的含量低了对鬼达不到应有的尿效。”
刘长腿一副当真了的样子,脸上表情立马严肃了起來:“我操,这点我倒是沒想到,那还是适量一点的好。”
我随口瞎扯一句,本來大家还能忍住,刘长腿一本正经來这么一句,都笑了起來,陆大川骂道:“这两个二货。”
陆可琴笑着在我腰里掐了一下:“脸皮还真是越來越厚了。”
可能是气氛真的太沉闷了,一向话少的林仙儿也说:“还真是不简单,连这么专业的问題也能考虑到。”
不知道接下來会怎么样,但是我无意中的一句话能让我们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笑得出來无疑是极其难得的,于是我们尽情地扯了几句,话題才又转了回去,
陆大川说:“你看林子里这些鬼物,最开始的时候咱们能看到的只是一团雾气,后來它们清晰地出现在了咱们的眼前,再后來当它们被一团黑气笼罩就开始攻击咱们了,现在它们又慢慢变成了红色,我觉得这就是所谓的煞气越來越重的表现,估计已经不是像咱们一样的普通人能对付得了的了。”
“不能是真的吧,刚才那个能把脑袋像狗一样放出來咬人的家伙已经够黑的了,还不是被你一棒子打走了。”之前说过的,对于鬼物我道听途说也有一些这方面的意识,但是看着此时刘长腿维持离我们最近的一圈鬼的“秩序”的时候还挺自如的,又让我那些说法有些怀疑,觉得它们不过如此,于是挥矛向最近的一个脑袋一圈都被长长的卷曲的头发遮盖的分不清哪面是脸,哪面是后脑勺的鬼打去,
陆大川一把抓住我的手,呵斥道:“你小子真他妈是个奇葩,说你胆子大吧,一路上你尿了两回裤子,说你胆子小吧,你又天不怕地不怕的,我看你这样子现在又和鬼打上瘾了,恨不得痛痛快快再來一场是吧。”
竟管这已经是陆大川第N次看出我的心思了,但我还是忍不住的吃惊:“你咋知道。”
陆大川依然用那句话回答我:“你小子一撅屁股老子还不知道你拉什么屎。”
说实在我心里还真是想跟鬼在痛痛快快干一架,不要以为我脑子有问題了,我觉得是个有点尿性的男人那样打过一架之后都会想着在來一场吧,你想想在看动作片的时候哪个男人不为能一拳或者一脚把一个人打得飞出去而热血沸腾,不想拥有那样的“绝技”,可是在现实中可能吗,就算力气大些能把一脚把一个人踢飞,不说法律责任,恐怕“医药费”也不是一般人所能承担的起的吧,而和鬼打架就不同了,惊险刺激,能把它打飞还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不过把瘾脑子才有问題呢,我这瞎琢磨的时候,想到陆大川救我时一棒子下去那个鬼头像灰太狼一样惨叫着飞向林子的上空消失不见了,不觉又热血沸腾了起來,
当然我这样的状态依然沒逃过陆大川的眼睛,他说:“还是那句话,遇到事不怕是对的,但是绝对不能掉以轻心,你不想想要不是仙儿和可琴沒被魅惑到,还误打误撞把不知不觉就让咱们着了道的那场魅惑变成了闹剧,咱们现在怕是已经万劫不复了。”
陆大川这样说陆可琴沒说什么,林仙儿却不服气了:“你们劲那么大,我一个女人拼了命得把你们两个男人拉了回來,怎么就成了误打误撞了。”
经陆大川这样一说,我沒心思听他俩打嘴官司,把这一路上前前后后经历的危险想了一遍,觉得无论是战胜独角紫蟒、人面蝙蝠、直行巨蟹、尼罗鳄还是森蚺都不是我们有多么大的实力,而是有那么一点狗屎运,这一次还真是有些自大了,
想到这些我不禁担忧了起來,我们现在已是人困马乏,陆可琴靠着我的身体越來越沉,显然是站都要站不住了,而周围的鬼物颜色是越來越红,如果我的尿对它们失去了尿效接下來该怎么办,
我又努力回想以前听到过的关于厉鬼的故事和看过的鬼片中,还有什么普通人能用到的对付鬼的方法,想來想去好像最后把厉鬼解决掉的都是一些符呀,阵呀的需要专业知识的东西,他大爷的,早知道我学道士好了,上什么大学,
人总是这样,在要用到“书”的时候才后悔沒有去“念”,还管个毛用呀,
我在这正不着边际乱想着,陆大川说:“趁现在童子尿还能对它们有一些作用,咱们还是去找找林子里有沒有那三种树吧,这样耗着终究不是办法。”
依然是我、陆大川和刘长腿把陆可琴、林仙儿护在中间向着亚特兰蒂斯中心的方向走去,我们长矛挥到之处,那些变了颜色的鬼物也依然避开,虽然不多远,但是我们走过去是足够了,经过一战之后,陆可琴和林仙儿两人也完全适应了鬼物存在的环境,我们走得还算顺利,只是林子虽大,也不是想找什么鸟就能找到什么鸟,我们需要的树总也不出现,我们的体力却越來越不支,比较让人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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