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们等着,我上去看看到了几个人。”陆大川跳下车,急急走进了宾馆大门。
刘鹏从另一边下了车,大口呼吸着空气,一边活动筋骨一边围车转着检查车况。我也想下车活动活动,便叫躺在怀里的陆可琴:“可琴姐——可琴姐——”
叫了几声,陆可琴坐起来揉眼睛。
“到了。”我说。
“哦,他们呢?”
“你哥哥跑到宾馆里面去了。刘鹏在车外头。”我开车门,“咱们也下去活动活动吧!”
“嗯。”
我正要下车,一包东西塞到我怀里,“什么?”我问。
“衣服,你俩穿上再下来。”
“我们有穿的衣服呀!”
陆可琴在我脑袋上敲了一下,把包拿过来打开,从里面掏出两件厚衣服给我:“穿上,外边冷。”
“没觉得冷呀!”
“你个傻瓜,车上有空调当然不觉得了。”
我穿上外套,看另一件是一条加厚秋裤,有些发傻。
“快穿呀,一个大男人还怕我看你!?”
我磨磨蹭蹭穿上。
“你下去。”陆可琴说。
我下了车,关上车门。陆可琴开始穿衣服。
在外面运动了好一会,不见陆可琴下车,我敲敲玻璃,打开车门看见陆可琴歪在车座上,问:“可琴姐,你不闷得慌?怎么还不下来?”
“头有些疼。”陆可琴有气无力地说。
“怎么?病了?”
“没事,高原反应,你看看还有葡萄糖吗,我喝两支。”
我上了车,解开装着零食的塑料袋,掏出葡萄糖的盒子,从里面拿出两支,用小砂轮划了掰开递给陆可琴。陆可琴正喝着,陆大川和刘鹏一起上了车。
“现在怎么办?”刘鹏问陆大川。
“宾馆不能住了,咱们看能不能找到合适的小旅馆,凑合一晚。”
“宾馆为什么不能住了?”我有些困惑,想问问,见刘鹏和陆可琴自始至终一个为什么也不问只好忍着。
刘鹏开着车缓慢地沿街溜达,眼睛注意看着街道两边,绕了两条街他停住车开门跳了下去。“你们在车上别动。”陆大川说了一句也跟着跳下去了。他俩走到一个胡同口往里张望一会,一前一后进了胡同。他们走了后,我才发现我们的车后面还跟着一辆车。不过不是张小虎开的那辆。
“可琴姐,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有些迷糊。”
“一会你就知道了。”陆可琴两眼死死盯着陆大川他们进去的胡同口。
过了大概有十分钟,刘鹏一个人走出来,他先到后面那辆车跟前跟那车里的人说了两句什么,才走回来上了车,开着往胡同里面走。进去拐了两个弯,他把车开进了一个挺大的院落。我看见陆大川站在院子里面几间低矮的房子前面,身边还站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婆婆。
下了车,后面那辆车也开进来停在旁边,上面下来四个男人,我一个也不认识。
“大家进屋吧!”陆大川招呼众人。
一伙人往陆大川掀起门帘的屋里走。我扭着头还想仔细打量打量这个看着有些破败的院落,陆可琴拽了我一下,我跟在他们身后进了屋子。
进了屋子我看见这个不大的房间几乎被床占满了,大眼溜了一下,一共有六张单人床见缝插针地摆着。在正对着门的一张床头还开着一扇门,看样子是个小套间,里面没有开灯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清。
等大家一个挨一个七七八八坐在床上。陆大川电话响了,是张小虎打来的,他接起来问清了情况,然后说:“我们在黄河路中断,你往过走,我让刘鹏到路边接你们。”
挂了电话陆大川对刘鹏说:“马上就到,你出去到路边接他们,顺便买些吃的回来。”
刘鹏答应一声出去了。陆大川简单地介绍另外四个人介绍给了我,他们中年龄最大的叫刘发山,西安人;留着两撮小胡子的叫赵安,郑州人;另两个都来自成都,陆大川在网站里看到过他们,但没打过交道,具体的也不清楚。他们站起来简单地报了一下姓名。胖的叫胡小明,矮一点的叫陈三。
说完他们,陆大川指着我说“这就是郑爽,他的情况大家都知道,我就不多说了。”
我正跟他们一一握手,刘鹏他们进了门。
“确定那辆悍马没跟着你们?”
“确定。从它超过咱们,我再也没看见它。”
“但愿是我多心了。你们别站着了,快找地方坐下!”
林仙儿在陆可琴身边坐下。几个男的分别坐在我们让出来的位置上。
“大川,到底是什么情况,给我们说说吧,闹得人稀里糊涂的。”刘发山说。
“是这样的,在路上张小虎发现有一辆可疑的悍马一直跟在我们后面,后来我看见那辆车挂着某国大使馆的牌照,里面坐的全是外国人……大家都知道,从建国前到九十年代都有关于美国、苏联和咱们国家争夺杜立巴石碟的传言,而咱们这次行动从一开始又全部是公开的……我害怕有些不怀好意的人闻到了味道会对咱们这次探险不利,才着急地采取一些紧急措施以防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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