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大川肯定地点点头说:“如果这里的真的是望天吼,而不是被用名叫望天吼镇压的人面雕像镇压的动物,你说的极有可能就是事情的真相。”
刘长腿吁了一口气:“我还以为这家伙又挤兑我了。”
看到他的表情我忍不住都乐了:“这么害怕我挤兑你,。”
这家伙接着说了一句话,我真想一脚踹死他,他说:“本來不害怕,现在可琴和仙儿都向着你了我就害怕了。”
当然心里想着踹他,也不可能真的去踹他,我沒好气地给了他一句:“死一边去。”
要是平时沒事的时候刘长腿这样说我又得遭殃了,但在眼下的生死光头,大家不过当做一句玩笑话,说过去就算了,
不过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还是赶紧把话題拉回到整体上:“接下來该怎么办。”
“具体该怎么办却有些麻烦呀。”陆大川吞吐着烟雾,“如果是前一种情况的话,我们不去动它的好,如果是后一种情况,从大脑袋直接封洞來看,它现在微弱,一旦缓过來劲來,咱们必定凶多吉少,就得趁现在杀死它。”
陆大川的顾虑我明白,正所谓无知者无畏,在亚特兰蒂斯岛上的时候,我们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遇到一条大蟒蛇给人杀死了,结果放出了那么多的鬼魂,后來又遇到一条狐狸,又把人放了出來,结果弄出了那么多的丧尸,再后來又不知轻重的闯入了倒金字塔先差点成了懒蛤蟆腹中之物,后來又差点成了烤乳猪(虽然最后都化险为夷了,但那只不过是凑巧罢了,),在不知情的情况做了也就做了,现在明明知道了是前一种情况杀死望天吼镇住的东西的话会出现很严重的后面,难免就有了顾虑,而如果是后一种情况的话不及时动手似乎后果更严重……
总之我们是陷入了前有狼后有虎的两难境地,
刘长腿脑子里突然的灵光得到了我们肯定,发言也积极了,绞着脑汁地给出主意,不过再沒有说到点子上,
一直等下去不是办法,放人那个东西不管往洞穴深处走我们心里又不踏实,想來想去我觉得还是在封住的洞口上想想办法,所谓三十六计走为上计,能出去的话是最合适,
于是我走到封住洞口的石壁前,三米多后山体整个垮塌了下來,要想一下移开那么多的石头肯定是不可能,所以我想采取愚公移山,蚂蚁啃大象的方法,把大块的石头击碎,慢慢挖出去,谁知道不试我们心里还多少有点希望,一试之下每个人心里都凉透了,因为我击碎一块石壁,顺着洞底往出掏几块碎石,塌了的山体就像流沙一样往下落一截,费了半天时间,大家都累了个半死,连一步能够前进,反而掏出的石块弄得我们连容身的地方都快沒有了,
两个手掌都拍麻了,换來这样一个结果,看着低迷的情绪我心里那股火不由得就冒了出來:“走,去杀了它。”
陆大川说出了他自己,也是刘长腿、陆可琴他们的担忧:“杀了它之后,这里沒有别的出路的话,再弄出來什么凶险的东西该怎么办。”
“出來一千杀一千,出來一万杀一万,把你大弯刀给我。”有了枪之后,陆大川他门自然会用枪,所以我要下了他的大弯刀,
俗话兔子急了还咬人,何况是火力强大的我们,在我几近疯狂的怂恿下,他们的心灰意冷也变成一腔热血,
“郑爽说的对,解除了洞里的危险,找不到出口咱们再回來慢慢挖,总有挖穿的时候。”还是陆大川想的远一些,
主意一定,刘长腿把背包里手榴弹全部掏了出來,除了我他们每个人都拿了几颗装在身上以备不时之许,子弹每个人包里都有,无需分配,他们拿枪,我提刀,五个人气势汹汹來到在洞穴中沒动窝的望天吼跟前,
之前我已经看得很仔细了,给他们讲得也很仔细,我们沒有说什么,也沒有进一步的观察,“我先來。”我说着用足了劲挥刀斜着劈向了望天吼庞大的面孔,由于憋了一肚子的火,我又用了全力,用刀身上延伸出去的那股白气比平常宽大了一倍有余,
按照我的估计这一刀下去即使不把望天吼整个身体都劈成两半,至少也能把的面孔卸下一半來,可是沒想到一刀下去之后,面前的家伙只是微微地动了一下,别说劈成两半了,居然连个石渣也沒掉下來,
“操。”
“狗日的……”
“他大爷的……”
出现了这样的结果,让我们三个男人都向流氓一样同时爆出了粗口,
我心里不服气用力又是一刀,结果还是这样,
“刀不怕让它尝尝子弹的滋味……”
由于这时候离望天吼已经很近了,我们心里虽然火冒三丈,但是并沒有失去理智,往后退了一些(避免被反弹回來的子弹伤到,),然后陆大川和刘长腿手里的两把机关枪同时碰出了火舌,陆可琴和林仙儿两人也毫不示弱,目标那么大,我枪法再不准也不会打偏,于是我也掏出枪对着望天吼庞大的面孔射击,
山洞内聚音,五个人同时开枪,巨大的枪声让我们自己都有些受不了,可是被子弹击中的庞然大物也只是轻轻地扭动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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