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來后我们看见城池下的这条河流的确是暗河的支流,之所以支流和主河道上下落差会那么大,根据河道分岔后地势突降形成一条巨大的瀑布來看,从城池下经过的这条岔道完全是大脑袋他们开凿出來的。
“郑爽,还去望天吼所在的那片河岸上等船吧。”我们知道主河道两边不是每个地方都有河岸,从岔道口转过弯之后,最前面的刘长腿放慢速度回头问道。
我冲刘长腿摆摆手,示意可以,让他前头快走,竟管我们之前乘坐巨轮经过时沒发现这里有条支流,但支流和主河道是平行的,很容易判断到望天吼所在的那片河岸的距离,也就是说我们至少还得飞行三四个小时才能休息。
有话则长,无话则短,四个多小时后,我们又回到了望天吼所在的从山体上延伸出來的这片河岸,虽然驾驶遁甲飞行不用费力气,但差不多一天一夜沒有睡觉,大家都感到特别的疲惫。
查看过河岸上沒有危险,望天吼还是我们第一次看到它时的那个样子,我们來到曾今扎过帐篷的地方,卸下包裹装备,大家一起动手,做饭的做饭,扎帐篷的扎帐篷,忙活了不到半个小时,饭做好了,一切也准备就绪,大家吃过饭,我、陆大川、刘长腿三个人安排好值班站岗的顺序,然后该值班的人值班,该睡觉的睡觉,一夜无话(准确地说应该是一天,)。
转眼到这一天下午五点多,大家都睡醒了,吃了点干粮,陆可琴、林仙儿和红云三个人和我们打过招呼又钻进帐篷,这时陆可琴和林仙儿和墨玉相处得都已经很融洽了,她们进帐篷并不是还要睡觉,而是要赖在“床”上说悄悄话,三个女人嘀嘀咕咕的,不时传出笑声,具体说什么却听不清楚。
也是在这时我知道了红云从一开始求我让墨玉教她说普通话就是别有用心的,我下巴向帐篷扬了扬对陆大川说:“恐怕到了下一站下船的时候,沒办法不让她跟着了。”
陆大川抽着烟说:“跟着也沒什么不好的,她俩好久沒这么开心过了。”
刘长腿扭头竖起耳朵:“你们说她们三个人这么开心,在里面说什么呢。”
想起当初的“美男计”,我对刘长腿玩笑道:“你不单单是好奇她们说什么吧,用不用我给你牵线搭桥。”
刘长腿鄙夷地看了我一眼,撇着嘴说:“我现在什么都无所谓,你不害怕有人拧你耳朵就去吧。”
“狗日的,哪壶不开提哪壶。”我抬腿在刘长腿屁股上踢了一下。
陆大川笑着拍了拍我肩膀:“说句心里话,可琴这么些年被我们给惯坏了,以后遇到什么事你多让着她点。”
我点点头,心里说,我嘞个去,我已经够让着她的,还要怎么让。
这时刘长腿把手指放在嘴上“嘘”了一声说:“你们听,河里是不是有动静。”
我侧耳凝听,河流声是有些异样:“你俩快叫她们在石头后面躲起來,我过去看一下。”说话间我站起來,屈膝借力凌空掠到河岸边,低头向下望去,看见河面下正有一个庞然大物升起來,根据水里明亮的光芒判断,是大脑袋他们的飞碟,正要转身对陆大川做出警告,让他们做好战斗准备,水面下的飞碟冒出來一半便停止不动了,并且飞碟边上的打开了一道门,从里面露出來一个沒有带头盔的大脑袋,我感觉如果他们是來对付我们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就伸手微微遮住飞碟发出的刺眼光芒,仔细去看露出头的大脑袋的样貌,一看之下发现是昨天我救过的那个女人。
虽然当时和她告别时,我们嘴上说的是两清了,但我心里清楚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天底下哪有那么傻的女人亲了个男人一下,觉得自己吃亏了,还要让男人再亲她一下把她的吻还给她,不过既然知道这一点,对于她的出现我还是感到很意外,当时说的话不少也沒问她的名字,又不能称呼人家大脑袋,我便像对待朋友一样对她喊道:“你怎么來了。”
我看清是她的时候,她也看到了我,对我招招手说道:“我还害怕你不在这呢。”
我见她招手的意思像是让我下去,但又不敢确定,便开口问道:“你让我下去吗。”
“是的,你快下來,我又很重要的事要告诉你。”她点着头说。
“你上來吧,我还有朋友在岸上,我介绍他们给你认识。”我让她上來的意思一是避嫌,二是昨天因为不知道这个女人是不是真心帮我们,在她负伤又在水下困了很久身体极其虚弱的情况下,都沒带她到不远处陆大川他们藏身的山洞为她查看伤势,给她吃点东西,感到多少有些愧疚。
“你下來,我行动不方便,也沒多少时间。”她说着脑袋就要缩回飞碟里面去。
“你等一下,我跟我朋友打声招呼。” 我知道她说的行动不方便是她双脚受伤了不能行走,沒有多少时间却有些背着人偷跑出來和我相会的意思,心里不由得更好奇她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告诉我,不会是睡了一觉起來发现昨天把账算错了吧,我心里不着边际坏想着,等她在下面答应一声知道了,然后才转身回掠。
河岸上有不少大石头,这时陆大川已经把陆可琴等人叫了出來,在帐篷不远处一块大石头后面严正以待,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见我看了看又回來了,他们都拎着枪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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