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回来这里，威胁应该已经消除了?”
“不……只是因为这里生活成本最低……别的地方，我这样的大龄**都不够钱……
(深吸一口烟，脸上露出哀伤)
**活到我这个年龄，比死了还要惨。”
“你和马丽安私交怎么样?”
“不好。”
“一起住了多少年?”
“三年。”
“你想看看她死亡的照片么?看看她被凶手折磨成什么样?
然后可以再想想是不是就这么让她死不瞑目。“
刘廷低头从口袋里拿照片……
常宜美突然不再动弹，
然后突然眼泪慢慢流出来……
“不要拿……我不想看……拿了也不完整。”
“你知道她某些器官被切了。”
“听说了……不过我的意思是，
你们的照片上，没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什么?!”
刘廷震惊：“她死时候怀孕了?”
“只有几个人知道……我……还有。”
“还有谁?”
“。”
女人似乎在权衡……
“还有谁?!告诉我!”
突然下决心：“他妈的死就死!
我逃出去躲的就是这帮人……
是一群人……不是一个……为首的是一个医生，
叫做张成伦……一个妇科大夫。”
“你怎么知道的?”
“大概十个月前，马丽安对我说自己两个月没来月经……
可能自己怀孕了。
对我们这些人来说，总有些嫖客不肯采取避孕措施，
日期：2013-07-24 09:14:00
对我们这些人来说，总有些嫖客不肯采取避孕措施，有时候会有意外。
到我这个年龄大部分**不是因为堕胎次数过多已经不能怀孕，这样是最幸运的，
或者某一次死在了堕胎手术台上。基本都这样命运。
子宫里面，一定是一塌糊涂。
我很替她担心
第17节
问她哪天做手术，去找哪个大夫?
她说这次不用，她要把孩子生下来。
因为孩子是某个有钱人的。
她的后半生要靠这个发财。”
“张成伦的?”
“我问她很多次，她不说，
不过有一天她说要做产前检查，
我以为她开玩笑，我们这样穷人有产前检查的必要么?
她说现在不一样了，香港最好的大夫给她做的，
我说你别吹了，对方的名字你都记不下来，
她好斗，不愿落下风，就告诉我那个名字，
让我去打听打听。
然后当天晚上她回来，很沮丧，
当时她已经怀孕六个月，
抱住我就开始哭，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那个混蛋要让我把胎儿打掉，
否则我会有生命危险……会被杀掉。”
刘廷眼角一跳：“那个张成伦说的?”
“她说是……打胎后会给一笔钱马丽安……
我问她准备怎么办，
她说能拿到钱也好，不过自己可能会有生命危险，
如果张成伦要在手术台上杀了自己怎么办?
比如弄个大出血之类的事故，
她恳求我如果真堕胎的话，让我陪她去。
我们两个人抱在一起哭……
(神色更加黯淡)
然后她还要喝酒，
我怕她精神崩溃，
不让。
她之前知道怀孕后已经戒酒了。
然后我劝她睡下。
第二天她回来，
变得异常兴奋，
已经喝得乱醉，
我担心立即拉住她，
她说问题已经解决了，
自己要把孩子生下来，
那个人的家人已经同意，
我觉得胡扯，张成伦家里要是有钱人，怎么可能答应接纳我们这样的社会残渣?
更别说接受一个野种。
她说你不知道情况，
那个人沾惹上的女人不止我一个，这次他有大麻烦了。
又说他还扬言要把所有知情的人都杀掉，
马丽安觉得张成伦是在吹牛”
“不止她一个?开膛手杰克杀掉的另外四个你有没有认识的?”
“不……一个都不认识。除了马丽安，其他没有在我们这一块地盘活动的。
我问她下一步计划，她说对方已经约了自己晚上出来谈谈，
然后向我显示自己的帽子，
那顶她说花了10块钱的名贵帽子。
然后我劝她不要出去，
她闹腾了好一阵才睡下去，
然后我有工作就出去了，
当时是夜里十点左右，
等我12点回来房东看到我就骂我们是贱货，
我反骂他，他说你看看你那个同伴，
拿个十块钱的破帽子就当自己是仙女!
我回到房间发现马丽安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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