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叔,注意,里面还有人!”
听着张海涛的劝诫,首领却是不屑的撇了撇嘴,“不就几个毛头学生吗!再说,还有昊在哪儿的!”
说着钟昊,张海涛也是一阵轻蔑,一个光辉吃喝玩乐的败家子而已,也不知道叔叔为什么要养这么一个人,还什么都没告诉他,他有何用?
用包里带的猪油点起了火把,在噼啪的燃烧声音,抖落这湿漉漉的灰披风,几人也拿着地图小心的在漆黑的通道中小心翼翼前行了起来,两个人有序的走在前方,剩下人则是小心举着武器垫在后面。
阴风阵阵,吹的火把猎猎作响,不时间有燃烧着的油火掉在地上,吱吱燃烧个没完,同样漆黑一片的通道,一行人居然一点儿不适感都没有,似乎已经对这种环境早已习以为常了,不过走着走,高个子头领忽然一挥手停下了队伍。
转身凝重的在墙壁上抠了一下,一把松散的泥土就被轻易地抠了下来,揉了一下,细密的泥土被轻易地捏得粉碎,首领兜帽下那张脸刷的以下阴了下来。
“这里不对!真的曹操墓迷宫壁都用糯米汁伴着黄土夯实过的!这里是假的!”
他的话音刚落,砰的一声旁边三四处墙上忽然被大力砸了开,大片沙土哗哗的砸在了一行人身上,迷着几人睁不开眼睛,旋即强烈的光线就映射了过来,探照灯后,王文从墙上的窟窿探出了半个身子,面无表情的说着。
“不愧是曾经的紫荆三大天才,遮掩的一代人抬不起头的人物!”
“张牧!”
苦笑着摇了摇头,高个子头领慢悠悠的摘下了高高的兜帽,一张无奈的脸展露了出来,赫然就是王文见过的钟俊龙。
“这次,你终于叫对了!”
面对曾经传说中的人物,那个给过自己希望的人,一时间王文也是心中复杂,抢在他前面,钟昊却已经叫了出来。
“爸!”
似乎有了些情感波动,但仅仅一闪而逝,钟俊龙,也就是张牧,一张脸再一次恢复了冷漠,眼神仅仅在钟昊身上停留了一分钟就又转回了王文身上。
“不得不承认,你比我想象的更出色,居然利用我急于找曹操墓的心里,设了这么个计策,挖了这么大一个陷阱,好大的手笔啊!”
“仅仅凭着我那些凌乱的笔记,残缺的地图,你就设计出了这么个逼真的陷阱,在我掩盖住大部分证据的情况下,凭着那只言片语,你还判断出了我的身份!你够聪明!为了引我上当,甚至你还硬生生没有暴露已知晓电话被监听的事实,不惜以身冒险,你也够狠!”
“能够等着长时间才出手,你的耐心也是很令人赞叹,可惜,你的那些才华,却没向我想要的那个方向用去!”
短短一点时间,就把事情分析得如此清晰,真不愧是天才,不过,本来可以引领一时风骚的人物,为了心中的贪欲,如今却走到了这个境地,还真是造化弄人!听着张牧的评论,王文一时间心中复杂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无奈的摇摇头,沉声说着。
“张牧,束手就擒吧!你已经没有机会了!”
冷眼环视了一圈,看着暗淡光芒中,闪着寒光的手枪与弩,角落中,刘养与几个警察小心翼翼的瞄着自己,张牧却桀桀的冷笑起来。
“布置得倒是很密,但你真以为这样就能抓住我了吗?动手!”
六个火把一起投了过来,滚烫的热油喷溅得到处都是,顿时让几个警察一阵手慌脚乱,排在前面两人迅速掏出了早已准备好的手枪,砰砰的子弹瞬间打了过来。
没想到这种不利情况下,张牧一伙居然还凶悍如斯,一时间,王文几人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个功夫,后面的几人已经飞速退出了这一块包围圈。
一边开着抢,一边向后退着,眼见他们要逃出了精心准备的天罗地网,刘养不禁一咬牙,就地滚到了道中央,乓乓两枪那两个被强光刺得睁不开眼的两人直接被打翻在地。
王文也加紧追了出去,极速摇动其手中那个怪模怪样的匣弩,令人头皮发麻的嗖嗖声过后,落在最后那个人身上旋即多了三只短箭,没等再跑两步,却腿儿一软,轰然倒在了地上。
其余几个警察一哄而上,将被击倒的三人按在了地上,调整好夜视仪,王文与刘养却不管不顾的追了上去,刚跑到拐角处,王文忽然就是心中一寒,下意识脚一矮坐到了地上,随即邦的一声,一根上粗下细的黑铁棒槌就砸到了刚刚他头部的位置,在松软的甬道上砸出了一个深深的大坑。
戴着夜视仪的两人在黑暗中多了很大的优势,见到那个偷袭自己的灰衣人直接放弃了嵌在墙壁中的棒槌,循着声音扑了过来,王文轻松的一个跟头闪了过去,随手拉动了无名指上的圆环,铮的一下,锋利的问心弹了出来。
仅仅轻轻的在那人身上花了一道伤口,被改装成袖剑的问心上,厚厚一层麻药立刻起了作用,还没等那人进行第二次扑击,手臂一疼下满是肌肉的壮硕身躯就直接栽倒在了地上,激起了一阵尘土。
看也没看他一眼,拎着他的匣弩,王文又飞向早已跑过的刘养方向追了过去。
另一头,心情复杂的钟昊,跟着五六个警察也加紧追了过来,却不时被瘫倒在地的身体绊住了行程,又把一个被手枪击倒在地的张牧匪徒拷上时候,钟昊无意间一回头,却看到了那个地质学学生一边紧跟着,一边却用他的诺基亚不知道发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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