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手枪,王文转身就要走出这间办公室,回头的功夫却忽然愣住了。
墙上挂着的地图虽然也腐烂了,但上面曾经的油彩却神奇的印在了墙壁上,虽然模糊,当王文还是认出来了它,因为曾经他再见过这样同类的图!
于洋办公室中那张曹操行踪图!
这个地方,莫非也和当年的曹操墓有关?
就在王文的震惊中,另一头,却响起了刘养的惊呼,顾不上想这个了,随手把小手枪装进了兜里,王文就急急匆匆跑了过去,还是在那间大办公室中,刘养拿着一个茶杯,却跟见了鬼一般死死盯着杯盖看个没完。
气氛本来就够阴森恐怖了,跟着下来的警察也紧张不已,看到刘养跟中了邪一般,一个个都瞠目结舌的看着他,还好这个时候王文冲了进来。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了?”
“刘,刘长弓!”
看着刘养结结巴巴的摸样,脸上都涨红了鲜血,明显是激动到了极点,王文不得不无奈的把他安在了椅子上,却不防椅子哗地一下就散了架。
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王文任由着刘养坐在地上,双手却在他头部各个点按了下去,不一会,在几个警察惊奇的注视下,那不正常的血红色渐渐消退了下来,刘养这才再一次恢复了理智。
但他拿着茶杯的手依旧颤抖着,说话依旧是那样结结巴巴,指着杯盖上那三个繁体字示意给了王文。
“刘,刘长弓,是,是我爷爷!”
王文顿时长大了嘴巴。
刘养的状态是不适合勘察这个地下密室了,不得已,王文干脆把他搀扶了出去,刚一到楼梯入口,马芳就紧张的迎了上来。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
还好,图书馆里设施还挺完备的,坐在靠窗的桌子上,一口喝下马芳端来的热牛奶,刘养的脸这才有了些血色。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看着王文探寻的脸还有马芳好奇的目光,,重重吸了一口气,刘养这才解释了起来。
“我应该和你们说过,我是被我父亲刘浩收养的吧!我父亲的父亲,就是刘长弓!”
“几十年前那场文化浩劫中,我父亲父子两个同时被打入了牛棚,进行劳动改造,只不过我父亲是在山东,我这个干爷爷则是跟着整个紫荆大学一大批人去了紫荆滩后面的黑山中,这一分别就是十年,等我父亲终于平反归来的时候,却得到了一个噩耗,他们那一批五十多个教师教授,几乎全都死在那个不知名的小村中了!”
“这批人其中不但有他父亲,还包括他的叔伯婶娘,等全部亲属,传承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刘家,就只剩下他这么一个人了!”
“叶家,于家,还有冯家的遭遇也差不多,原本我们只是当他们遇难到了动乱的时代,虽然无奈,却也只好接受下来,却没想到!却没想到!”
刘养的声音又急促了起来,好半天他的呼吸才重新平息下来,将那一句话说完。
“却没想到,他们居然是被人害死在了这里!”
刘养剧烈的喘息着,王文却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怎么肯定就是你爷爷,会不会是同名同姓的人?”
“不会!”
这个刘养回答的却很坚决。
“当年我父亲和我说过的最多的,就是我这位爷爷了,他的繁体字弓写的还与别人不同,下面多了四个点!”
看着阳光下闪着白光的茶杯盖,王文不禁无奈的深深叹了口气,在张牧落网的时候,他以为事情的真相就已经差不多全都浮现了出来,没想到还是这么错中复杂,真相啊!你究竟在哪啊!
时间一闪而逝,一转眼,三天就过去了,一大早,王文刘养四人又来到了检察院,还是那间办公室,还是那个法医老头。
拿着验尸报告,刘养却有些差异的质问着,“怎么只有刘岩一个人的,还有三十多个干尸,那些人的呢?”
老法医也是很无奈,一张老脸上的皱纹都揪揪到了一起,对着刘养摊开了手。
“你也是公共安全部门的,你应该知道,法医的坚定上限是三十年,这三十来具干尸的年限却已经远远超出这个年限了,并且那个时代太混乱了!我们根本没有资料去确定他们的身份!”
“去紫荆大学吧!也许只有那儿的考古仪器能解决这个问题了!不过你们也别抱太大希望了!最多最多能鉴定个死因年限了!”
砰,刘养不禁无奈的一拳砸在了墙上。
兴匆匆来,灰溜溜的回去,王文几个人都有点兴意阑珊,不过当车行驶到了校门口的时候,钟昊却忽然拍了拍车门。
“冰她们回来了!”
同样是忙了好几天,可算成功的把朱贵的坟墓前回到了他的故乡,与陈婷婷的母亲葬在了一起,圆了这个几十年前的姻缘,但一行下来,每个人同样也是疲惫异常。
不过,重逢好歹是冲淡了这种郁闷之情,尤其是陈婷婷,再见到王文后却不尽直接扑上来抱住了他,不禁让大家都调侃了他们几句,让气氛重新欢快了几分。
下午,又把事情托付给了叶教授,剩下的,便又是着漫长的等待了……
又是三天过去了,一大早,王文一行人就聚集到了叶教授的办公室,看着那一大叠鉴定报告,刘养却是顾不得礼貌不礼貌了,直接抓了上去,翻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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