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摧城的威势,死亡沙暴疯狂的推了过去……
滴答~滴答~
一些冰凉的东西滴到了脸上,滑落在干裂的嘴边,让王文贪婪的汲取着,但点点滴滴的液体却似乎怎么也滋润不了他干渴的喉咙,昏迷中,他却不由得无意识的昂起了头,但这时候,一个软软的东西有贴在了他脸上。
“嗯~”
头疼的好像裂开一般,王文却是终于清醒了一些,费力的抬起头,还没等看清些什么,呼啦的一下,又是一抹风沙挂了进来,迷得他直打喷嚏。
揉了半天眼睛,王文倒是终于清醒了过来,苦笑着抬起了压在他身上那个软软的肉体,但马上,他就笑不出来了。
横趴在王文的身上,妮可身子软软的,但被王文搬起来后,借着暗淡的月光,地上却是一大滩触目惊心的血迹横亘在哪里,看着她精巧的鼻子下两块已经略略凝固了的血痂,无意这种流血已经持续了很久了!
抱着妮可苍白到了一定程度的脸,王文惊慌的呼喊着,喊了好几声,这才反映回来,再不顾忌的将头贴在了妮可柔软的胸口,还好,心脏依旧有力的跳动着。
掐着妮可微弱的脉搏,王文却依旧愁眉不展,现在她这个状态,如果再不补充水与矿物质,很可能熬不过这个天明!
“水,水!盐!盐!”
嘶哑着裂开一般的喉咙,神经质一般的嘟囔着,忽然间,王文再一次恍惚的想起,似乎自己醒来的时候,隐约间嘴角是湿润的!想到这个,他慌不迭的掏出手电抬起头,微弱的手电光下,一滴滴晶莹的水珠缓慢而又稳定的滴落下来。
滴答的声音,对现在的王文来说,不啻与天籁,因为那就代表着生命!
将空空如也的拧开盖,放在了水滴滴落的地方,王文却再一次泛起愁来,水有了,但盐呢?
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着,当听到水壶中水流已经积累到了一定深度后,王文的眼睛也坚定了起来,他举起了手,掏出了小刀。
咕嘟咕嘟~
甘甜的水流缓缓灌进了干渴的喉咙中,随着水的甜美,喉咙中那浓郁的咸腥味似乎也换换被冲洗干净,彻底的冲淡了,贪婪的喝着,随着这生命的补充,意识再一次缓缓恢复在了妮可的头脑中。
“呀!!!”
冷不丁清醒过来,妮可第一反应是有些紧张的捂住胸口,感觉到两个硬硬的东西,她这才松了口气,抬起头来,正面对着她,却是王文苍白却微笑着的一张脸,在低头看去,包在他手上厚厚的纱布上还透着点点红痕。
回忆着喉咙中曾经弥漫的那股咸腥味,妮可如何会猜不到,王文究竟喂了些什么给她,还有,看他那干裂的嘴唇,自己的口中却始终是湿润的,哪怕渴了这个样子,那些水,他却一滴都没有喝!
一时间,妮可黑暗冰冷了二十多年的心防,头一次裂开了一道缝,久违的阳光透了进来,对着王文,她的喉咙哽咽了。
“你,呜呜呜呜~”
柔软的身躯扑在了自己的怀里,阵阵仿佛带着地中海海风的那种和煦香味扑鼻而来,让王文心中也不由得阵阵涟漪,有些溺爱的拍了拍妮可的背部。
“好了好了!我们不是都活了过来吗!”
好一会,妮可这才重新整理好了情绪,却变得不好意思起来,白皙的脸庞变得红晕晕的,在隐约的阳光中显得颇为好看,一贯理性的女考古学家头一次有些扭捏的顾左右而言他起来。
“我们,这是在哪里?”
这话问的,王文也是一愣神,半个晚上,等他苏醒以后,就一直忙活在了妮可的身旁,说实话,对于这个庇护他们两人的救命庇护所究竟是何方,他自己也不知道。
“额,我们应该在一个洞里吧!”
一边说着,王文一边把手电绕了起来,很快,他的嘴巴却长得大大的,昏暗的手电光在更加黑暗的空间中显得雪亮耀眼,空间深处的地上,一个人形的石棺显露了出来。
“这里,是一个石墓!”
惊讶这站起身,王文晃了晃这才站稳,却没等妮可过来搀扶,自己跑到了石棺前,他发现,似乎自己刚刚的惊讶有点早了。
典型的基督教葬礼模式,在一些有身份的人物石棺盖上浮雕出那人曾经的相貌身形来,横卧在地上,虽然雕刻中很多会失真,但毕竟会还原一些曾经人物的风帽。
棺盖上的人就是,典型的早期基督徒打扮,刚刚脱离了犹太教的那种衣着,圆圆的大帽子,紧身的棉袄马褂,马裤们还有留着的大胡子,但那张圆圆的脸,尖窄的颧骨,更突出的眉骨,还有中的鼻子,明显有些华夏人种的特征,这还不算最特殊的,中亚早期,同样有着众多的接近华夏人种特征的黄种人。
但那个圆脸上,那种略带着点狡黠的笑容,却给王文一种强烈的熟悉感,似乎,他见过这个笑容,似乎,同样在那个像上面。
王文呆呆的望着脚下石棺盖上人像浮雕,妮可也闲不住站了起来,同样打开了手电,在那个墓穴中搜寻起来,明显的石墓,都是由沉重的巨石对砌而成,整个墓穴足足有五十多平米,看来生前,墓主人也是颇有权势,抑或者颇受人爱戴。
但整个墓穴中空空荡荡的,连一件陪葬物都没有,对此,妮可倒是不奇怪,早期基督教就是如此,除了一些主人心爱之物外,大部分财产都是归于教会的,不过,还是有些线索可以追查,按照以往的发觉经验,妮可信步走向了东方的角落中,果然,墙角的淤泥里,一颗泥迹斑斑的金币居然被她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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