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时间僵持了下来,沉默了好久,,王文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如果不方便说,就当我没问吧!”
“不是不方便!”
握着勺子的手都露出了青筋,粥碗里的红枣都被碾得粉碎,可见陈婷婷心中的挣扎,好半天,陈婷婷才抬起头来。
“这也是奶奶给我的,奶奶说过,这块玉佩,关乎我的身世,并且叮嘱我,千万不要轻易透露给别人,玉佩可能带来意想不到的危险!”
“虽然好几次我都想把那块玉佩丢掉,但我不甘心!从小到大,不论是小学,中学,抑或在村里,每一次,看到那些同学,玩伴在父母膝下承欢,亲昵,我都不甘心,我想知道,我父母究竟是谁,哪怕他们都死了我也想知道!呜呜呜~”
看着陈婷婷趴在桌子上,哭得像个孩子一般,王文深深叹了口气,无奈的昂起了头。
“我也想知道,我父母究竟是谁啊!”
天空中不知道什么时候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细腻的雨水冲刷洗涤着城市的喧嚣,似乎面对两个人的哀伤,天也感动了一般。
雨后,却是个大晴天!
虽然在陈婷婷那里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王文却一点儿沮丧都没有,同命相怜下,两颗心贴的又近了不少,最起码,王文感到自己不再孤独了。
“你真的行吗?”
扶着王文慢慢走出医院,陈婷婷依旧是一脸的担忧,王文却无奈的笑了笑。
“快点走吧,再不去估计某个人该骂娘了!”
在当地考古所办理证件交接又花了一个多小时,领着浩浩荡荡的考古所工程队来到了建筑工地,王文看到了搞笑的一幕,那个小老板一身白衬衫加背带裤都湿透了,一边跳着脚骂娘,一边却忙碌的指挥工人,用抽水机抽着古墓里那恶臭的积水。
别说,看来王文给他上的一趟法律课很有效果,生怕在损坏遗漏掉什么,小老板还很内行的在抽水机另一头加上了面新的筛沙子纱网,还真截留下来不少器物的残片。
看到王文颤巍巍的到来,这回小老板是一点儿脾气都没有了,直接几个箭步奔了过来,眼角含泪的握住了王文的手,那表情,就像红军两万五千里胜利会师一般。
“你可终于来了!”
没用他动手,陈婷婷已经不嫌脏的领着工程人员跳进了黑乎乎的淤泥里,清理起了一片片珍贵的文物来,工程队同样也是熟手了,有条不紊的把一筐筐淤泥小心的用水清理起来,筛选起其中细碎的物品,最里面,几个人则是在棺椁周围梳理起来。
王文一时间发现,自己好像没事情可做了。
还好,就在他感到无聊的时候,那个小老板又一脸陪笑的凑合了过来。
“这位小同志啊!你们这个考古任务最快需要几天呢?”
“考古可急不得,就比如这细小的残片,都需要一点点清理出来,最快,一星期吧!哎,要是完整的就好了!”
还没等王文回答,另一头忙碌的工程队师傅已经答了出来,还惋惜的摇了摇头,小老板听了这话,却差点儿没给自己一个耳光。
我怎么就一时糊涂,挖开了墓口砸碎了那么多东西呢!
看到这家伙一副丢了魂儿的模样,王文有点不好意思起来,似乎不做点儿事情,却实对不起手里那厚厚的红包。
“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也难怪这个小老板着急了,看到整整一办公室的回迁户外加预付款户嘈嘈嚷嚷的堆在办公室里,还以大爷大妈居多,一个个愤愤不平沸反盈天的,王文不禁也有种头皮发麻的感觉,差点他也就转身走了。
不过那个小老板哀怨的目光,王文不得不又回转了回来,硬着头皮进了办公室中,差异的看着王文一个学生进来,一群人一时间安静了下来。
正感概运气不错,身后那小老板居然也跟了进来,王文顿时心中咯噔一下,坏了!
果然,呼啦一下,人群就拥了上来,将那个小老板团团围在了中央。
“按合同,这个月末就要交工了,绿化带怎么还没建起来?”
“你知不知道,我们在外面租房子,一个月的多花多少钱!”
“半辈子积蓄买个房,还得受你们开发商的气啊!”
“这房子买得不值!”
“怎么不值!太值了!简直太值了!”
一圈人又哑然,差异的看着在中间摇头晃脑的王文,好半天,一个老头才颤巍巍的凑了上前。
“小学生!你说说,怎么个值法!他开发商拖延交房,怎么还就值了!”
“拖延交房是有原因的!这儿发现了古墓!”
诸人顿时哗然,小老板心中却是咯噔一下子,这些天他一直瞒着这件事儿,就是怕这些人嫌弃不吉利,吵着退房,没想到还是露馅儿了。
果不其然,一个个房户再一次吵的沸反盈天,甚至不少人还打电话约起了同样的房户,吵着要讨一个公道,在小老板哭丧着脸中,王文却笑眯眯的一直看着他们,足足二十多分钟,这些人才终于吵累了,一个个喘着粗气坐了下来。
早这样多好!
看着再次安静下来的诸人,心中腹诽着,王文的笑意却愈加的灿烂了,笑眯眯筹到人们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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