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吉嘿嘿笑着说道:“还是大哥慈悲啊,换了我,我才懒得管呢,就站一边看着,等这群曰本佬搞不定了我在上。”我说道:“我们现在还没玩命呢不是?这只是举手之劳罢了,等会看这个小曰本搬那个邪佛。总之小心一些就是了,我觉得他难把他搬出去,就算搬出去,他估计也要跪了。”多吉看了看旁边站的那个曰本人,然后对我说道:“不怕死的太多了,咱管不着啊。”
里面的邪佛,看的是越来越清楚了。现在已经能看到大概的轮廓了。大概有一米多高,满手的佛眼如同小灯泡一样的。大概又过了五分钟,里面的视线就更好了,那邪佛已经算是全部都能看清楚了。面部的确是没有眼睛,四周深处来的手掌中全部都是眼。他那手掌重点的眼,和人眼有些不同,看上去像是马眼,十分的大。
而在这邪佛的头顶伸出来的手中,手却是握住的,像是抓着什么东西,而现在却空空如也。好事是找到了问题的源头了啊。我就对着多吉说道:“看到这邪佛的上面那只手了没有,其他的手掌都是伸开的,只有那个是是握着的,像不像是握着东西,而现在却没有了?”多吉嘿嘿笑着说道:“像啊,难道就是那个东西的问题。”
我摇了摇头说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让孙玲玲去问问那个曰本人。”孙玲玲去问阿哥曰本人了,那个叫石田的曰本人过来看了看,然后有些吃惊的说着些什么。我虽然听不懂,但是我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到个一二三。
孙玲玲翻译的和我想的差不多,哪里的确是原来有一件法器,现在没有了。原来为什么没有发现?我觉得是那件法器镇住了,现在那个法器没有了,自然会出问题。等出了问题以后,已经晚了,已经是没人敢靠近了。
不管是曰本佬有意的还是无意的,现在都成这个局面了,必须先把这玩意收拾了再说。对付这玩意,其实就是要对付这阴煞之气的。要是对付这邪佛本身,那就好说了,一把火就搞定了。只是现在在这地下室,周围都是文物,这一把火要是烧起来,谁也不敢说能烧到什么程度。我觉得这也是他们所担心的事情。
直到现在,我才看清楚了,那阴煞之气,全部都是从这邪佛的嘴中冒出来的。现在冒出的速度完全赶不上吸收的速度,这里的阴煞之气也就越来越淡薄了。在过个一时三刻,估计就能把这东西弄出去了。这全身血红的邪佛,也不知道是什么材料做成的,要是铁或者铜之类的,我估计这个小个子的曰本人就搬不动了吧。
想必应该不会是,不然也不会只留下这一个身材瘦小的曰本人了。反正我们是不管,搬不动他们来人搬就是了,我们绝对不会出手搬的。这中间要是出了什么问题,谁负责呢?有些事情,不好说的台面上不是?大家心里清楚都可以了,没必要把关系搞的十分的僵硬。又过了一会,这里的阴煞之气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了。
多吉对着那个叫石田的曰本人点了点头,他也看到了这里的已经比刚才是好的太多了,就叽里咕噜的开始念咒,也不知道念的是什么,身上也没看出有什么反应,怎么看怎么像是神汉在跳大神以前做的准备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反正又不是我么要去搬这煞物。抢我们的东西就不说了,放在自己的地盘还出了问题,这怪的了谁呢?
这个叫石田的曰本人就念完咒,就大踏步的走了进去,抱起这邪佛的身体就起来了。看起来,他也不是那么的费劲,估计就是木头做的。外面可能是涂了一层朱漆罢了。这一路,十分的顺利,没什么特别的一场的,只是那邪佛手掌中的眼睛依旧闪烁着。这博物馆的后面,有一个大概篮球场一样大的小广场,哪里已经准备好了干材和汽油,准备把这邪佛烧了的吧。
现在也只有这个途径了。当聚集在小广场上的高树万里等人看到石田搬着那邪佛过来的时候,全都都聚在一起议论着。我想着他们肯定会注意到这邪佛最上面手中握着的法器不见了。至于是怎么不见的,和我们没有关系,我真的希望这件事就这么了结了,然后开始自己的行动,完成之后马上回国。
我觉得要是说东方不利,也是在我们寻找《血经》的过程中不利的。因为这件事已经算是完了,只要这石田在多走几步,把邪佛往哪干材之中一扔,一切都结束了。可是,异变就这么发生了。石田抱着的那邪佛,周围手掌之中的眼睛突然的闭上了。就像是商量好似的。我心里一紧,对着多吉和孙玲玲s说道:“小心。”
他们俩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那邪佛的无数手臂全部动了起来,狠狠的插进了石田的身体之中,那石田连吭都没吭一声就倒在血泼之中了。而那邪佛一个手掌撑着地面,盼着双腿也在慢慢的展开。看到这一幕,不但是我们,连那些曰本大佬都有些傻眼了。这邪佛,就像是自由体*运动员一般的,身后的手臂像扇子一样开合着。
这有点像是在做热身运动,不过那些曰本大佬反应的够快的,有些已经开始打电话,有些则是往博物馆里面跑,只有高树万里死死额盯着这邪佛,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过我能看出来,这老家伙绝对也是第一次见到这玩意。而那邪佛,似乎没完没了了,那原本一米多高的身子,在慢慢的长大,虽然长的不多,但是站起来也有将近二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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