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丽喘息着调侃着说道:“是和你*吗?”然后就是无比俏媚的嗤笑,我接道:“是啊,就这么一直做下去。”马丽摸着我的脸庞说道:“知道秦大少有本事,可是我舍不得,我觉得这样冒险,才是人生,如果少了冒险,生命就没有了意义。”我心想:“现在谈论什么生命的意义啊。”我坏坏的一笑,一只手搂住她的脖子说道:“意义?现在就是最有意义的时刻。”马丽笑的更加妩媚了,喘息着,呻吟着那种妩媚,也许是她有些累了,动作有些小了,我心想:“是不是该我反击的时候了。”
这个想法刚冒出来,马丽她就好像吃了兴奋剂一般的勇猛。我心里一阵的苦楚,这苦楚,完全是尊严上面的,除了尊严,我觉得其他各种方面,都得到了极大地满足。如果持久力可以锻炼,我一定要好好的锻炼一番,特别是这种被攻打的局面,以前可很少发生,就是胡茵,平曰看上去那么厉害,可是到了床上,就是一直小狐狸,那种任我宰割的小狐狸。
虽然我进攻方面已经是势不可挡,但防守上面还有欠缺,这次一定要总结经验,争取以后在防守上面也要无懈可击,做一个全面姓的人才。只是这一次,恐怕是要丢人了,这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一句名言:男人在战场上征服敌人,女人在床上征服男人。人总是要遇到对手的,遇到自己不能逾越的高峰的,我觉得目前,自己就遇到了。
马丽似乎也感觉到我快要缴枪了,她的脸上,也显露出了愉悦的神情,双唇微微的张开,双眼迷离,呼吸更加的急促,抓着我的背的双手,更加的用力,呻吟之声已经不是那么跟随着节奏了,因为她的所有节奏已经打乱,完全进入一种癫狂的状态。不错,的却是一种癫狂的状态,我觉得吃了春药也不过如此了。
疯狂,现在我也疯狂了,虽然在下面,处处被压制着,但是绝对不影响自己的疯狂。上帝让谁灭亡,必先让其疯狂,我们面对的不是灭亡,而是重生……我也在这戈壁大漠之中,第一次成了快枪侠。我绝对不是这戈壁大漠第一个快枪侠,也绝对不是最后一个,而今晚,我成了一个快枪侠……
马丽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在我的身上,跑完马拉松,我觉得也不过如此。刚才她全身紧绷的肌肉,现在完全的松弛下来,刚才的弹姓,变成了现在的松软了。我轻轻的爱抚着她的背,趴在她的耳边说道:“今夜,你赢了,但是只是一个开始。”她咯咯的笑了起来,依旧是喘着气,没有说话。
今夜,我还没有发挥呢,这个是绝对不能放她走的。快枪侠,出枪打枪时间快,这也标志这上膛的时间快。趁她病,要她命的著名理论再次使用,翻身把马丽压在身子下面,刚败下阵来的二师兄,再次雄赳赳,气昂昂的进入阵地,已经上了堂的枪口,对准了敌人就进入了阵地。
马丽的表情,从一开始的挑衅,到接下来的一脸的惊讶,下来是迷离的微笑,然后是痛苦似的皱眉,在然后是如刚才的呻吟……压抑了这么许久的爆发力,瞬间开启,肉体与肉体的碰撞之声,已经远远的超出了马丽的呻吟之声,现在已经顾不得闹出的动静有多大了,一切都无所谓了。
心情是复杂的,激情是无限的,当各种乱七八杂的因素交汇在一起的时候,连牛都明白,要宁可累死,也要卖力的耕地不是?更何况是人呢?现在要做的,就是义无反顾的前进,义无反顾的冲击,忘情的,忘我的。此刻,技巧已经不再那么重要,先把失地收复了,扳回一城再说别的,漫漫长夜呢,我们有很多时间挥霍……
临睡前,马丽已经瘫软在我身下,轻柔的抱着我。我也是侧着身子抱着她,我还告诉自己,明天还要早点起床呢。可是这一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点多了。马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多吉和敖翔也没有叫醒我。这一夜,折腾的够呛啊,前半部分是各有防守,后面完全就是各种技巧的呈现了……激情的一夜,挥霍的一夜,代价就是起来晚了。
当我穿好衣服走出帐篷的时候,看到多吉和敖翔正在外面聊天。我张嘴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不叫醒我?”多吉嘿嘿笑着说道:“没关系,没关系,累了就好好休息,免得工作的时候腿软。”敖翔也是说道:“正常正常,男人嘛,理解。”我伸了一个懒腰,看看高挂在正中央的太阳说道:“走吧,咱们往西走。”他们这就开始收拾东西了,我又问道:“马丽什么时候走的?”
多吉想了一会说道:“大概十点左右吧。”我觉得这时间还行,还要早上六七点,我就觉得自己有些失败了,虽然全身还有些发困,并不一个影响什么,我们又不是去提刀和别人玩命。
开车的是多吉,我负责导航,他们两个一路不停的问昨天夜里的艳遇。我之告诉他们一句话,该是我的,就是我的,怎么也跑不掉。一百公里的路程,我们下午六点多的时候才到,和那个维族小伙子约定的地方,我们到了,是一个废弃的类似古代驿站一样的地方。
这地方,四周全部都是土胚子围起来的,经过时间的洗礼,现在已经残缺不全了,里面是几间小土房子,现在已经不叫房子了,沙土都掩埋了很高。就这么一个地方,我们谁也没看到一个人影啊。难道那个维族的小伙子放我们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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