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这个礼拜的实习费花掉了。”
此时,已然眉飞色舞的钟医生站了起来笑道。
“这个好说,这个好说。”
小莫向钟医生抛了一记媚眼后闪进检查室里,并打开检查室里的灯。钟医生立即将接待室里的灯灭掉紧随小莫之后冲进了检查室。
小莫来到妇科检查床前,将葡萄摆到旁边的桌子上,然后悠然转过身面对早已坐在检查床前如饥似渴的钟老师。她慢慢弯下腰,两手摸到护士服前最下端的扣子,然后一颗一颗慢悠悠往上解。她跟前的钟医生看得口涎欲滴。当她解到胸口时忽然停手了,右手按在胸脯上嘟着小嘴望向钟福贵。
“钟老师,你刚才想跟我说什么来着?是不是与我有关的事?”
“哪里哪里,你想到哪去了。是我自己的事,是件好事。”
“钟老师,你吓了我一跳,你好坏喔,你坏……”她娇嗔着扑向坐在检查床前凳子上的钟福贵同志。
六十一岁的钟老师把脸埋进小莫二十一年前某夜里才剪断脐带的肚脐眼上,口干舌燥间他本能的驱动那根自从他不举以来仍能品香识辣的巨型神经末梢。
“你坏……你好坏……”
美女护士又娇嗔着轻轻推开了钟老师的头,倒退了两步后双手将护士服撇向身体两侧,露出了她极端标准的女性曲线。她再度弯下腰,缓缓褪去下身肉色的裤袜,她将裤袜挂到桌前的椅子上,然后靠向检查床提臀坐了上去,再侧身掀开盖着下半身的护士服,露出白玉般光洁的美腿和一条纹着卡通图案两边绑着系带的迷你三角裤。
钟福贵同志目不转睛地望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错过那怕一帧画面。
小莫仰趟到检查床上,垂直抬起双腿,慢慢移动躯体将臀部对向床前的钟老师,然后再缓缓张开双腿,并将双腿搭在检查床两侧的架子上。
她下身那块依然遮蔽着的、估计还没有多少人耕耘过的土地前二十公分处,是两眼泛绿的钟福贵同志,该同志此时激动得鼻涕都流了下来。幸好他贫血,要不然此时流的是鼻血而不是鼻涕。也不能全怪他失态,毕竟以前这妞儿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卖力地奉迎过他。当然,这也不能怪她,没见活鬼子谁真开枪啊!那到底应该怪谁就只有天知道了。
小莫伸手轻轻解开三角裤两侧的系带,再微微扭动腰肢提起臀部,然后迅速掀开那块巴掌大小、纹着卡通图案的绸子,露出那片能予人终极快乐并能够孕育初始生命的沃土。她将手中的三角裤轻轻地抛到面前钟医生的额头上。
“来。钟老师,开饭啦!”
钟医生急忙伸手甩开挂在前额上的三角裤,饥若虎狼般扑向检查床,将他那阅人无数、历尽霜雪的老脸深深地埋入她下身那户玉门微掩、小桥流水上的人家——趁着户主还没正式入住前。倾刻间,检查室内一片春情澎湃、莺歌燕舞。小莫欲仙欲死的浪呤声挟杂着钟医生沉重急促的呼吸声充斥着整个妇产科诊所。
云收雨歇后,钟老师歪着脑袋略显疲惫地靠在美女的小腹上,他的手指仍旧恋恋不舍地徘徊在那碧草如茵、芬芳扑鼻的泉眼旁。他深知佳人一去不复还,不免流露出些许莫名的失落。
“上次跟人民医院那老王八张主任吃饭,从他看你的眼神就知道,你进人民医院妇产科是迟早的事了。”失落的钟老师说道。
“你用不着那么伤感嘛。我人在他那,心在你这呀。”小莫知道在正式的聘任合同签定之前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必须竭尽全力地奉承这匹老马,让这匹老马带着自己步入那辽阔的草原,虽然它已然丧失了某些功能,但对她而言,这并非坏事。
果然这匹老马听了她这句话之后受用非常,死性不改地淫笑道。
“你这两张嘴啊!竖的滑,横的更滑。”
“哪滑得过你那根舌头啊……”美女迎合道。
一听小莫如此夸赞自己功夫了得,他色心再起,立即手起口落又肆意施为了一把。
“……喔,你轻点……轻点……”
钟福贵停止了手口上的动作,望着小莫说道。
“我今天搞了一单丰厚的外快,我们呆会儿去兰桂坊庆祝一番。”
“好啊!”小莫转过脸去摘桌面上盘子里的葡萄,再一边转回头一边问道“你今天下午去……”
当她回过头面对钟医生时,只见自己的正对面、钟医生背后的检查室门口处,站着一个头上戴着鸭舌帽,手里握着一支黑黝黝带着消声器手枪的男子。
她生平只在电影里见到过这种场面,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她惊得立即将展开的双腿收拢,转身蜷缩在床上,顾不得乍泄的春光正尽收于来犯者的眼底。她扭头恐惧地望着来者,惊慌失措得喉咙想要呼喊却喊不出声来,只是低声抽泣着道。
“不……不要……不……”
钟医生惊恐万状地顺着她的眼光转过身,当他见到一米开外的门口处,一个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自己脑门时,不禁背脊一凉。他以前见多了钢管、砍刀、沙枪甚于防制手枪,但没见过带消声器的真家伙,数年地下社会的经验告诉他,来者是个专业的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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