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那女人听到我提到六儿,就是一愣,随即点了点头说道:进來吧,
我和伍月走了进去,屋子里面很简陋,外屋只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几个已经发干的馒头,一旁堆着全是塑料瓶子,六子的母亲把我们让进屋里后,只见墙上挂着六子的遗照,下面是一张老式的写字台,靠左边的一角有个电视柜上面放着一台十九寸的老式电视,直对着电视的是一张单人床,
屋子很简朴,由此可见六子的母亲生活并不是很好,我的眼圈有些发红,这时六子的母亲给我和伍月到了杯水后说道:你们坐吧,
我俩坐下后,我笑了笑说道:伯母这些年过的好吗,
六子的母亲惨然一笑说道:就我一个老太太,谈不上好与坏,你和六子认识多少年了,六儿的小名沒有几人知道,看來你和六儿的关系不一般啊,以前怎么沒有见过你们呢,
这一大串的问題,还真把我给问懵了,我总不能说你儿子的魂魄现在成天跟我混在一起啊,真要是说了,还不把老太太下坏啦,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道:伯母不瞒你说,我是六儿的小学同学,三年级的时候我便转学了,那时候和六儿的感情非常好,这些年我一直在外地,回來后多处打听六儿的消息,唉,最后才知道他离去的噩耗,伯母我來晚了,
六子的母亲看了我一眼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布信邪,这回我说的是真话,
六子的母亲点了点头之后叹了口气对我说道:我家六子生前就是为了所谓的义气把命给丢了,如果现在不死也和你一边大了,说完后老人家泪如雨下,
我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伍月见此走上前安慰老人家,我看着六子的遗像,从旁边拿起三根香点着后插在香炉里,然后对六子的母亲说道:伯母,六子虽然走了,但你还有我啊,以后我就是您儿子,给您养老送终,
老人家沒想到我会说这些话,刚刚被劝好,又再次的哭了起來,
好一会老人才缓过來说道:六子这些年沒少交朋友,但知心的沒有几个,你算是其中一个了,小伙子你有这份心就行了,中午留下來吧,我给你们做点饭,说完后六子的母亲就要起身做饭,
我急忙拦住说道:伯母不用了,我们不吃饭了,一会儿我们还有事情,说完后,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信封,这里面是两千块钱,我递了过去说道:伯母,你收下吧,以后别这么辛苦了,以后我养活您,
老太太说啥也不要我的钱,最后我把钱放在桌子上,对老人家说道:伯母我们先走了以后有时间在來看你,说完后我和伍月便往外走,
这时六子的母亲走了过來,看着我说道:六子从小沒來本地上过学,
我听完后便愣住了,他娘的居然被人拆穿了,还沒等我说话,只听六子的母亲接着说道:不管你是谁,能來看我,那就说明六子沒白交你这个朋友,我听完后笑了笑并沒有说话,打开门和伍月离开了这里,
从里面出來后,伍月看着我说道:那个老太太很可怜啊,他的儿子是因为什么死的,
我叹了口气,把小六子的事情讲了一遍,
伍月听完后也是唏嘘不已,此时已经是中午了,要说不饿那是假的,我俩找个地方吃了些东西后,便准备去看电影,可这是伍月的电话响了,原來是她的同学找她有事,必须得回学校,沒办法看电影只能搁浅了,我送伍月到校门口后,伍月看着我说道:早点回去吧,晚上我会给你打电话的,记得要想我哦,说完后在我脸上轻轻的啄了一口后,便走进学校,
看着伍月的离去,我多少有些惆怅,想起胖子的话,我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转回身就在我准备回家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映入了我的眼帘,那个曾经让我朝思暮想的人,出现在我的面前,臧菲雅,我差点就喊了出來,
小雅似乎也看到了我,停下了脚步站在那里,现场的气氛很尴尬,毕竟我是男的,虽然有过不愉快但那都是过去了,此时的我应该大度一些,我走过去说道:您好啊,好久不见了,
臧菲雅冲我笑了笑说道:是啊,你怎么在这里,
我來送我的女朋友,我挠了挠头说道,
就是那个上次在酒吧唱歌的女孩,臧菲雅似乎很关心这件事,
我点了点头,
哦,臧菲雅哦了一声后不在说话了,
你这是要去哪,我问道,
回趟县里,你呢,臧菲雅问我,
和你一样,我也要回去了,正好我俩顺路一起走吧,我说道,
臧菲雅点了点头跟在我后面,就这样我俩一前一后,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刚刚送走现任女友,如今又跟以前女友走在一起,这要是让伍月知道了,会不会真把我给阉了,想想就害怕,
小邪你怎么不说话呢,后面的臧菲雅问道,
我回过头尴尬的笑了笑说道:呵呵这些年你过的好吗,虽然这是句废话,但我还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好了,
臧菲雅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明知故问,然后摇了摇头说道:不好,
我发誓,我真的沒想到这该死的丫头会这么说,这是什么意思,A:给我机会,B:向我诉苦,C:她生气了,这道选择題我他娘的还真不知道答案,我沒有说话,此时已经來到车站,我俩上了车,我买了车票后,我俩坐在一起,虽然现在坐在一起,可曾经的两个心却已经分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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