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俩的认识还得感谢珍,珍平日里爱在欣欣茶楼玩麻将,这位失意的龚姓老板娘一整盒一整盒的游戏币端来,放在游戏机面前,一把一把塞进游戏机,输多赢少。
珍的孩子小杰喜欢看那花花绿绿的游戏影像,在珍玩麻将时,孩子就挨着这位龚姓老板娘看游戏机。这一来二去的,珍就和龚老板娘认识了。
这位男人怎么耐得住孤独寂寞,加上家里的老婆,由于生孩子,身形严重的变形。大象腿,黄桶腰,肥大的下垂干煸的乳 房,就像两个悬吊吊的水桶,哪里还有年轻时那种风韵。
梁物管对珍倒是有那种非分之想,可是襄王有意,神女无情。珍经不住对方的纠缠,只好把这位略有姿色的龚姐介绍给他。一个是老公变节后离去的怨妇,一个是两地分居的孤男,两个人犹如干柴烈火,顿时就燃烧起来,如胶似漆婉如一对十分恩爱的夫妻。
“珍的死和你有关?”刘静听完对方的自述,紧追不舍问道。
“天地良心,她……死,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梁物管闪烁其词的话,让刘静和陈俊疑窦顿生,愈发觉得他可疑。
“好吧!你们俩在这乱搞男女关系,报警看看怎么处理。”陈俊说着就把电话摸出来,作势要报警。
“别……我说,那啥,明天就是林女士的头七,这不小龚和她姐妹一场,我就应她的要求去给林女士烧点纸什么的,其他……真没什么。”梁物管似乎还心存饶幸的说道。
“哼!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陈俊故作随意状态看着梁姓物管,作势按动按钮。
刘静阴沉的目光盯着龚,她冷冷的目光就像利箭穿透龚怯懦的内心,后者身子一震,在之前她就听珍说有一位朋友是殡仪馆化妆师,模样很漂亮,就是很冷,看来应该是这位……她从对方冷如冰雪的眸光中,感受到那种刺骨的寒冷。
“我说,我说,把什么都告诉你们。”龚在刘静的冷得就像利刃一般的瞳光下,防御的底线彻底土崩瓦解。
龚在对方的一番软磨硬施下,说出了一番林妈妈还没有来得及讲述的珍那段,心酸的往事……
珍在桥洞里住宿一晚,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珍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梦里有一位样貌英俊,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的男子,西装革履,手捧一束芳香四溢的玫瑰花,跪地在向她求婚……
睡梦中的珍感觉脸上黏糊糊的什么东西在移动,猛然惊醒,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面目可憎的男人。这个男人呈现趴伏状态,趴在珍的身上,手脚并用,滴着哈拉子的舌头一路延伸舔舐着她的脸,脖子……手已经伸进她的胸衣……
“滚开……”大喊,在惊惧之际,也在寻觅江,眼眸瞥见在江睡觉的地方,有几个不三不四的阿飞在对他拳打脚踢,嘴里还恶狠狠的恶骂什么。
珍自小在农村做体力劳动,身体还是很棒的,也有些力气,她奋力的蹬腿抗拒男人的进一步侵犯。把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伸出一双长指甲狠狠的抓向对方那张让人恶心的猥琐无比的脸。
男人可能是脸上受创,那种火辣辣的疼痛让他不得不放弃,进一步的侵犯,一只手捂住被抓得血淋淋的面部,一只手死死拉住翻身爬起来的珍不放,并且提起穿皮鞋的脚对着她的肚子踢来。
第二十一章 救命恩人
随着男子一脚狠狠踢来,就像有一枚沉重的铅球砸在珍的腹部,随之而来的是一股钻心的疼痛。
疼得珍卷缩在地,抱住肚子,翻来滚去。
“呸!操你娘的,敢破老子的相,老子是靠这张脸吃饭的,臭娘们踩死你。”
这个男人原来是同性恋,对女人根本不感兴趣的,要真的是对珍有企图,珍在睡梦中就可能失去贞操了。
男人一脚,两脚的踩在珍的手背上,手背表面的皮肤蹭破,霎时肿起老高。
打了好一阵,他们得意的把从珍和江包袱里搜刮来的工资拿走。
一声唿哨,这一伙人扬长而去。江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珍浑身疼痛,手背上一大块一大块的淤青,红肿,腹部也是疼痛无比,她一点一点的噌到江的身边。
手指搭在江的颈部动脉上,感觉在微微跳动。
“来人啦!救命。”珍看着凌晨中逐渐敞亮的桥下,也有三三两两骑车的,以及汽车从不远处经过。她隐忍住各种疼痛大声喊道。
可是珍喊了许久,也没有一个人前来观看,她只好暂时离开江,再次勉强的想站起来,却又摇摇晃晃的倒下去。
“救命啊!求求你们,救救他……”珍最终爬到马路边,两眼被泪水迷糊住视线,满手血淋淋的舞动着,大喊着。
也不知道是经过了多少俩车,公路来往的人们对路边趴伏着喊救命的这个,披头散发,满脸血污的女孩,都只权当是一位疯疯癫癫的疯癫女,话说现在四处都可以看见这种邋遢,满身臭味的疯癫女,谁会想到做好事这方面去。
还有就是现今社会好人难做,这可是有口皆碑的事情,做了好事还得留骂名,咳咳!看来珍可真够倒霉的。
可是话又说回来,十个人中总会有一个好人吧!看看,说到这儿,就立马有一辆价值不菲的兰博基尼停止在珍的面前。接着从车子上下来一位,风姿绰约,妖娆迷人的女人,跟着又从驾驶室这边,跨出一双擦得锃亮的皮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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