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干什么?”女人惊恐地望着我。
“我只想问问你,这么多天来,为什么一直跟踪我?”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女人很害怕,哭了起来。
“快说,你的鞋是多少码的?”
“35码,你问这个干什么?”女人怯生生地说。
“我才不信,脱下来,让我瞧瞧!”说着,我就要伸手脱她的鞋。
突然,女人大喊大叫起来,“来人啊!抓坏人!抓变态啊!”
真是贼喊捉贼!她这一喊,我也有点慌了神。
正在我不知所措之际,一辆汽车停在了我的身边。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头就被人打了一拳,我被打倒在地……我看到顾美冲了过来,我想说话,却说不出来,之后,就晕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醒了,身边坐着那个穿红衣服、刚才还和我狡辩的女人。
床下站着一个身体强壮、面露愧色的中年男人。
顾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正在用焦急、关切的目光注视着我。
不会吧?他们三人是一伙的?
我赶紧找身上的武器,却没找到。
“在这里。”顾美把警棍和手电交给了我。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说。
那个装神弄鬼的女人,脸色通红,张着嘴,结结巴巴地说:“真是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是警察;我刚才只是在楼下等我丈夫,我又没带伞,我看你站在雨里,我以为你是坏人。你把我吓呆了!”
“是啊,真是抱歉,把你打伤了!”男人掏出一叠钱放到我的桌头,想必有二千块。
“不行不行!”我把钱还给了他。“这也是我的错,无论是谁遇到我这样的人,都会误会的。”
男人和女人面面相觑,原来都是一场误会。
我的头上缠着纱布,已经没有了疼痛。
“我叫叶锋,在土阴县人民法院工作,这是我的电话。以后,有什么事,可以直接找我。”男人很爽快。
“土阴县法院?”我突然想起了马干,我记得他的判决书上就写着土阴县法院。
“你知道马干这个人吗?”我问他。
“马干?知道。当时,他的案子就是我负责的。”
“太好了!”看来这一拳真是没白挨。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田小乐找我回去,我穿上衣服就要走。
“叶法官,你们要在这里呆多久?”我问他。
“一个周末而已。你有事尽管来找我,我父母家和你女朋友在一栋楼。”叶法官说。
一个女孩跑了进来,“姐姐,姐夫,你们怎么在这儿啊?”
女孩看到我的时候,愣住了,“是你?”
“是我,你还要吓我?”我们都认出了对方,她就是对面楼那个吃煎饼吓我的人。
大家知道原因后,都笑了起来。
我和叶法官约定,有时间再见一面,我要好好理一下思维。
回到住处时,已是晚上十点。因为我,田小乐和老宋又替我值了两个苦逼班。
“小子,你出去约会,怎么挂彩了?”田小乐说。
“一言难尽。”
“老色都想你了,快去看看他吧!”老宋打趣道。
我去殡仪馆看老色,也许他的死是另有蹊跷?
我想,我距离真相越来越近了。但愿这不是一厢情愿。
楼上的剁东西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我走到门口,声音又戛然而止。
手机QQ又响了起来,“马师”上线了……
我和“马师”说话,她不理我!
过了一会儿,她说:“怎么?想我了?”
“当然,你在哪儿?”
“你要来找我吗?”
“当然,我很想你!”
“我现在阴曹地府!”
“哦,那里也开通了无线网络?”
“当然,我这还是包月的呢!”
“你不厚道!”
“你真奇怪,和死人讲道理。”
之后,她又消失不见。
第二天,我约叶锋到顾美居住的房间。
叶锋对我关注马干很诧异,“听说他已经死了!”
“是的,还有很多疑点无法解释。”
“都有什么?”
我把事情的经过讲给了叶锋。
叶锋听后也很困惑,他站起身,又坐了下来,在屋子里来回踱着步子。
最后,他坐下来,冷静地说:“据我所知,马干被判刑以后,他的母亲和妹妹就搬走了,房子依然还在,没有出卖,只是一直空着。”
“你是说他们根本就不在村子里住?”
“应该是这样。有一件事很怪,村子里还有人偶尔见过马干妈和妹妹,她们出现在村子里的时间很短,有时,可能只是一个身影而已。”叶锋很肯定地说。
“这么说,马干妈和马师一直住在村里?”
“这个无从知晓,因为村民对马干家的事,一直讳莫如深。马干家似乎有个深不可测的秘密,谁都不敢触及这个家庭,既使是马干这两个字,人们都不愿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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