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导一看,脸色顿时就变了,大叫道,“这东西你从哪里來的。”李兵被他吓了一跳,心说怎么这么大反应,奇怪道,“怎么,你认识这个东西,说起來还真是奇了,这居然是钢料做的,是我和刘川在水里找到的。”
向导一把抢过去,拿在手里仔仔细细看了半天,最后深吸了口气,抬起头來说,“这是我爷爷的东西。”李兵一愣神,顿时就明白过來,“你是说你爷爷曾经到过这里。”向导点点头,“我爷爷一直不爱用枪械这类的东西,他说太碍眼,容易被雷子盯上,
下斗向來都是赤手空拳,最拿手的就是暗器,就算是粽子,也吃不消他几镖,这古钱镖是他的秘密武器,十米之外可以取人性命,这都是在道上出了名的。”
说着,就把古钱镖往岩石上擦了起來,因为合金钢的关系,那些水锈很容易就摩掉了,然后向导就拿给我看,李兵一看,水锈擦掉之后,古钱镖上的中间部位正刻着飞镖李三个字,向导道,“货真价实,
这玩意我小时候看的多了,我爷爷年轻那会是挺烧包的,什么东西都得弄上自己的名字。”李兵心里奇怪,感觉有些不对头,他爷爷如果是走到这里,就返回了,虽然勉强也说得过去,但总觉得跟他瓢把子的身份不符,尤其是他最后还弄瞎了自己一只眼睛,
那肯定是懊恼之极,或者极度悔恨之下才做出來的惊人举动,甚至可以说是丧失理智了,但据我所知,向导他爷爷并非什么善男信女,那手上是真有人命的,说是心狠手辣也丝毫不为过,所以不可能是因为无意中伤了个人,或者不小心踩死一朵小花的问題,是什么事情让他爷爷懊恼悔恨到这种地步呢,
我感觉这不是小事,不可能是现在我们遇到的,恐怕真正的原因还在后面,但这又说不通了,他们怎么过去的,他爷爷再厉害,也不可能能突破生理极限啊,李兵一时想不明白,但看向导眼睛有点放光,显然是应该想到了什么,就道,“你有什么想法,
说出來看看,大家也好商量商量。”向导道,“我只是初步的一个构想,说出來你们可能不信。”刘川满不在乎说道,“都这当口子,就别信不信的了,你先说出來再说,如果有错误,同志们也不会怪你的。”
向导白了他一眼,道,“我爷爷的脾气我最清楚,我肯定他不可能会因为地下河的原因就此罢手,我敢肯定他们还是进去了,不然后面发现的事情,也解释不通,但是又说过了,那条河人是沒办法游过去的,
那么就有两个可能,一个是当年我爷爷下來的时候,地下河的铁链应该还在。”他一顿,“但这可能不大,那么还有另外一个可能,就是这里必然还有另一条路可以过去。”李兵点点头,这个分析算是很有道理,
他说着,忽然又喊了我一句,“李兵。”我嗯了一声,就听他道,“你说探气口,是由上往下打的,沒看错吧。”李兵点头,这肯定沒错,那上面的凿痕太明显了,这我都看错那我也不用混了,
向导定了定说,“那么我想,另一条路,可能在上面。”李兵一愣,心说那个上面,转瞬明白过來他的意思,道,“你说探气口上面。”
向导点头道,“对,那上面可能有通过去的路。”刘川说,“别太肯定,万一那上面什么都不是,怎么办。”
向导道,“不管怎么样,总是有一线希望的,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他嘴上虽然说的是试试,但好像信心十足的样子,
就听他又到,“咱们用个最简单的办法,排除法,首先李兵形容的探洞未免太大了些,其次,探洞是从上往下打的,所以无论如何,总是通向一处地方的,我们总不会白走。”向导说了半天,其实都是推测,但转念一想,的确很有可能,
刘川还是不放心,“你可别乱说,有把握么。”向导顿了顿,道,“说实话,我不敢说一定是这样,不过我觉的值得我们去尝试一下,反正现在的情况沒有更糟糕的了,况且,就算我们原路返回,
你们谁有把握一定能出去。”李兵楞了一下,的确,就算我们原路返回,也沒把握可以出去,那些面具男肯定还在外面守着,我们还得过那座骨桥,甚至有可能,还会发生别的变故,而且就算都成功了,还有一条白骨大坝等着我们,那才是最头痛的,
因为骨头毕竟是松的,肯定沒办法爬,不然一不留神就可能被骨刺扎成刺猬,一定要回去,只能说是个漫长的过程,
李兵一琢磨,向导的话非常有吸引力,反正两边都是九死一生,那还不如搏一搏,就点头同意,刘川还有些犹豫,不过被我劝说下也勉强同意了,之后我们三个人商量一下,权衡再三,一直把所以问題都考虑清楚了,
但是很奇怪,二大爷一直就靠在一边的石壁上,闭着眼睛听我们说话,刘川问了几遍,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反应也沒有,可能是默认我们这个办法,或者是睡着了,现在事情都决定了,他还是沒有发表意见,刘川就有点按奈不住,
就去拍他道,“向导,休息好了沒有,休息好了我们要出发了。”刘川就道,“那就沒办法了,活人才是伙伴,死了就顾不上了,尸体就是个物件,咱们自己干行了。”说着就准备收拾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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